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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醒了頭暈。 因為山中井野身邊就是戀人佐井,自有說不完的話,所以你理所應當地看向鹿丸問他最近怎么樣,再提幾句自家的藥膳店生意不錯全賴奈良一族的照顧,叫他心驚膽戰又不得不配合你。 桌下,你飛快地伸出手,指腹雨滴般從奈良鹿丸手背劃過,嚇得他差點跳起來。 “我最近在學棋呢,不過好難啊,鹿丸太厲害了?!?/br> (閉……快閉嘴啊……) 短短幾分鐘,奈良鹿丸就心力交瘁得恨不能立刻遁走。 你是不怕他的,如果說之前你還擔心他會戳穿你的話……一個對同伴女人下手的家伙,不可能會說出去吧? 真完美。 太完美了。 完完全全的勝利! 你就知道你才是最后的贏家! 你笑得越發甜蜜,輕飄飄地收回視線,專注于為一秒都停不下來的秋道丁次烤rou,成功獲得對方亮晶晶的小眼神一枚。 真是完美呢…… “凜川,你別放在心上啊哈哈哈哈他們一直都這樣的,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所以……” 嗯? 什么? 你扭頭看向面帶尷尬的山中井野,你臉上未消散的笑意叫山中井野嘴角一抽,后悔自己沒弄清楚狀況就嘴快。 “你說什么?” “不不不什么、什么都沒有!哎呀哎呀,凜川對了,我剛才好像把筷子掉地上了你能幫我看一下嘛?” (笨蛋井野……) 奈良鹿丸淡淡掃了眼在你們來之前就喝醉了的春野櫻,她現在抱著宇智波佐助的手哇啦哇啦地說些什么,一邊漩渦鳴人和日向雛田都尷尬地干看著,時不時還小心翼翼地看你一眼希望你沒發現。 你一開始就發現了,只是沒放在心上故作不知而已,所以即使山中井野的話這么漏洞百出,你還是裝作沒多想地相信了,真低下頭去找那雙被山中井野好端端拿在手里的筷子。 因為動作的關系,你的腿偏向了奈良鹿丸所做的方向。 趁著你彎下腰去,一眾人終于拉開了春野櫻,大概聽得到的你適時坐直,疑惑地說沒有看到呀,并單蠢地接受山中井野后續的插科打諢。 別說,還蠻好玩的。 特別是在桌下的動作被奈良鹿丸回應了以后就更好玩了。 倒不是說宇智波佐助已經喪失了價值,事實上在那天之前,你一直計劃著成為宇智波佐助的妻子然后舒服快樂地度過一生的。 現在仍是如此。 不過人生就是充滿了不確定性。 你曾經在奈良鹿丸身上感受到的挫敗現在全都化為快樂在你心里叫囂。 更多更多更多…… 還不夠還不夠還不夠…… 必須要徹徹底底征服他才行。 不這樣的話就不快樂了。 曾經有多不確定,現在就有多堅定。 把沙漠公主的男人,木葉的智囊收到裙下,這種勝利可與高潮相比。 你仍然把宇智波佐助最重要的位置,他是你絕對不能失去的存在,你在木葉的根基就是他,以后自由生活的資本還是他,但只是這樣……已經有點不夠了。 欲望的產生是基于不滿足的,可是欲望這種東西,一旦被滿足,就會催生出新的欲望。 永無止境。 先出手的是他,所以你只是回應而已,只是享受而已。 好……好好玩。 做這種事讓你覺得很快樂,那種黏膩粗糙的感覺就像混雜了骨片的血rou。 當然了,保密工作是一定要做好的,你隨時準備著一旦暴露就把奈良鹿丸當作替罪羊,不過在那之前,在一切都隱于不可言說的夜色時,你可以做他棄之不得的甘美毒|藥。 這也是他對你的定位,不是嗎? 明明忍不住出手了,可是被你回應后卻又恨你不矜持,仿佛他之所以出手是為了被你拒絕,好救你又救他。 為什么要救呢? 這樣更快樂的話,當然是選擇這條路了。 這樣想著的你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夜晚,這愉悅是建立在奈良鹿丸的心灼上的,在他一筆一劃地在你手心劃下[故意的?]時,你側頭微笑,聲音不似尋常清澈,是在喧囂的烤rou店里很容易被忽略的差異。 “鹿丸?!?/br> 你笑著,如此呼喚他。 你看到他的瞳孔猛然縮小,針尖般地顫動。 真是……太有趣了。 或許當男人在床上看到女人因為自己而做出各種反應時就是這種心情也說不定。 作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動物,身為獵人的人類基因里一定有玩弄獵物的欲望,就像外表無害的貓咪其實是名副其實的暗夜殺手,使得諸多鳥類滅絕。 不過這個夜晚不僅僅包容了你的惡意,還包容了無辜女子的淚水。 路燈長椅邊,你和春野櫻分別站在長椅一端,對視著。你們對視著,好像之前的相敬如賓都是幻覺。 “凜川,你和佐助也快結婚了吧?否則的話依佐助的性格,今晚的聚餐這種事他是不會感興趣的?!?/br> “欸?不、不要這么說啦,還沒影兒呢?!蹦惚憩F得好像一個害羞的小女人,這表情還是你借鑒了山中井野的表情后做出來的。 春野櫻突然加大了音量,“剛才的事,凜川其實看到了吧?!” 你愣了愣,臉上的神情漸漸淡了,卻依舊溫和,不含任何鋒芒,“嗯,看到了?!?/br> 也不知道這句話哪里有問題,春野櫻眼里閃過了水光,“我沒有別的意思,也絕對不是故意想讓你不開心……我只是……有時候我都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br> “嗯?”你微微垂下了眼簾,有種不好的預感。 “明明知道這種事是說不清楚的,感情什么的……當初一直在你耳邊說起佐助的人也是我,開口讓佐助照顧你的人也是我……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那么蠢就好了?!?/br> 春野櫻好像在哭泣,你依稀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地上的濕點。 “比誰都要討厭這樣的自己,這么想的我,實在是太卑劣了??墒窃趨拹哼@樣的自己的同時,我又忍不住責怪你,明明當初那么喜歡寧次的,明明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的……你……在回木葉后,一次也沒有祭拜過寧次吧?這樣想的自己,清醒之后依舊無法說服自己的痛苦……” “凜川,你真地……真地喜歡佐助嗎?比當初喜歡寧次還要……” “小櫻,”你緩緩抬眼,淺褐色的眸子頭一次顯露出幽深的色彩,或許是夜色太暗,又或許是對面的女人實在不討你喜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話音剛落,春野櫻就爆發了,或者說崩潰了。 “我當然知道!我在把惡心的自己表現出來給你看!是個人就會有陰暗面,可是凜川你身上卻一點都沒有,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