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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看書,他想過又過不了,站在原地,憋得臉都紅了。 這次卻把他逼急了,他猛地一把推開我,使得我整個臉都磕在桌子上,疼得我死去活來,眼淚沒一會就在眼眶里打轉,這一幕卻不巧落入張楚的眼里,他瞪了一眼班里竊笑的同學,拉住急沖沖要出去的宴海濤,讓他跟我道歉,我趴在桌子上,一聲都不吭,就等宴海濤給我道歉。 可是他不肯,一直嚷著說,“她成績那么差,我為什么要道歉?!?/br> 他的話激怒我了,我捂住臉,一巴掌就甩過他肥胖的臉,“成績差就不是人嗎?你以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被我打蒙了,班里的同學也被我的動作打蒙了,張楚站在一邊,張大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過了一會,宴海濤猛地掙脫張楚的手,揚起手就要打我,被張楚給及時攔住了,隨后宴海濤朝著我吼道,“他媽的你有種就考全班第一啊,有種你就他媽比你jiejie優秀啊,你給我等著,我要是放過你,我就不姓宴!” 說完,他就甩開張楚的手,沖出去。 剩下我,站在原地,腦袋轟隆隆的,嘴唇留出一絲血絲,我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考全班第一嗎?只有考全班第一,才能夠不這么狼狽嗎? 我能夠比李秀優秀嗎? 猛地,我抓住張楚的手,“一定要成績好才是好嗎?你會不會也希望我比李秀優秀?” 張楚沒開口,他只是拿起一張紙,幫我擦掉嘴唇上的血跡,我定定地看著他,腦海里突然閃現他穿著軍裝,跟在李秀的身后,李秀長長的馬尾甩在他的臉上,他們都一樣優秀啊。 我是不是也可以,并肩同行? 突然的,我的心浮起一層希望,即使,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固執的想要得到張楚的肯定。 那時的我,懂什么愛情。 即使是后來的我,也不一定全然懂愛情。 ☆、第十八章 假期過后,天氣還是陰冷陰冷的,縮著身子在被窩里,不愿起床是時有的事,李秀每天叫我起來,成了一件更加費事的事情,我總能拖到不能再拖才起來,胡亂刷牙胡亂洗臉,胡亂套衣服,然后慫拉著個亂糟糟的腦袋,跟在李秀的身后來到學校,在最后一秒鈴聲響起的時候踏入班里。 換桌子的前幾天,我沒反應過來,走入班里,我就直接往四組走過去,看到座位上坐著另一個同學,我才恍然,我已經調到一組去了,于是我不情不愿地走回一組,一般宴海濤已經坐在位置上,抖著腳,斜著眼睛看我,而我的凳子,十之*,已經摔倒在地上。 在郭晶擔憂的注視下,我把書包塞進抽屜,彎腰扶起凳子。 “快交作業!”宴海濤朝我吼道,我慢吞吞地坐下來,慢吞吞地把作業本交給他。 翻開作業本,能看到字體即使還是歪歪扭扭,卻不再臟兮兮,因為我很用心寫,我也練習著把字寫得好點看,在寫作業的時候,我的眼光總不由自主地瞄向李秀的本子,看著她筆下秀麗的字體,我咬著唇,略帶難堪地拿起橡皮擦擦掉剛落下的字,一再修改,使得字即使寫好了,本子的皮卻快被我擦沒了。 上課鈴響了,陳老師抱著一疊作業進門,我們在站起來問好的時候,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一陣疑惑,作業我很用心做啊,最近也沒有惹什么事情。 他讓我們坐下后,就說了一連串的話,表揚某某同學,誰的作業在開學就做得很好,總之,所有表揚里面,絕對跟我挨不上邊。 陳老師表揚完就停頓了一下,隨后,看著我,這下我心里的鼓打響,他抬起手,指著我,“李優,拿上你的書本,站到后面去,你就站在那里上課!” “為什么?!”我脫口問出,前頭的同學聽見這話,齊刷刷地轉過頭,無數的目光像帶著利劍,刺得我面目全非,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老師。 “從今天起,只要你沒交作業,我就讓你站在后面看著我們上課,快去,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他翻著書本,語氣淡淡地說道。 我猛地轉過頭,看向宴海濤,他身子靠在墻上,無辜地聳聳肩,我抬頭,“老師,我有交作業!” “還撒謊,快點去,別浪費我們的時間?!彼宦犖业脑?,轉過身,在黑板上開始寫字。 他的話一落,班里的同學就開始說,是啊,快去啊,還站在這里干嘛,之類的話,我捏緊書本,一陣陣屈辱襲上心頭,在無數的眼光中,轉身走向黑板報的位置,站在黑板報的前面,宴海濤轉過頭,惡劣地朝我笑,我就知道,他搞得鬼,我瞪著他,他張張嘴,吐出兩個字,我看出來了,“活該!” 我像個傻子一樣站著,不能記筆記,不能涂涂畫畫,只能僵硬著身體,身子稍微歪一下,陳老師就會喊我站好,我轉過頭去看向窗外,他就說我不專心,煎熬萬分痛苦萬分地,我只能盯著講臺。 可是有誰知道,在昨天晚上,我才剛剛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努力成為優秀的人。 張楚轉過頭來看我,我一陣難堪,眼神漂移著掃過他的臉,我討厭他臉上帶著憐憫,非常討厭,他再轉過頭來,我就當沒看到。 一堂課45分鐘不算長,我的腳站得無比酸澀,麻麻的疼痛感自腳裸串上來,下課鈴一響,郭晶就趕緊過來扶著我的手,試圖幫助我回到座位,看見同學們看好戲的表情,我猛地甩開郭晶的手,咬著牙,一步一步地挪回座位上,一坐下,抽屜里就掉出本應該交上去的作業。 我彎腰撿起來,宴海濤嘁笑,“我說了,放過你我就不姓宴!” 我低著頭,撫摸著本子的書面,如果此刻我手里有刀,我一定毫不猶豫地刺向他,可是我沒有刀,我只是拿起作業本,當著他的面,一張一張撕開,然后瞪著他,直到他撇撇嘴,強壯鎮定地說,“他媽的就是一瘋子?!?/br> 說完,就推開我,一陣風地跑出去,看好戲的同學在看見我的表情時,帶嘲諷的嘴角,轟然僵硬,像被風干的臉皮,干澀又丑陋。 我以為經過梁醫生的開解,我可以收起他說的那種仇人的表情,它現在又不小心地跑出來了。 很不巧,下節課是體育課,廖老師像是不經意似地,點到我的名字,要我跑8百米的長跑,看著他似乎很無意的表情,我都要懷疑,他跟陳老師是不是商量好了集體要來看我出丑,在眾人的看好戲的目光中,我唯一一個女生,跟著四個男生,開始8百米的長跑。 這分明就是不公平的,步子才剛邁出,那四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