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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俱來的高貴之氣和那份讓人感覺到安定的淡雅是旁人無法忽視的。況且那張白白凈凈的小臉,迷人的丹鳳眼,讓女子看一眼就會有一種被電的酥麻感覺。 這樣一桌子上的人又如何能讓那些正直青春年少的花樣女孩不心動的。 好在這一桌子上的人早已習慣了來自外界的目光,依舊可以做到如此淡定的用餐。 “對了,血血。你怎么在最后一天才來報名???我之前的幾天每天都會去查看報名名單,就最后一天被叫走了,害的我以為你不來了呢!”韓啟明眨著眼睛,嘟著嘴有些哀怨的看著冰血。 冰血抬起頭看到韓啟明這樣的小受表情,差點沒噴出來。她算是發現了,她的伙伴在她面前從來就另外的一個人,跟外界傳言的永遠不一樣。 拿起餐布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毫無意外耳邊傳來了一道花癡的驚呼,她真心不明顯她擦擦嘴而已,那些女人到底在咋呼什么,她好像起來大喊一句:老子就這么像個男人嗎! 冰血最后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去理會那些腦子發懵的姑娘,看著韓啟明輕聲說道:“我從家里出來的時候路上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所以來晚了。不過好在趕上了最后一天?!弊旖巧蠐P,在面對韓啟明的時候,她的表情始終都是帶著暖暖的溫度和真實。 “麻煩?”韓啟明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雙眸一亮,果然啊,跟在他家血血的身邊,總 是會有看不完的熱鬧和參加不玩的刺激。 冰血再看到韓啟明的表情的時候,就立馬猜到了這貨心中所想,她都快忘記了,眼前這家伙雖然外表總是一副無害的陽光少年的模樣,心里卻腹黑的緊,所謂披著羊皮的狼說的就這眼前的這個家伙。 “嗯,遇到了一些人!”冰血說道這里的時候轉頭看向正抬著頭看自己的葉冰熏,臉色一變,面無表情的說道:“是家母的一些故人,母親欠了那家人一些東西,所以我順手還了。想必以后跟他們再無關系了!” 然而讓幾個人沒有想到的事,一直都淡定的好似不存在似的葉冰熏在聽到冰血這話之時竟然激動的雙眼一紅,連聲音都帶著顫音。 “不……有些東西是還不清的,也不需要還?!?/br> 葉冰熏的話讓除了暗夜以外的幾個人統統一愣,對于冰血和葉冰熏的話有些摸不到頭腦,但是在做的都是聰明人,自然可以從中摸到一些貓膩。 韓啟明永遠都是站在冰血這邊的人,他只從正式成為冰血伙伴的那一天起,對于冰血就是打心的盲目跟從,連靈魂都不會出現一絲的反逆。 而洛天則是一直睜著一雙單純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冰血。 至于洛坤,在聽到二人對話后雙眸精光一閃,陷入了一瞬間的沉思。 莫非這墨心齊與葉家有什么淵源,可是卻極力的想要扯斷,看來這是一個拉攏墨心齊的機會。 只是一瞬間洛坤再次恢復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氣息,靜靜的看著冰血。 冰血在聽到葉冰熏的話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繼續用餐,好似什么也沒發生一般,只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答案。 她敢確定,這葉冰熏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不過這個時候她并不急著去知道,而且是關于母親的。畢竟葉冰熏可是從小生活在葉氏主宅的,而且僅僅只比自己大了一歲而已。他能從自己姓氏中認出自己,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他知道母親的事情。 氣氛再次陷入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幾個人偶爾有人抬起頭來若有所思的看一眼其他人后,再次低頭用餐,卻也在沒有人開口講話,就連在兩邊臨近的餐桌用餐的人都好似感受到了這邊的怪異氣氛,低頭安靜的用餐。 然而一個極為囂張的聲音瞬間闖入,打破了這邊有些壓抑的氣息。 “嘭……本少爺出雙倍的價錢,你們馬上離開!” 六個人齊齊抬起頭,眼中帶著幾分怪異的光芒看著被人丟在餐桌中間錢袋。雙眉齊齊一挑,同一時間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還別說……這個時候的六個人還真是十分的默契。 只見一個身穿精致華服的男子雙手環胸向著冰血這一桌走來。 男子長得還算端正,然而那一身猶如暴發戶般的氣質和那雙好似高高在上誰都看不起的高傲眼神,就讓人打心底不舒服。不僅僅心不舒服,連手都十分的不舒服。 “真的很抱歉,打擾了各位用餐!”隨后跟上來到的服務生連忙快那名男子兩步走到冰血幾個人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隨即服務生直起腰看向那名男子,不卑不亢的說道:“不好意思,蔡新閣下。您的預約晚了,這一桌已經被這六位客人擁有,如果您堅持要在這桌用餐的話,必須等到這桌的客人離開才可以?!?/br> 他們齊墨酒店對于客人的投訴十分重視,但是卻不是不講理的,況且…… 服務生想到這里,用眼尾悄悄瞟了一眼冰血左手上的黑晶戒指,嘴角一抽。 讓他去將自家少主趕走,然而讓一個渾身散發這欠揍氣息的家伙搶自家少主的位置,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哼,本少爺說了,本少爺出雙倍的價格買他們手里的主位。以本少爺的身份讓這些賤民讓位置,那是看得起他們,況且還大方的給了他們的雙倍的價格,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我告訴你,得罪了我可就等于得罪了整個煉器師公會。你們應該知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蔡新揚著頭,雙手背后,一副天大地大唯我獨尊的樣子,可惜那份氣勢就如同一個小孩子穿著大人的衣服,不倫不類。 服務生低著頭,嘴角劃過一抹不屑的冷笑,隨即抬起頭,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副職業笑容,聲音不卑不亢:“蔡新閣下,我們都知道閣下的父親是煉器師公會的長老之一,但是閣下不要忘了這個是帝嬰學院的齊墨酒店,這在里就要按照我們齊墨酒店的規矩辦,請您諒解!” 服務生有些無語,他可是這片餐廳的主管,自然認識眼睛的人。這蔡新已經是帝嬰學院的老生的,仗著自己的身份在普通班黃級內作威作福,確實個欺軟怕硬的主。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七少主,在看到那抹邪笑后,渾身不由自主的一抖,早在少主離開本家的第一時間他們墨族各地分部的人都收到了來之本家的家書,里面不僅僅有任務還有七少主的一些資料和圖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