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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便把這任務交給了嚴朗。 顧珊還以為是羅坤叔叔來接她,當她看到嚴朗的時候還有些發愣。 “坤叔呢?我爸爸不是說坤叔來接我嗎?” 雖然有些疑惑,但她見到嚴朗身形挺拔,長得端正帥氣,面龐年輕又剛毅,瞬間就生出不少的好感。只見她笑意盈盈的輕聲詢問了一句:“你叫什么???是坤叔讓你來接我的嗎?” “顧小姐,我叫嚴成,你叫我小嚴就可以了,坤哥臨時有點事情,就讓我過來一趟?!?/br> 嚴朗恭恭敬敬的開口,報上了自己的假身份,一點也不逾矩。 顧珊喜歡他這樣的人,爸爸身邊太多對她恭維諂媚的,像他這樣刻意保持一定距離的還真是少見。尤其相貌算得上爸爸手下最讓她看得順眼的。 “那好吧,那你先帶我去爸爸那邊?!?/br> 顧珊抬起下巴,傲嬌的像個小公主,但心跳卻如少女一般砰砰跳了起來。 上車的時候顧珊沒有按照旁人的指引坐到后座,而是直接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召喚著其他人坐到后面去:“我想坐這里?!?/br> 本想坐到副駕駛上的男人尷尬的連忙讓出一條道來,乖順的坐到了后座。 嚴朗并沒有說什么,對于顧珊直白的目光他也沒有多想,而是等顧珊坐好之后不忘提醒了一句:“顧小姐,安全帶?!?/br> “??!哦……” 顧珊有些詫異的驚呼一聲,隨即尷尬的別開視線將安全帶系上,臉頰有些發熱。 她時不時的用余光瞄向嚴朗,嘴角的弧度也越發的深刻起來。路到一半,她聽到后座的人管嚴朗叫嚴哥,于是有些不滿的回應道:“什么嚴哥啊,你們對誰都叫哥的哥的,明明阿成看起來比你們年輕多了!叫什么嚴哥啊?!?/br> 或許是常年在外以及自小就聽慣了身邊的稱呼,顧珊對什么哥這個稱呼十分不滿,真是硬生生的把人給叫low了!于是她笑眼如月的直接望向嚴朗:“我就叫你阿成吧,怎么樣?” 嚴朗面不改色的淡淡回應:“顧小姐你高興就好?!?/br> *** 另一邊陳潛與羅坤約好了地點,兩人見面的地方定在了一座度假海島,因為是秘密進行,所以兩人身邊都沒有帶什么人,反而帶上家眷,看似就如度假一般。 臨走前一天,陳潛來到了任意的房門口。 這兩天她都沒有吵鬧,就一個人在房間里面足不出戶,陳潛有好幾次想進去,但邁到房門口雙腳又收了回來。 原本他還以為憑著任意剛毅的性子,在以死相逼不成功后會來個絕食抗議,再不濟也鬧一鬧,吵一吵??墒浅龊跻饬系?,她非常平靜,平靜的就像是一湖波瀾不驚的水,仿佛前日的爭吵沒有發生過一般。 此時任意的房間里傳來了二胡聲,陳潛的手搭在房間門上良久,聽著那曲子心中有些凄涼。 原來,她還會拉琴。 等曲子中斷的時候,陳潛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任意面對著落地窗并沒有轉身看他,而是將手中的二胡放到一旁,淡漠的開口:“不好意思,借用了你的二胡拉拉?!?/br> 這生疏客氣的口吻讓陳潛的眉頭微蹙,看來這丫頭心里還積著氣呢! 陳潛瞄了一眼二胡淡淡地開口:“我倒不知,你還會拉二胡?!?/br> 任意低下頭,有些嘲諷的勾了下嘴角,并沒有回應他。 陳潛默默的走到她身邊的搖椅旁,伸出修長的手碰了碰椅子上方:“明天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br> “好?!?/br> 陳潛顯然沒有想到任意會回答的這么快,幾乎是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他的目光帶著一絲詫異,多看了任意幾眼:“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會逼你?!?/br> 任意心里嗤笑了一聲,即使她拒絕也沒什么意義,何不一起出去,或許還能找些機會試圖逃出?如果一直被關在這屋子里,憑她自身的狀況,不可能逃離。 陳潛隱隱的猜到了任意心中所想,只見他站到任意的面前雙目緊緊的凝視她:“明天你只要一直呆在我身邊就可以?!?/br> 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如黑洞一般,任意雙手緊攥,只想讓他快點消失在自己的視野。 陳潛看出了她的回避,眸色微微下沉了幾分,隨后竟拿起放在旁邊的二胡,搬了一條凳子在任意的面前坐了下來:“我拉一首曲子給你聽可好?” 不容任意拒絕,他說完便開始上手。 曲子不緩不慢,就如他的人一樣平靜如水,雖平靜,但不是凄涼,恍若山間空谷,若是再配上幾聲鳥叫,意境頓生。沒有之前任意拉的那首那么凄涼孤獨,這首似乎是帶著點希望和熱忱,悠長又綿遠…… “這是我父親生平的最后一首曲子,你方才拉的那首,是他的導師作品?!?/br> 陳潛放下二胡,這席話終于讓任意有了些表情微動。她雖然不精通二胡,但聽到陳潛這樣說,她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把,眼神仿佛在問,你父親是拉二胡的嗎? 陳潛喜歡看這樣的任意,好像就和從前的她一樣。于是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難得的情不自禁與他人第一次談及他的身世。 “我父親是個表演藝術家,為人古板又正直,可偏偏愛上了我母親?!?/br> 他的母親是個華裔混血,外祖父是中東那邊常年走私軍/火,甚至做一些不法勾當的人,母親自小跟隨著外祖父混跡于黑暗,直到有一天遇上了在路邊拉琴的父親…… 這看起來,好像是一段有點浪漫的愛情故事,可這愛情的后果,就是讓他那個柔弱的父親飽受痛苦被迫結束自己的生命,也讓他的童年充滿了暴力與黑暗。 他骨子里唯一的那點人性,可能還是他父親所給予的。 但他沒有與任意才說了沒兩句,就將這個話題收了回來,轉而將手放到了任意的斷肢上。 任意一下子沒有緩過神,身子微顫了一下,有些警惕的盯著他:“你想干什么?” 陳潛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輕柔的將溫熱的手掌覆蓋到她的殘肢上:“任意,再過一兩個月我就帶你去安上假肢,到時候你就可以不用拐杖走路了,也方便你逃出我的身邊?!?/br> “陳潛,我很不懂你?!?/br> 任意實在是拿不準他的意圖,每次說話都是相互矛盾著,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可陳潛卻是享受這種半神秘,他無法接受一個人知曉他的全部,包括他那些血淋淋的過往。 他的世界,就要一個人來,一個人走。 而嚴朗將顧珊送到醫院之后,就離開了病房在外守候著。顧老爺子看到女兒這么開心的模樣,忍不住問她:“這是遇見了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爸爸!”顧珊趴到顧老爺子的病床上,拉著他的手問他,“爸爸,阿成他是你從懷寧帶過來的嗎?我看他普通話很好的樣子?!?/br> 顧老爺子眉頭微挑,疑惑著女兒怎么突然關心起小嚴來,還親切的說什么阿成!一開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阿成是誰呢,直到看到女兒的眼神示意后,才知道她口中的阿成竟是小嚴。 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