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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好像要將這么多年來心底的掛念,委屈,以及心酸都融進她的身體里。 她熟悉的氣息仿佛是他存在于世的唯一動力,只有她存在,他才能感覺到真實的自己! 兩人沿著彼此熟悉的臉部輪廓一路WEN下來,嚴朗半跪在地,寬實的臂膀小心翼翼地攬著任意的腰肢,任意坐在床上,低著頭與他相互輕啄…… “嚴朗,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想的我自己都快要死掉了,你告訴我,你也是否和我一樣……” “我也一樣?!?/br> 他堵住了任意的話,一手從那寬松的衣服里面探了進去,沿著那肌膚一路向上,任意忍不住輕哼一聲,這低迷的聲響繃緊了嚴朗心中的弦! 那一刻他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忽的將任意撲倒在/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那突如其來的大力扯動了任意的傷口,她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氣,立即將嚴朗的思緒拉了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桃桃……” 嚴朗害怕的輕抱住她,俯在他的耳側一邊輕/吻一邊說話:“沒事吧?” 即使背后的傷口疼的她發緊,但這滿滿地幸福感又讓她無比的快樂! 她搖了搖頭:“沒事的?!?/br> 雖然任意這么說,但嚴朗已經不敢再進一步有什么動作,盡管他心中的yu/火已經被撩撥而起,可眼下的情況也只能強制收斂,不能繼續。 但他的心思還未收住,任意突然起身重重的含住了他的唇,差點令他沒有穩住重心而摔在她身上! 還好他及時出手撐住了身子。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SUO了一次,再修改一次看可以過不,T T 已經很清水了啊,,,哭 第39章 Chapter.39 “桃桃……” 嚴朗留戀的制止住任意亂動的雙手,喘著氣輕聲的開口:“你還有傷……” “我傷口不疼?!?/br> 任意打斷他的話繼續擁著他的脖頸,樂此不彼的在他耳旁輕語呼氣,嚴朗有些無可奈何的強制打斷她:“我會心疼的?!?/br> 這種事情,如果真正要做什么,他敢肯定自己情到深處無法控制好力度,萬一因為這個而再次傷到她,那他會更加的愧疚!所以他必須要收好那些情緒,保護好面前這個無比脆弱的桃桃。 因為她現在所遭遇的,都與自己脫不開關系!他不能讓她再次受到傷害! “桃桃,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來這里?為什么會認識小衍?” 嚴朗正經的問道,任意看著他眼底的真摯,緩了一會才收住心里的那些心思,與他如實說來:“和你遇見也的確是個巧合,我這次過來是去看望一個朋友,無意間在機場遇到小衍被幾個人追趕,我順道幫了他一把,沒想到竟然就在這里遇到了你!” 說話間她雙眸閃動著亮晶晶的光輝,那些詫異與驚奇表現的淋漓盡致。 聽聞這話,嚴朗也是震驚:“真的這么巧合?” 他簡直無法相信,就因為小衍,他們兩個又見面了! 而且還是在雙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意外相見,這說起來又不得不感嘆是深深的緣分。于是嚴朗看著眼前的任意,越來越深情,如果可以,他真的就想一輩子和任意一起過著,哪怕什么都沒有,只要她在身邊就好了。 不過嚴朗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不禁多問了一聲:“你哪個朋友也在這邊嗎?” 任意微微一怔,猶豫了下還是不打算隱瞞:“他叫陳潛,是當年救了我的人?!?/br> 陳潛這兩個字在嚴朗的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很快他就記起來當初在療養院與他打過的一次照面。 那個男人,給他的印象很深刻。 見他沉默,任意嘴角微微彎起:“嚴朗,你看我恢復的怎么樣?” 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褲角掀起一些來,露出那截肢的部分,乍一看,有些觸目驚心。尤其是在嚴朗的眼里,更是令他心頭猛然一痛,就好像一把刀子直直的插在心間。 因為自己,她才徹底的失去那半截腿,想到這里,嚴朗的眼眶頓時蘊熱,通紅一片差點就掉下眼淚來。 任意連忙握住他的手:“我讓你看不是讓你愧疚的,你不要露出這樣的神情來!我真的已經好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就像那個時候我說的那樣有在好好的做康復治療,為的就是能夠追上你的步伐,和你見面,你說……” “桃桃……” 任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嚴朗打斷:“桃桃你答應我,明天就離開這里好不好,回國等我?!?/br> 他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摩挲在任意的截肢。上,指尖那都是滿滿當當的心疼與憐愛。 聽聞他這么說,任意猶豫了一下:“可是我不想這么早就離開你,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哪怕只有幾天的時間,你能不能……” “你聽我說,這里很危險,我怕你再像今天一樣出這樣的意外!” 天知道他又多想讓任意陪在身邊,可是他不能因為自私而置她的安危不顧,這里并不是她能呆的地方! “我會小心的,嚴朗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亂跑了,哪怕我一天都只呆在一個地方,只要能和你見面就可以,求求你……我好不容易見到你,和你多說了幾句話,你能不能讓我和你多呆一會?” 任意委屈的低下聲音,不舍的勾/住他的脖頸無限制的貼近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央求著:“我答應你,我會回國等你,可是你能不能讓我在這里多陪你幾天,哪怕幾天就好?!?/br> 嚴朗一語不發,只是雙手輕輕的護著她,溫柔的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 “好不好嚴朗?” 任意則是毫不死心的懇求著,一直到嚴朗實在抵不過她的央求,才艱難的吐露一個字:“好……” 任意一下子高興的不能自已,如果她還方便的話,肯定忍不住在地上高興的跳上幾圈,可是如今的她只能緊緊著摟著他表達自己的激動。 那一晚,他們兩人都做了一個無比香甜的夢,任意因為后背的傷不方便后躺,就只能趴/在嚴朗的身上睡了一晚。 好像也沒有做夢,也沒有關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了,甚至他們在睡覺前說了一些什么,任意都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感覺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天就亮了。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嚴朗的影子了,房間里空蕩蕩的一片,她下意識的起身,后背的傷口牽扯的生疼。 她有些艱難的從床上起來,赫然發現床頭多了一副拐杖,嶄新沒有人用過的痕跡。 難道是嚴朗特意趕早買給自己的嗎? 任意想到這里,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拄著那拐杖簡單的梳洗了一番,隨后走出了房門。 她剛到走道上,羅衍就在一樓大廳里朝她揮手驚喜的說道:“任jiejie你醒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樓梯上跑上來。羅衍雖然是一副少年的稚氣模樣,但身高卻高出了任意不少,再過個兩三年,估計就能趕上嚴朗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