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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緊緊捏著玉簡,恨不能將其捏碎,果然,她就知道那個卑賤的雜役不會善罷甘休,都被關進寒焰窟了,竟然都讓她鉆了空子,將主意打到了柳變之身上了,還真是不容小覷??! 她心中冷笑,恨得要死,臉上卻是純真無邪的笑,一臉嬌憨, “爺爺,咱們器峰能出這樣的人才,可真是大喜事,那秦玉溪人在哪里,您快引薦一番,我也想見見那位師妹呢,咱們器峰都是些師兄師弟,想找個志同道合的小姐妹都難,太無趣了!” “呵呵,你啊,就是性急,這人我還沒見過呢,今日一早我便瞧見這玉簡放在陣法入口處了,可半個人影也沒瞧見!”柳變之笑呵呵得看著郝欣然,滿眼慈愛。 郝欣然皺著眉,噘嘴不悅道,“爺爺,那您趕緊讓郭師兄、費師兄他們去查一查啊,咱們可不能埋沒了人才!” 經過這半年來得相處,柳變之與郝欣然情同祖孫,郝欣然在她面前的率真嬌憨和小任性,不但不讓他反感,反而倍覺親切,他最喜愛的孫女柳嬌嬌幼時便是如此,只可惜,柳嬌嬌越長大越任性胡為,之前離家出走至今未歸,幾年都不回來看看他,讓他很是寒心,也只有對著郝欣然,他才能享受那份久違得天倫之樂,也能暫時遺忘那份遺憾。 柳變之聽了郝欣然的話,立馬招來郭航、費宇,讓他們去器峰查探一番,看有沒有這個秦玉溪。 兩人領命離去時,心照不宣得向郝欣然心遞了個眼色。 郝欣然見狀,知道對方已經安排妥當,心中大定,回頭見柳變之的心思還在那玉簡之上,忽然出聲道, “爺爺,這玉簡應該是殘缺得吧!” 柳變之一邊咂摸一邊不停點頭,正看到妙處,聽到郝欣然這么說,驚得抬起了頭,忍不住問道, “欣丫頭何出此言!” “這位弟子光煉制飛劍的法子就琢磨出了七八種之多,可見她在煉器一途造詣頗深,可這玉簡只記錄了樹種法寶的煉制心得,其它的應該還有不少,爺爺,不會是你小氣,故意只拿出部分于我看吧,爺爺,難道你還防著欣兒不成!”郝欣然噘.著嘴,故作不悅得撒嬌道。 柳變之臉上有一絲不自在,眼中閃過遲疑,他堂堂煉器宗師,怎會做如此小家子氣的事,應該是那秦玉溪防著他呢,故意只將部分手札記錄于此,以便引起他的注意,卻怕全部的讓他窺見后被他占去,這是防著他老頭子呢。 哼,他柳變之,行的端坐得正,又豈會覬覦一個小弟子的見解,居然動這種小心思,可見也是個心思狹隘的。 想到這里,他便有幾分不喜,他一直堅信,煉器如做人,心性人品平平的人,于煉器一途也不會有多大的成就。 想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他再看手中的玉簡,便失了興趣,他隨手將玉簡置于桌上,笑道, “欣丫頭,這次又給我老頭子帶了什么好吃的,趕緊拿出來讓我嘗嘗,餓死老頭子了!” 柳變之說著,撲到了青石旁,小心得打開食盒蓋子,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精致飯食,他忍不住垂涎欲滴,老眼閃著亮閃閃的光。 郝欣然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看他心思終于轉移開來,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柳變之捧著食盒開始大快朵頤,邊吃邊夸獎郝欣然心靈手巧。 郝欣然見他吃得開心,故作憂慮道,“爺爺,明日我打算出去歷練幾個月,這段時間估計不能給你送吃食了,不過你放心,等我回來,我定會補償于你!” 郝欣然說著,露出一個嬌俏的笑,看起來就是一個不舍得祖父的天真少女。 柳變之用餐的動作一頓,努力將眼睛從食盒中拔.出來,驚道, “欣丫頭要去哪里歷練!” “我準備去青莽山內圍,我剛認識了一位小師弟,他要去那里尋幾樣藥材,我不放心他,而且,我也想多增加一些戰斗經驗,快宗門大比了,我可不想給爺爺你丟臉!”郝欣然笑道。 柳變之微微蹙眉,眼中閃過擔憂之色,隨即,他從儲物袋掏出一枚青色玉牌遞給郝欣然,見郝欣然一臉不解,便解釋道, “這玉牌里封印了我的三次攻擊,青莽山內圍可不比其它地方,那里六階以上得妖獸都有好幾十頭,就是金丹修士也不敢輕易深入,你這次太冒險了,不過咱們修士修行,乃逆天而行,若是前怕狼后怕虎,便會一事無成,所以爺爺雖然不贊同你去,可也不會阻攔,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這東西你好好收著,關鍵時候興許能保你一命!” 郝欣然鄭重接過,眼中閃過欣喜的淚花,激動道, “爺爺,你對我真好!從沒人對我這么好過!” “你這丫頭,就是多愁善感,這可是我老頭子預付的飯資,回來你還得給我做好吃的,這東西可不白給你!” 第321章 不老崖 郝欣然陪著柳變之用完餐,說了會兒話,見目的已經達成,這才提著空了的食盒,心情大好得離開。 外人皆傳柳變之外出歷練未歸,誰又能知道他竟然會躲在這不知名的山峰處煉器呢,多虧賀鈴蘭告知于她,否則,她也不可能制造機會與他偶遇,進而結識,并與他成為忘年交。 至于秦玉溪,呵呵,想引起柳變之的注意,從那寒焰窟出來,下輩子吧! 以柳變之剛正不阿的性子,相信待會兒她不光不會欣賞她的才華,反而會對她極其厭惡吧。 如此一來,秦玉溪這輩子也別想攀上柳變之了,郝欣然不由露出會心的笑。 想到這里,她離開得步伐不由更輕盈了幾分,之前受挫的郁氣也消散了幾分。 如她所料,在她離開后不久,郭航、費宇相繼歸來,將打探到的情況系數稟報給了柳變之。 “你說什么,這秦玉溪只是個外門雜役,為了往上爬,攀附外門弟子,行為不檢不說,為了討好胡老兒的親傳弟子,還打傷了數名宗門弟子!”柳變之聞言勃然大怒。 郭、費二人見他面露惡色,心中大喜,面上卻是一派老實規矩,更是點頭稱是。 柳變之冷笑,“如此品行不端,作風不佳的弟子,竟也收入宗門,玄天宗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得嗎!哼,難怪會將一份殘缺的手札放在老夫洞府外呢,她這是將老夫也算計上了,真是好大的膽子,如此鉆營取巧之輩,想來也不過如是,罷了,此事休提!” “師傅,弟子以為,那秦姓雜役莫不是盜了墨家的煉器技藝,這才弄出這份煉器心得手札的!”郭航小心道。 柳變之聞言一驚,眉心緊鎖,“可有憑據!” 郭航從儲物袋中取出幾張煉器方子,呈給柳變之道, “這是墨師弟寫給弟子的幾張煉器方子,師尊且看,是不是與那秦姓弟子的見解如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