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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通道,想到老祖在她神魂上下的禁制,她第一次意識到她得神魂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現在,這個王明玥拿著鎖了她神魂氣息的感魂球四處尋找擁有她神魂碎片的寶物,這是不是說,她的神魂其實并不完整,與那位大能的道侶一般,散落于各處。 前世,寒髓石、魂殼這些都是郝欣然的機緣,可這些明明都是屬于她的。 這是不是說,郝欣然還有王眀玥身后之人都在收集她的神魂碎片,最終的目的就是解決她,想到這里,她只覺得脊背發寒。 再往深處想,前世她的悲劇,真得只是郝欣然的挑撥以及宗門對于黎修同勢力的畏懼所致嗎! 前世她的死,玄天宗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她正試圖捋順這些關系,可王明玥已經迫不及待得取出傳訊符發了出去。 雖然她很想立即對王明玥搜魂,以便獲得更多有關她神魂的消息,可權衡一番后,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王明玥很明顯只是一個小卒子,知道得絕不比她多,現在動了她,得不到實質有用的信息不說,還會打草驚蛇,實乃不智之舉。 罷了,既然知道對方有問題,以后多加留意就是,沒必要現在就暴露自己。 不過嘛,現在她雖然不能對她做什么,可也能讓她吃點苦頭不是。 想至此,她立馬吩咐一溪, “一溪,用幻術控制住這女人,將感魂珠上的符文破開,把咱們的神魂氣息吸收了,將這女人的神魂氣息鎖進入,然后讓其恢復原狀?!?/br> 一溪得執行力很強,在王明玥毫無所覺的情況下,飛快得將問題解決了。 如此一來,就算一溪離開,這感魂珠也會一直亮著,只是當他們空歡喜一場時,場面一定很精彩。 王眀玥洞府四周的禁止并不強,也沒有符文加持,一溪完成任務后,便飛快出了洞府,遠遠隱蔽于一顆石頭中。 不多時,她就看到了一名相貌平平無奇,丟入人群就再也找不回來的男修進了王明玥的洞府,此人在洞府中待了不到一盞茶得功夫就出來了。 玉溪發現他的臉色極其難看,不用說,一定是被王明玥謊報軍情的事氣到了。 一溪小心跟蹤了一番才知曉此人身份,此人名喚馮超,獸峰內門弟子。 沒想到,這些人已經完全打入玄天宗內部。 這些人與她神魂之事有關,若是能從這兩人身上挖出些消息那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在她未出寒焰窟之前,所有一切都是鏡花水月。 監視兩人之事只能暫且擱置了。 二溪這邊,轉了不知多少次向后,它總算摸到了執法堂,玉溪都快喜極而泣了。 可是二溪轉向不是一般得厲害,哪怕她成功找到了執法堂,卻沒能去成庫房,而是轉到了資料庫。 可偏偏它錯有錯招,資料庫里,兩名整理案宗的小修士正聊著天,聊天的內容似乎還涉及到她。 第301章 礙得誰的路 “師兄,你看這個案例是不是有問題!”小修士不解得指著其中一卷案宗道。 他身旁年紀稍長的修士一邊整理一邊漫不經心得探過頭掃了一眼,在看清那案宗的內容后,他臉上露出古怪之色,伸手拍了拍小修士的肩膀,一副長者語重心長得口吻, “沒問題,你別瞎捉摸!” “可是這秦玉溪所犯得不過是闖山門這種小錯,最重得懲罰也不過是罰沒三年月例,怎得需要關入寒焰窟那種極惡之地三年呢,而且現在三年之期已過去三月有余,堂主怎得也沒批示放人!”小修士顯然沒明白年長修士得弦外之音。 “谷師弟,你來咱們執法堂時間短,有些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別看咱們宗門中都是些修道尋仙之士,可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多著呢,有些事不是你我這種身份的小修士能置喙的,要想過得安順,就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好,不該過問得莫問?!蹦觊L修士意味深長得瞥了他一眼,見他仍是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懵逼,忍不住搖頭。 忽然,那小修士身體一僵,隨即,他眼珠子轉了轉,顯得異常靈活水潤,那笑容也帶著一股說不出得惑人得魅力。 只見他笑著從懷里掏出一瓶紫云丹,悄悄塞給年長修士,笑嘻嘻道, “師兄,這里只有你我,沒有外人,您給我多講講這些彎彎繞繞,讓師弟我長長見識,省得師弟愚鈍莽撞,不明就里時辦錯了事,沖撞了貴人?!?/br> 年長修士的目光在瞥到那瓶丹藥時,眼睛一亮,迅速以袖子一卷,將其納入袖中,笑得臉都起了褶, “你小子有前途,其實這些事你看多了也就知道了,不過提前知道了對你有益無害。就你看到得這個案例,師兄也不瞞你,這是上面專門關照過特意關入寒焰窟得?!蹦觊L修士說著以手指指了指天,一臉神秘。 小修士眸中閃過異色,隨即也湊近了些,眨巴著亮晶晶得眼,小聲道, “我看這秦玉溪也不過一外門雜役,才入宗門不足兩月,怎得引起那些大人物注意了,這里面莫非有什么貓膩!”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不過通常來說闖山門打架斗毆這樣的案例我們也受理過不少,犯事的修士大都是向宗門交足罰俸,給那些受傷弟子適當的補償即可,可那位明示過了,這事不能善了,咱們的堂主也是依令行.事?!?/br> 小修士聞言眸光微沉,他一邊翻著卷宗,一邊試探道,“可這上面不是說那雜役弟子有個弟弟還是子陵真君的親傳弟子嗎,堂主他們就不怕惹惱子陵真君!” “你真是個榆木疙瘩!我說得那位大人物就是子陵真君,當初他親自坐堂,咱們執法堂的幾位長老就是因為他的態度,才做下如此判決的,否則咱們執法堂也沒道理去得罪人不是。 而且要我說,那為子陵真君和他那位小徒弟可不像表面那么慈孝,那判決下了后,他的那位小徒弟也就是這秦姓弟子的弟弟還來鬧過好幾場,咱們的堂主被鬧得沒法,就拿瞎話哄他,好在他年紀小,不懂這其中的規矩,倒是好哄,而且之后不知為何,他就沒過來了,唉,所以啊,什么事都不能只看表面。 這位秦姓弟子,除非有其他元嬰長老親自作保,否則她一輩子也別想出來了!”年長修士捋了捋胡子。 小修士聞言,眸中閃過厲色,隨即恢復如初,呵呵笑道, “這可不干咱的事,我現在就想知道,那雜役弟子的弟弟可是元嬰長老的親傳弟子,她的身家定然頗豐,這人要是一輩子出不來,那她的那些家當豈不都成了無主之物,你說,咱們……” “呵,你小子!這也是你能肖想的,不過有這想法得可不止你一個,只不過庫房那邊賬冊上記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