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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張恒的指責,頓時渾身如墜冰窖。 他差點忘了,這里可不是法治社會,凡事講究證據。 這可是弱rou強食的修仙界,只要對方有所懷疑,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他連連出手,恐怕對方已經有所察覺了吧,該死,他太冒進了! 齊耀輝的指責如當頭棒喝,將他那點小得意敲得粉碎。 他臉色慘白,將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知道這個時候萬不能露怯。 他抬起頭時,已是滿臉沉痛后悔之色,對于齊耀輝揮來的拳頭也不閃不躲,硬生生挨了幾下子。 齊耀輝已經筑基,那幾拳自然不容小覷,他的鼻子都幾乎被打歪了,可如此正好,他被打得越慘,態度越陳懇,他們才會相信他是真心難過,才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他雙眼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你打吧!你不打我也想抽我自己,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跑去對付妖獸的!” 齊耀輝本來還想再揮拳頭的,可見他滿臉痛苦,揚起得拳頭怎么也揮不出去了,他攥了攥拳頭,恨恨咬牙, “若還有下次,你就自裁謝罪吧!” 玉溪默默用綢緞將楚銘包扎好,輕輕將他抱起,冷冷道, “咱們走吧!” 張恒張張嘴,想探聽一下玉溪的想法,可終究沒敢開口。 他在心中呼喚系統,“系統,怎么辦,秦玉溪是不是已經懷疑我了,我的好感度有沒有掉!” 系統沉默了片刻,冰冷而機械道,“好感度沒掉,至于有沒有懷疑宿主,需要宿主自己觀察!” 靠!破系統!說了跟沒說一樣! 張恒又急又怒,只得邊逃邊想著描補之法。 楚銘的身體如同破布般,被撓的稀爛,脆弱得可憐,玉溪不敢大幅度奔跑,只能以最平穩的速度前行,如此一來,她的速度明顯落后于眾人,身后的妖獸潮水般向她撲來。 她心中的悔恨正好有了發泄口,她不管不顧得釋放著神魂攻擊,那些向她撲來的妖獸還沒碰到她,便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如下餃子般啪啪啪往下掉。 可這看似拉風的攻擊,后遺癥也是可怕的。 一個時辰過后,玉溪的頭疼得要炸裂般,魂力透支得太厲害了,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你沒事吧!”齊耀輝一回頭,看她面白如鬼,嚇了一跳,擔心道。 玉溪默然搖頭,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要不我抱著銘meimei,你阻攔妖獸!”齊耀輝提議道。 玉溪瞅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現在,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再將楚銘交給別人了。 此時的修士們已是強弩之末,大家的靈力幾乎消耗一空,根本無力再跑。 看著如潮水般奔來得妖獸,眾人都心生絕望。 玉溪此刻的狀態也極不好,她的魂力透支到了極限,若再強行動用神魂攻擊,她很可能神魂受傷。 就在這時,從隊伍前方大步跑來幾名修士。 這幾名修士的狀態與他們得落魄明顯不同。他們意氣風發,精神飽滿,外形也干凈整潔,一看就沒怎么遭受到妖獸荼毒。 “諸位道友,這邊來!”為首修士向眾人招了招手,便率先在前面帶起路來。 趙泗早將自己當作隊伍的首領,聞言忙急走幾步,上前抱拳略施一禮,道, “幾位道友,這是要帶我們去往何處!” 為首修士一排淡然自信,笑道, “不瞞道友,我們也是在此采藥的修士,之前遭到妖獸襲擊,倉皇逃跑時恰巧找到了一處臨時山洞,那里很寬敞,剛好可以做避難所,如今已有不少道友避到那里,我們幾個出來,正是想看看還有沒有道友需要幫助!” “那里沒有妖獸攻擊嗎!”有人忍住道。 “那山洞似乎自帶防護陣法,很是玄妙,妖獸們攻進不來!”為首修士解釋道。 眾人聞言大喜,本以為必死無疑的,此時卻峰回路轉,柳暗花明,怎能不讓人開懷。 于是,眾人幾乎毫不遲疑得跟著那幾名修士改道往避難所而去。 “咱們也去嗎!”齊耀輝有些遲疑。 玉溪看了看生死不知的楚銘,咬咬牙, “去吧!小銘現在不能再受顛簸了!” 避難的山洞并不遠,眾人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玉溪打量了一遍那山洞,那山洞似乎是由一整塊巨大的石頭從中鑿空而成,洞口不大,僅能容一輛馬車通過,洞內卻極寬敞,容下萬人也不在話下。 “這山洞確實有天然防護陣法,這真是太好了!”有懂陣法得忍不住驚呼出聲。 眾人聞言,再不遲疑,紛紛進洞躲避。 這山洞隱隱有靈光透出,這里確實有防護陣法無疑,可不知為何,玉溪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齊耀輝見她遲疑,忍不住道, “于溪,怎么了,有何不妥!” 玉溪搖搖頭,別說她還沒看出具體名堂,就算看出來了,她也沒有選擇的余地, “走吧,咱們也進去!” 待眾人進了山洞,便有人立馬將洞口的隔絕陣開啟,使整個山洞與外界隔開。 洞內果然如那幾名領路修士所言,已有不少修士了,粗粗看去,少說也有大幾千人。 洞內有不少夜明珠等照明物,應該是一些修士供應出來得,如此洞內雖暗,倒也不至于看不清。 那些修士見有人來,只略略瞟了他們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大家都是如此,眾人已是見怪不怪了。 玉溪找了個空地,直接取出陣盤,布了一個小型隔絕陣,抱著楚銘進了陣法,她現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看看楚銘的傷勢。 不遠處,趙真真將一切看在眼里,恨得牙癢癢,她本以為可以輕易除掉楚銘,讓于溪也嘗一嘗痛失親人的滋味,可誰知,人家有逆天靈藥,根本不懼她這點算計。 “真真,你怎么啦?”趙泗一直對趙真真有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因而也時常關注著她,陡然看見她這面容猙獰扭曲的模樣,有些心驚。 趙真真回神,見是趙泗,不由露出一個牽強的笑。 對于趙泗的小心思,她看在眼里,卻故作不知,她是看不上趙泗這種莽夫的,可一想到他現在在隊伍里的影響力,便心思一轉,計上心來。 “泗哥,不瞞你說,我現在只恨不得將那于溪碎尸萬段,若不是她,我爺爺也不用慘死了!”趙真真咬牙切齒道。 趙泗心中嘀咕,師傅是妖獸所傷,玉溪在關鍵時刻還幫了他一把,否則師傅連個全尸都沒有,真真為何如此說,不過,他人雖粗,可也知道這個時候要是出言反駁,趙真真一定會生氣,所以他選擇沉默不語,當個好聽眾。 趙真真瞥他一眼,便將張恒所言道與他聽,趙泗雖然不覺得玉溪是故意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