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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小白牙,看得那小鐵臂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圓溜溜得黑眼睛里瞬間彌漫了淚水,可憐巴巴得瞅著玉溪。 切,裝可憐搏同情!這種手段怎能打動她呢! 她可是心硬如鐵得大反派,怎么可能還有那種愛護小動物的少女心。 “不說是吧,估計你也是不知道,唉,算了,我也不逼你了!”玉溪大手一揮,一副我不與你計較的模樣。 那猿猴聽得大喜,眼睛不停眨呀眨,還企圖賣萌求生,可在玉溪幽幽說出,“我打算今天吃黃金猴腦,聽說猴腦生吃不僅大補,還能提升智力,唉,一想到這,我就要流口水了!”的時候,它整只猴都石化了。 玉溪說著,砸吧了下嘴,一副嘴饞的模樣,眼睛不停往鐵臂猿的腦袋上瞧,手上還比劃了一個削腦殼的姿勢。 那猿猴在回過神后,拼命掙扎,吱吱亂叫,都快嚇瘋了。 只可惜,她不懂猴語,所以,只能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無辜得看著它手舞足蹈得表演猴戲。 “咳咳,主人,它是在向你求饒!讓你放了它,它說它愿意帶你去找高階藥材!”小魔看著自家無良主人,忍不住開口道。 玉溪挑挑眉,這只鐵臂猿果然聰明,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又不想死,就用這種小恩小惠來賄賂她。 都這樣了,這小鐵臂猿都不肯回答她的問題,可見就算她真殺了它,它也不會說。 既如此,那還是先看看它能拿出些什么好東西來孝敬她再說吧! 至于這古怪的青莽山內圍,她相信,她很快就能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的。 那小鐵臂猿見她答應了,幾乎喜極而泣,立馬指了個方向。 玉溪便不緊不慢得按照它指地路往前走,一路不忘觀察周圍情況,一旦有詐她也好立即脫身。 一路來到一處狹小得山谷凹褶處,那小猴子指了指空無一物的位置,吱吱叫了幾聲。 小魔翻譯適時出聲, “它說就在這里,你只要移開那株荊棘就能看見了!” 玉溪并沒有立即動手,仔細觀察了一番后,她發現這處竟然是一個非常精妙的隱匿陣法,不光能隱匿形體,還能隔絕氣息。 玉溪小心破開陣法,一株散發著異香的紫金果樹便出現在眼前。 那是一株高約三尺的紫金色灌木,上面結著七枚葡萄大小的紫金色果實,那便是紫金果。 紫金果是煉制驅穢丹的主藥。 修士長期服用丹藥容易在體內積存丹毒,必須定期服用驅穢丹才能保障身體通達。 所以說這紫金果確實是種不錯的藥材,玉溪毫不客氣得笑納了。 不過,這點小恩小惠就想讓她放了它,想得美。 最終,在玉溪的威脅下,它又交代了幾處天材地寶,玉溪才大發慈悲得放了它。 “主人,真放了??!”小魔覺得以自家主人的心性手段,不可能這么好好說話。 玉溪揚了揚眉,悄悄晃了晃手中取到得一滴鮮血,笑道, “怎么可能!” 這滴鮮血正好用來喂覓蹤蚊,到時候,她就能用覓蹤蚊找到這小鐵臂猿的下落了。 之前在爐鼎院時她還取了那李宏圖一滴血,準備事后找他算賬的??上?,幾天過后,她發現那李宏圖的氣息完全消失了。 這說明他要么死了,要么進入了異時空。 玉溪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比較高,就沒再多想。 今天這事讓玉溪有種直覺,這些妖獸這是要搞事情??! 第兩百一十七章 爭端 玉溪小心得將小鐵臂猿孝敬得幾樣天材地寶用玉盒盛了,放進了儲物袋。 這些雖不是十分珍貴得靈植靈藥,可也十分難得。而且等她和小銘可以修煉了,就都能用得上了。 只是,現在鐵臂猿都跑了,還引個毛線的怪,還是回去看看楚銘那小子怎么樣了。 這么想著,玉溪不自覺加快了步伐,往猿溪谷奔去。 只是,還沒等她走近,就聽到一陣激烈得打斗聲和放狠話的呵斥聲。 “打!使勁兒打!給我打死這個小廢物!”那是嚴小晴尖利囂張得吼聲。 玉溪跑到近前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只見楚銘正被隊伍里的六名練氣修士追殺。 幾個修士面容猙獰,一副不弄死楚銘不罷休的架勢,對著楚銘不停釋放法術和攻擊符箓,只將楚銘炸得狼狽不堪,若不是她提前給他穿上了防護法衣和護身法寶,他估計不死也會重傷。 玉溪簡直氣炸了,真是豈有此理,她在前面為這些人引怪,他們卻背著她打她的人! 當她是死的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也不問緣由,渾身的金丹威壓瞬間傾瀉而出。 那幾名打得起勁兒的修士忽然“哎喲”一聲慘叫,瞬間被壓成了一團爛泥,死得不能再死了。 “??!”嚴小晴正看得開心,幾人卻轉眼成了爛泥,場面太過驚悚,她嚇得失聲尖叫。 楚銘被打得狼狽,心中正焦急,轉眼身上的攻擊就消失了,抬頭一看,只見玉溪正雙目含煞,滿臉陰云密布得立在不遠處,頓時雙眼一亮。 忙從地上爬起來,興奮得跑上前。 其中一名修士大概看出玉溪不好惹,看楚銘即將逃離眾人掌控,眼神一厲,抬手就要將楚銘擒住。 呵!找死! 玉溪冷笑一聲,威壓精準得撲向那出手的修士,“咔嚓”一聲,他也瞬間被碾成了rou泥。 眾人已被這連番變故驚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楚銘這時已經跑到了玉溪跟前,緊緊抓.住她的手,開始告狀, “溪溪……哥,我方才找到了一株三百年份的紫珠草,被他們瞧見了,他們非要我交出儲物袋,我不給,他們就要打死我!” 楚銘嘴皮子十分利索,一口氣把事情說了個明白。 “呵呵!嚴老大,你這隊伍莫非就是這么辦事的!”玉溪說著,手中已經攥緊了玄鐵棍,準備直接大開殺戒。 想來這些人都沒少欺負楚銘,今日正好趁此由頭,全都討回來。 她秦玉溪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沒道理被人欺負了直接咽下這口氣的。 “于兄弟,別,別動怒!且聽我一言!”嚴梓生估計也看出玉溪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忙上前賠小心。 玉溪冷笑,“還有什么好說的,我在前面為隊伍出生入死,你們卻在后面欺負我meimei,你覺得我會善罷甘休!” “于兄弟誤會了,我等可從未欺負過令妹,那幾人確實該死,不過他們的家族在酉城頗有幾分勢力,為兄慚愧,不敢得罪他們,才讓他們越發肆無忌憚,不過,于兄弟可以問令妹,我們可從未對她動過手!” 嚴梓生被玉溪那一身有若實質般得殺氣嚇得冷汗直流,也不敢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