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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著,心里卻在想,以齊郝兩人的尿性,不敵后肯定會召喚玄天宗的“打手”前來幫忙,到時候雙方大混戰,她這個小嘍嘍要是還待在這兒,被誤傷了怎么辦,不行,她還是得想個辦法先溜才行,她可不想被殃及。 正當她打定主意,腳步悄悄往后挪,想要悄無聲息得偷溜時,肩膀陡然一沉,一只如鐵爪般堅硬的手忽然扣住了她的肩膀,她心頭一驚,回頭望去,發現鉗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枯木。 她現在好想哭,她應該趁男女主逃跑的時候趕緊溜的,干嘛非要多看兩眼男女主挨虐的畫面啊,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枯木現在受傷,不急著去抓男女主,,偏要來抓她,感覺不妙??! 這一念頭在腦海劃過,她還沒來得及掙扎,下一秒,她的想法便得到了印證。 丹田中再次傳來撕裂般得劇痛,這是要抽她的生元進補??!只是,她才被朱彩靈抽過生元,如今她的丹田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哪里還能再經受這么一次生抽生元。 身體越來越虛弱,玉溪心中焦急,不行,這枯木明顯不準備留手的樣子,再這樣下去,她估計真廢了。 她努力了這么久,不是為了給別人送菜的,正當她聚集全力,準備給對方一擊神魂攻擊時,一只手忽然伸出,猛地將她拽離枯木的掌握。 玉溪艱難得扭頭看去,發現救她的是墨七,朝他虛弱而感激得笑笑。 墨七將她拽到身后,瞇起眼,眼神帶著寒意,冷冷盯著枯木道, “你這是想要了她的命嗎!” “不過是個廢物而已,你這么護著她做什么,她的丹田已經廢了,也就生元還能用用,這樣的廢物能為我犧牲,那是她的福氣!”枯木笑道。 方才吸收得生元已經將他體內的橫沖直撞的劍意壓制下去了,他這會兒的臉色好看了些,可他說出的話,和他臉上的笑容卻淬了毒般殘忍而冷酷。 他顯然并打算罷手,只緊緊盯著墨七,手上暗暗掐訣,只等一個時機,他就要先發制人。 “你不能殺了她!”墨七斬釘截鐵道,手中的劍擋在了身前。 就在兩人對峙間,“嘭”“嘭”“嘭”,一連數聲震天巨響震得整個地面一陣劇烈晃動,頭頂的瓦和塵土簌簌往下掉。 是轟天雷!三人被這強烈的動勁兒唬了一跳,忙停下手往打斗處瞧去。 出手得是齊允恒,只見他手中握著捏碎的玉牌,正是這玉牌引爆了轟天雷。 他們應該是早就計劃好了,就等著得到自己想要的寶物后將萬花谷付之一炬的,所以早早得在萬花谷的地下埋下了大量的轟天雷,只是因為她的介入,事情并未按照他們計劃進行,為了脫身,才提前引爆。 萬花谷最后一層防護陣發因為強烈的爆炸而破碎,玄天宗的人應該很快就呢個攻進來。 萬花谷的人有些慌了,別看他們平日里在谷主高高在上,耀武揚威的,但他們心中很清楚,對上玄天宗,他們沒有半分勝算。 圍困齊郝二人的修士均有了退意,這萬花谷眼看是保不住了,沒了萬花谷這把保護傘,他們性命堪憂,現在,眾人更擔心自己的身價性命,哪有心思擒賊,所以眾人紛紛推卻。 枯木一看眾人消極戰斗的模樣,氣得咬牙切齒,他怒道,“誰敢不戰而逃,便是我枯木的敵人,哪怕他能逃到天涯海角,我必會親自手刃此子!” 這話如一記強心針,將眾人的游移不定的心瞬間堅定起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萬花谷覆滅 枯木立下殺誓,對齊郝二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玉溪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他現在可沒心情管,他現在最迫切的念頭就是殺了齊郝兩名叛徒。 他身形一動,瞬間來到戰斗圈,抬手便是殺招。 鋪天蓋地的毒棘刺向齊郝二人飛去。 枯木是金丹后期的高手,他的突然出手,將齊郝兩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齊郝兩人用盡手段才算勉強抵擋住,可即便如此,二人身上的保命手段也在飛快消耗著,眼看就要抵擋不住,快被無窮無盡的毒棘刺淹沒。 忽然,數道炫光從天而降,幾枚高階法寶直接擋下了這些毒棘刺,幾名身穿紫衣的金丹修士緊隨而來,看穿著,正是玄天宗金丹修士的弟子服。 玄天宗的金丹修士一來,形勢瞬間反轉。 萬花谷的邪修們并不是靠戰斗和修行提升修為,全靠奪取他人的修為和生元以及修煉邪功進階,修為本就虛,又常年待在谷中,少與人斗法,戰斗經驗薄弱,對上玄天宗的金丹修士,脆皮得不行。 調息了幾息時間,玉溪已經緩過勁兒了,她拉了拉墨七的袖子,低聲道, “大叔,現在情況危急,咱們趕緊撤!” 墨七低頭看了她一眼,蹙眉道,“往哪兒撤!” 玉溪早想好了退路,忙道,“要不咱們還是躲回寂神潭!” 正在兩人商量退路時,一道尖利得有些破音的聲音忽然響起, “各位師叔,千萬別放過那小賊,她也是邪修,手上有不少邪修的東西!” 一聽這聲音,玉溪就知道不好,這郝欣然只要不死,就時刻不忘給她挖坑。 她尋聲望去,果然見那幾名金丹修士看她的眼神不善起來。 隨著玄天宗的弟子大批涌.入,萬花谷這邊幾乎潰不成軍,其中兩名金丹修士在齊允恒的授意下,已經飛身上前,就要對她出手。 而她的儲物袋之前在證明“清白”時已經被收繳了,破陣匕首她又沒帶在身上,形勢對她太不利了。 要是這個時候被抓.住,落入齊郝兩人手中,她恐怕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會直接被人滅了,所以這個時候不逃,更待何時。 “大叔,快走!”顧不了那么多了,她拉起墨七,使出最快的速度往人少的地方奔去。 那兩名金丹修士的速度可不是玉溪這個塑體期體修能比的,不過一息時間,二人就被兩名金丹修士一前一后給堵住了。 己方勢弱,對方一旦出手,他們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想到這里,玉溪厲聲道, “兩位前輩,一來就對我們兩個小輩出手,也不怕惹人恥笑!” “哼,小賊休要胡言,邪派賊寇,人人得而誅之,何論長幼!”面皮偏白的金丹修士義正言辭道。 玉溪聞言,冷笑道,“說得比唱得好聽,玄天宗也不過如此,對我們這些無辜受害者也要趕盡殺絕,這與邪修何異!” “好個伶牙俐齒的jian猾之輩,方才齊師叔可是說了,你故意陷害我玄天宗弟子,險些害他們喪命,其心可誅,今日我必親自手刃你這邪修!”瘦高個兒金丹修士立馬疾言厲色得斥責道。 玉溪暗暗咬牙,她就知道她兩邊不討好,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