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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什么地方殺出來的,打個照面直接就動了手,而且下的都是死手。且看得出個個都是訓練有素,身手不凡,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狼狽。 只是,不知道是誰想要取自己的性命。 楚羽握緊了拳:不管是誰,我定與你不共戴天! 這些黑衣人武功確實不低,幾個回合下來,李子昂和申屠朗雖然殺得他們只剩四個人,但是李子昂卻掛了彩。 李子昂看著肩膀上一指長的傷口,啐了一口血:“瑪的,丟人了,劍上居然還有毒!”復冷冷看著他們道:“解藥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四個黑衣人互相看了看,也不言語,提劍就又殺了上來??磥硭麄兪潜е~死網破的心了。 李子昂剛要動手,申屠朗攔住了她:“你先運功將毒逼出來?!?/br> 申屠朗說完也沒給李子昂說話的機會,便又殺了上去。李子昂眼波一沉,便退后席地而坐,要運功逼毒。 “不要運功!” 李子昂手一僵,看向楚羽。 “若是運功,只會令毒更快速的發作?!?/br> “你怎么沒事?”李子昂看著楚羽,她身上明明也有許多傷口,可她卻是沒有什么事。 “給?!?/br> 楚羽從腰帶中掏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遞給了李子昂。想來應該是解藥了。 李子昂接過服下,只覺入口即化,十分的清冽可口。嘴臉還留有淡淡的余香。 “你怎么有解藥?” “這不是解藥,這個毒我沒見過,應該是沒有解藥,只不過這個是回生丹,能解百毒,我一共就兩粒,所以他要是受傷了,神仙也救不了他?!背鹫f著看了一眼打斗中的申屠朗。 李子昂一聽急了:“你不早說!”說完便又沖進了戰圈,將申屠朗換了出來。申屠朗不解。 “這個毒沒有解藥,你若是受傷了可就沒救了?!?/br> “那你...”申屠朗擔憂的看著李子昂。 “他已經服過藥了,不用擔心,你還是保護好自己吧,藥可沒有了?!?/br> “既是解藥,為何只帶一粒?” 楚羽沒好氣的道:“你當回生丹是什么啊,一抓一大把啊,這兩粒都是我留著保命的,說是世間僅有也不為過?!?/br> 前方,李子昂越戰越勇,手起刀落,刀刀見骨,直逼要害。最后只剩一個黑衣人,退無可退,拿著劍和李子昂僵持著。 “誰派你來的?” “哼!”黑衣人見自己也是敵不過了,便狠狠一咬牙,將牙中藏的毒藥咬碎,隨即倒地身亡。 “倒是忠心!” “這些人應該都是死士,回去也是活不成?!鄙晖览实?。 “你得罪誰了?”李子昂擦著手里的劍問道。 “我得罪的人多了,我哪知道?!?/br> “佩服?!崩钭影河行o奈,一個女子能得罪那么多人,連是誰要殺自己都不知道,李子昂也實在是服了。 撕拉 楚羽從裙子上撕下了一塊布,又拿出一瓶金創藥,指了指李子昂肩膀上的傷口道:“衣服脫了,我給你包上?!?/br> 脫衣服?!李子昂有些尷尬:“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來吧?!?/br> “哪那么多廢話,我都不在乎,你還怕什么?” 這...若是讓楚羽包,她必會看見自己的束胸,可是這不能讓申屠朗包啊,李子昂兩難了。 “我自己可以的!就不勞煩你了!” 申屠朗輕咳一聲:“天快黑了,我去找點干柴和水?!闭f完便轉身離去了。 申屠朗這是什么意思?!李子昂有些愣,難道他知道了?不可能??! “你倒是脫啊,一個大男人還磨磨唧唧的?!背鹈黠@有些不耐煩了。這傷口在肩膀處,要包肯定得脫衣服,而且自己一只手是包不上的,自己平日在軍營里也不是沒給將士們包扎過,也沒見像李子昂顧忌這么多的。 唉~李子昂無奈了,沒辦法只得脫了上衣,知道就知道吧。 楚羽看著李子昂胸前的裹胸呆愣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是女的?!” 李子昂只得苦笑,無奈的點了點頭。 楚羽沉默了許久,復拍了拍胸口,長長出了一口氣:“啊~還好,還好,幸好你是女的,我一直很糾結,你這種類型的實在也是不合我的心意,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啦?!?/br> 李子昂眉頭跳了跳:“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是女的我很高興,同樣也很欽佩。我楚羽想交你這個朋友!” 李子昂看著神色堅定的楚羽,兩人相視一笑,果然... 第五十四章 朋友 如果說人和人之間是相互吸引的,那么從李子昂見楚羽的第一面,李子昂就覺得自己能和她成為朋友。 其實李子昂完全可以直接明了的拒絕她,不讓她發現自己是女人的這件事,但她這么做或許這也是一種信任,李子昂沒由來的信任楚羽,這種感覺,說不明白。 楚羽看著自己的人的尸體,雖然在戰場上,生死算不得什么,但是人都是有情感的,便將那幾個人埋了。 另一面,申屠朗已經找好一條小河,在河邊生起了火,又抓了幾條魚,此時已經聞到了香味。 楚羽和李子昂尋到河邊,趁著楚羽去河邊洗手的時候,申屠朗挪到李子昂身邊道:“你不怕她說出去?” 李子昂看著楚羽的背著淡笑:“我覺得她不會,說來很奇怪,這是種莫名的信任,但是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比如,我同樣也沒有看錯過你?!?/br> 等等!李子昂一愣! “你知道了?!” 申屠朗淺笑,點了點頭。 “什么時候?!” “前幾****和樂正和諸葛長卿飲酒,他喝多了說的?!?/br> “果然?!?/br> 李子昂就知道,肯定是諸葛那個不靠譜的說的。樂正居然也知道了,怪不得這幾日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說起來宮宴那日白天,他們三個會在一處,而且相處的還十分融洽,現在想想,原來是這么回事。 其實事情不是這樣的,也不是諸葛長卿說的,難道申屠朗會和李子昂說,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