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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想法呢?雪蓮找不到,以后還有機會找,萬一那兩個孩子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會內疚一輩子的?!?/br> 白皎月卻忽然笑了,他溫柔的看著我,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道:“才幾天,我怎么覺得你忽然之間好像長大了呢?” 我回給他一個微笑,隨口道:“人總是要成長的不是嗎?” 有白皎月的法力相助,我們沒有浪費一點兒時間,很快來到村莊。 我敲了敲張大哥家破舊的木門,木門打開,張大嫂滿眼淚痕站在門口。她見是我們,立刻又哭了起來,一邊用袖子抹著眼淚一邊道:“白姑娘你可來了!咱家那兩個娃……娃……”張大嫂泣不成聲。 “我去看看?!蔽冶持幭淇觳阶哌M去,白皎月跟在我后面進來。 兩個孩子并排躺在床上,表情恬然,完全是睡著的模樣。我還沒有上前查看,白皎月便拉了拉我的衣袖小聲道:“裳月,這是中了法術?!?/br> “難怪?!蔽覊旱土寺曇舻?,“你能解嗎?”白皎月點點頭,然后指了指還在抹著眼淚鼻涕的張大嫂。我了然,白皎月的意思是不能有別人在場。 拿祖傳的醫術不能外露的理由做幌子,終于把張大嫂支了出去。白皎月這才揚起手,一道淡淡的白光慢慢地融入兩個孩子的身體,等白光完全的消失了,白皎月吐了口氣道:“好了?!?/br> “好快?!蔽腋锌?。 “這兩個孩子應該是不小心觸碰了別的妖精設下的屏障,才會陷入昏睡狀態?!卑尊ㄔ迈久嫉?,“妖精一般都隱于人類之中,很少會去設置傷害性的屏障。這件事,有點兒奇怪?!?/br> “管它呢?!蔽译S口道,然后推推兩個孩子,喚道,“狗蛋,水生,醒醒——” “月jiejie——”兩個孩子被我推醒,揉著惺忪的眼睛叫道。 “張大嫂,你可以進來了?!蔽掖舐暤?。 “張大嫂,你可以進來了?!蔽掖舐暤?。話音剛落,張大嫂就沖了進來。見兩個孩子醒了,抱在懷里又哭又笑,又是疼又是親的,激動得不得了。 “大嫂,我能問您的孩子幾個問題嗎?”白皎月出聲道。 張大嫂終于安靜了下來,放開兩個孩子,抹著眼淚點了點頭。 “狗蛋,水生,你們昨天去哪兒玩了?”白皎月溫柔地問道。兩個孩子互相看了看,都低頭不說話。 一看這情形,我就知道他們定是又犯了爹娘交代的規矩,于是我轉頭對張大嫂說道,“張大嫂,狗蛋和水生得洗個澡去去晦氣才好?!?/br> “那俺這就去燒水!”張大嫂忙起身道,“白姑娘麻煩你照顧下狗蛋,水生,俺一會兒就好?!?/br> “嗯?!蔽尹c點頭,看張大嫂出了門,才轉頭對兩個小家伙道,“你們的娘出去了,現在告訴我你們去了哪個爹娘不讓去的地方了?還不老實交代!” “才沒有呢?!彼锲鹱彀?,氣鼓鼓地說,“都怪狗蛋,非要去山洞探險?!?/br> “可是你也想去的!”狗蛋委屈的說。 “好了,你們兩個先別吵?!蔽野€把他們的腦袋揉一遍,笑道,“現在乖乖地回答大哥哥的問題哦!” “嗯?!眱蓚€孩子異口同聲道。 “你們兩個昨天在山中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白皎月蹲下身子,溫和地問道。 “有!”水生忙說,“昨天我們去山洞探險,可是到了山洞門口,我們怎么都進不去?!惫返耙矒屩?,“我們看不見有什么擋著,可是就是進不去山洞?!?/br> “那你們以前有沒有去過那個山洞呢?”白皎月又問道。 “去過!”狗蛋這次搶先一步答道,“我們以前去過好多次!那個山洞可漂亮,里面還有個小湖?!?/br> “小湖?”我的心猛地停了一拍,怎么那個山洞聽起來和我恍神的時候見到的山洞那么像呢?我忙問道,“還記得湖水是什么顏色嗎?” “跟天空一個顏色!”水生答道。 “雪蓮......”我一把抓住白皎月的胳膊,激動地說,“我知道雪蓮在哪里了!” “水生,告訴月jiejie,那個山洞在哪兒?”我壓抑住跳得飛快的心臟,問道?!熬驮谘└绺绲闹裎莺竺?,一直向山上走,就能看到了?!彼暫芄缘卣f。我聽了伸手抱過兩個孩子,在每個人臉上都響亮地親了一記,然后揉揉他們的腦袋道,“水聲和狗蛋乖乖坐在床上等娘哦,jiejie還有事就先走了?!?/br> 說完,一把拉住白皎月往外沖。此刻我也終于明白,雪蓮在失去法力后為什么會選擇在這里居住,因為離這里不遠,便是他和小兔妖一起生活的山洞,那里有他最美好的回憶,千年流逝,卻也無法忘記的過去。 我終于明白,那次他離開,并不是放下我了。他仍是無法放開那段感情,他仍是愛我的,只是在失去守護我的能力后,他選擇用另一種方式,來守護心中的這份感情。 這是一個很隱秘的洞口,被蔓蔓青蘿嚴嚴地遮住了。若不是事先知道了它的位置,很容易就會忽略掉。到了洞口的時候,天還亮堂得很。我的心被懸得緊緊的,如果這個地方和我上回恍神的時候看到的地方真的相同的話,那么,雪蓮就極有可能會在這個地方??墒钦娴恼驹诙赐獾臅r候,我的心中卻變得膽怯起來,擔心一進去看到的只是普通的山洞,但心里面根本沒有雪蓮的影子。 在洞外三四米的地方,白皎月用法術化去了屏障,然后對我伸出手,溫柔地說:“裳月,我們走?!卑尊ㄔ碌氖趾芘?,溫度從他的掌心傳來,使人安心很多。我將手按在胸口,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小心地穿過草藤,眼前先是一片黑暗。又繼續往前走了幾米,拐了個彎,視線豁然開朗。 冰雕的荷葉盆里,盛放的依舊是冰,只不過這冰比我見過的所有的冰都來得清澈,來得干凈。在冰縫中,盛開著一朵雪蓮花?;ò臧兹缪?,薄如蟬翼,近乎透明。蓮芯有黃色的碎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整朵花不停地綻放著光芒,美麗極了。 只有一朵雪蓮花,那雪蓮在哪兒呢?他是要告訴我他曾經在這個山洞停留過嗎?或許是在花上有什么線索?湊近了,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除了覺得這朵花跟我所見過的所有的雪蓮花的圖片都不一樣,也與雪蓮給我看過的雪蓮花都不同,其他的并沒有看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看到最后,我連這是不是雪蓮花都不敢確定了。抬起頭,看見白皎月也正看著這花出神,我問道,“哥,這是雪蓮花嗎?怎么長這個樣子?” “這是雪蓮花,更是雪蓮?!卑尊ㄔ驴粗?,輕聲道,“雪蓮有千年的道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