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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吧。 “好,夠爽快!我就欣賞你這樣的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玩心眼什么的太累?!?/br>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文警官,這次是我給你提供一個可以改變你整個人生的機會?!?/br> “當警察有什么意思?條條框框,黨紀國法,束縛太多,這個社會已經這樣的,沒的救了,你還扮演什么超人的角色?累不累?” “我做了三個炸彈,分別對應這里的三部手機,每一部的卡上都只存了一個電話號碼。撥出去后,對應的炸彈就會爆炸?,F在我給你一個扮演上帝的機會,你選其中之一來引爆,剩下的兩個我可以放過,如果你不選,那么每拖一天,我就引爆一個炸彈?!?/br> “今天已經很晚了,你也很久沒吃東西了,今天就不算時間了,你先吃點飯,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的這個時候,告訴我你的決定?!?/br> 買合木提收回手機,起身告辭。 只留下文沫默不作聲地看著他走出房間,等門關上之后,才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原來買合木提在這等著她呢!這些人,如果因為她而死,即使買合木提不殺她,她也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無力反抗 背負他人命運的重擔,文沫從來都不想承擔,沒有人應該為別人的生命負責,不論主動還是被動。掌握人的生死在神話故事里叫做上帝,但在正常的人類社會,這種人只有一個名字,叫做殺人犯。 買合木提從來沒有試圖掩飾過他殺人的*,自他進入警方的雷達,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里的人打破了文沫已知的任何連環殺手保持的記錄,他已經用無數的事實證明,他是當之無愧的殺人狂魔。 食物的香味刺激著文沫的嗅覺,但是她卻徹底地倒了胃口,仿佛上一秒她還餓得能吞下一頭牛,現在胃里卻像灌滿了鉛般沉甸甸的。 在b市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正有三個已經被組裝好、等待接通手機信號便可引爆的炸彈,而以買合木提一貫的風格,文沫不難猜出,每一個炸彈安放的地點,都將會聚滿了人群。 這家伙就是一個瘋子!可惜的是文沫現在自身難保,又哪有什么好辦法對付他,她甚至連這三個炸彈具體地點在哪里都不知道。 買合木提帶來的手下對他的忠誠度可以說是經過的時間的考驗的,根本不存在被說服的可能,這些被洗腦徹底的人,可以因為買合木提一句話,毫不猶豫地去當人rou炸彈,他們跟買合木提一樣可怕。 唯一的機會,就是崔志佳了。 愛情能對人產生多大的影響,文沫一直沒太清楚,可是求而不得的結果是什么,在崔志佳身上反應得卻太明顯不過了。因愛生恨,他不會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后一個。只是讓文沫沒想到的,她一直以為愛與不愛,都是他們之間的私事,崔志佳居然到最后會因為一己之私。置那么多無辜人的性命于不顧,與買合木提這個瘋子聯手,只為對付她。 她文沫有何德何能,能被這么個離瘋子也不遠了的人喜歡上。她真恨不得當著崔志佳的面問問他,他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她改還不行嗎?不過以崔志佳現在的精神狀態,過多地刺激他顯然不是個好的選擇,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崔志佳離純潔的小白兔差太遠,更讓文沫無奈的是,現在不是她想見崔志佳就能見到的,要記得,她才是階下囚。 崔志佳既然已經不在乎她的生死。將她出賣給買合木提,現在怎么可能有那個美國時間來聽她廢話?估計就算文沫現在跪在他腳邊說愛他,他除了覺得可笑之外,不會有半點多余的反應。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吧?太長的等待,太多的孤獨。已經讓他慢慢地心理變態了,從他回到b市進研究室工作,估計早已經把自己當做囊中之物了。他有志在必得的信念,卻偏偏碰上了她這塊頑固的石頭,可惜他卻不像普通人那樣能很理智地接受失敗。通往成功的一條路堵死了,他繞過去想其他辦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樣的崔志佳太過陌生。也令文沫心驚,與其讓崔志佳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寧愿死在買合木提手上,至少那樣,她還像個英雄。 這一夜文沫都沒有合過眼,她現在能自由活動了。趁著沒人進來管她,她沖到窗戶跟前,拉開窗簾之后,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呵呵,還真天真地以為買合木提會犯那么幼稚的錯誤。放她在無人看管的房間內自由行動?窗戶是有,很大很寬敞,不過原本應該放在窗戶外面的防盜網卻安在了內側,網孔之小,也僅能容文沫的小拇指勉強伸入,其它的卻是不能做了,以文沫的力量,即使能打破外層玻璃,也沒辦法在不驚動外面看守的情況下卸下防盜網逃出去。 再說了,居高臨下,街上的路燈比在自己家看到的小了不少,由此可見她現在所處的樓層至少在15層以上,這個高度,除了鳥兒也只有超人才能從窗戶跑掉吧? 房間內除了一張床別無它物,其實說它是床,有點勉強,頂多算是個放著床墊的榻榻米,除了高度與普通低廂床著不太多以外,最大的區別在于整張床,一絲金屬物品都沒有,從床墊的柔軟程度可以感覺出來,它只是塊海綿。 就在文沫不死心想拆塊地腳線下來的時候,房間門又被推開了,文沫迅速回頭,透過那一絲開著的門縫向外張望,外面有人影走動,看不清到底有幾個,門就被關上了。 崔志佳穿著一身寬松的運動服走了進來,頭發明顯在往下滴水,他邊擦邊接近文沫。 “聽說你一直沒吃東西,是他們拿進來的東西不合你胃口嗎?想吃什么?告訴我?!贝拗炯训脑捳Z透著親切,就好像細心的丈夫在哄自己耍脾氣的妻子一樣,與昨天狂怒的他判若兩人。 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什么也不想吃,現在很晚了,我想睡覺,沒什么事你可以出去嗎?”文沫還是像以前一樣討厭崔志佳的接近,而剛才崔志佳在說話的時候順勢拉著蹲在角落里的文沫坐在了床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半米,讓文沫有種私人領地被侵犯的感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趕走他。 崔志佳的臉瞬間從柔情蜜意變成了陰云密布。文沫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崔志佳兇起來的時候這么嚇人,讓她忍不住想向后退。 “賤人!跟我在這裝什么貞潔烈女!”崔志佳隨手一巴掌把文沫扇倒在床上:“別的男人上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