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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文沫愿不愿意,她都被當天就飛回來的崔志佳和杭競嚴限制了人身自由。兩人成為他二十四小時的保鏢,直接搬到她家里去住了。 ps: 感謝玩偶妖女大大的第三次打賞~~ 死亡通知單 自畢業出了校門以來,這幾天是文沫過得最清閑的,閑到什么程度呢?盯著自己的頭發尖一根一根將分叉的拔斷。拔到最后,連分叉的發尖都沒有了。 文沫現在基本上相當于大熊貓的地位。李響岳直接放了她的大假,嚴令禁止在這名神秘兇手沒有被抓獲之前,決不允許文沫離開b市去外地辦案,防止被兇手鉆了空子。 李響岳也是被激起慈父心,完全從長輩的立場去看問題,可是文沫不是小孩子,完全能自己照顧自己的,她在收獲兩個保鏢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李響岳,希望他不要反應過激??上]用,跟個更年期的啰嗦老男人理論決定是一場噩夢。 所以最終結果就是文沫平時可以來單位工作,但是崔志佳與杭競嚴兩人必須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她的安全。 只上了一天班,文沫就老老實實地在家窩著了。試想任何一個人在上班的時候身后隨時隨地(上廁所除外)跟著兩條尾巴,讓單位所有人都側目,也不可能毫無感覺沒心沒肺地能上下班去。 就跟一直上班的人猛得退休的感覺一樣一樣的。文沫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平時還感覺很溫馨的家突然變得這么壓抑。從崔志佳和杭競嚴以保鏢的姿態住到她家來開始,文沫便將自己鎖在臥室里,多數時間,放空大腦,什么也不想,更不跟兩人說話交流。 相較于文沫的沉默、反抗和不甘心,崔志佳內心是十分激動的。這是他第一次住進文沫的家,雖然是以保鏢的名義。當天晚上,他失眠了。 回想這段時間與文沫共事的經歷,她沒有表現出對自己絲毫興趣。即使后來秦鵬修與她分手,她也從不回過頭來看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自己一眼。也許正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放不下。愛她,仿佛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融入骨血,再也無法割舍。直至今天騎虎難下。這場望不到盡頭與出路的單戀,帶給他多少傷心痛苦。 一覺睡到九點半,文沫在聽到敲門聲后睜開了眼睛,她很久沒有睡到這么晚了,從窗簾縫中透出來的陽光讓她微微瞇了瞇眼睛。這才適應了房間內的光線,啞著嗓子問:“誰???” “文主任,早飯已經做好了,您該起來用餐了?!?/br> 其實相比崔志佳住進自己家更讓文沫受不了的,就是杭競嚴也住進來。整日一張棺材臉的他,性格一絲不茍得讓人抓狂。如果不是現在的人工智能技術達不到這么逼真的程度。文沫一度要認為杭競嚴其實是某個機器人生產線上的流水作品了。 自從住進來。杭競嚴儼然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主人了。每天定時定量吃飯,吃的東西必須要完全符合養生學,按時作息,晚睡一分鐘。那么對不起,杭大總管要拉閘斷電了。純軍事化管理下,對文沫這種習慣晚睡的人來說,不叱于一場折磨。 不過話又說回來,杭競嚴是個合格的廚子,一日三餐全出自他之手,色香味俱全,而且保證沒有地溝油。文沫只吃了一次,就被他的手藝征服了。她覺得這么多年被外面飯館摧殘得差不多的味蕾終于活了過來。所以,看在美食的份上,她對杭競嚴的呆板無趣忍耐力直線上升。 吃過飯,文沫坐在沙發上發呆。 何令言的解剖結果羅沁昨天便打電話告訴她了,在他的胃里發現了尚未完全消化的膠囊。初步推測,何令言當時在審訊室吃下的那顆膠囊提前被兇手動過手腳。他的死,應該是幕后之人一手策劃。 羅沁原定計劃是今天早上再仔細搜查一下何令言的家。上次何令言被逮捕時,警方曾搜查過一家,但是當時的側重點是尋找何令言殺人的證據,這一次,羅沁要找的是與幕后黑手有關的線索。 何令言的家是典型的單身漢之家,凌亂無比,像是被小偷光顧過,羅沁帶人一點點整理,搜查,力求不放過任何一點線索。遺憾的是,沒有任何發現。 顯然何令言對幕后之人來說并不重要,他僅有的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了之后,死亡是唯一的結局,畢竟只有死人才能完全保守秘密。 齊冉今天剛從外地回來,坐了一夜火車的他此時看起來有些憔悴,原本預訂的車票是今天晚上的,臥鋪,舒舒服服睡一覺多好,可是事情比他想像得順利一些,昨天他就基本搞定了,不想再耽誤一天時間,便換了昨天晚上的硬座票。 掏出手機,齊冉撥通了文沫的手機。 “喂,你好?!?/br> “我回來了?!?/br> 文沫默,這人是誰?沒聽出來。還沒等她問出“您找誰”這句經典電話用語時,齊冉接著說:“中午中空嗎?能不能請你吃個飯?” 這句話比剛才字多些,文沫終于聽出來打電話的是誰。 “這個,我最近有點事,不是太方便,下次吧?!边€是先拒絕了吧,后面跟著兩條尾巴,就是山珍海味擺在面前胃口也有限,更何況還有個對外面餐廳食物視為洪水猛獸的杭競嚴在。 齊冉不想錯過好不容易的機會,他舊時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基本沒有遺留什么尾巴,重新做人的原因不就是想光明正大地找個好女人成家立業嗎? “那個,我,我想你了?!鼻榧敝?,齊冉沖口而出這句話,說完之后臉直接紅了,長三十多年,頭一回跟才見過兩三面的女人表白,會不會被認為是不正經的男人呢? 文沫愣了一下,突然間涌出一股強烈的想傾訴的*。也許正是因為齊冉對她懷有些好感,而且他們之間不熟悉,比文沫身邊的朋友更能讓她毫無顧忌地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感受。因為文沫在朋友面前堅強慣了,除了蕭程靈這個大學時代就很熟悉的閨蜜外,其他人都認為文沫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漢子,殊不知,女漢子也有軟弱的時候??墒鞘挸天`卻不在b市,她前幾天剛去外地參加一個網絡黑客專題討論會還沒有回來。 “那……好吧,我們中午去吃火鍋吧?!?/br> 熱氣騰騰的火鍋店一角,文沫叫了份麻辣味十足的湯底,一邊吃,一邊不住地流眼淚。害怕倒在其次,最多的還是傷心。 李響岳一片護犢之情,情深意切,崔志佳與杭競嚴也是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