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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路,不就是仗著手中拿著他們的把柄嘛?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留了多少手,搞得他們這么被動。 醫院的人看多了死亡,而闞怡然原來在腫瘤科人緣就不太好,沒辦法,誰讓人家長得漂亮,能把主任迷得神魂顛倒呢?腫瘤科差不多主任老大她老二了,連資格很老的住院醫生都得聽她的。很快地闞怡然便被大家遺忘了,沒有人再說起她,仿佛這個人在腫瘤科內從不曾存在過一樣。 這一天,輪到丁靈休假,回到自己狹小的出租屋,丁靈將自己扔在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等睡醒了,精神好了,丁靈終于決定要把信寄出去了。 去平時逛街的地方轉了幾圈,買些日常用品,接著她按原路返回自己的出租屋,路過一所中專學校時,她迅速地將信扔進了校門口的郵筒里。這個地點是她提前選好的,現在是早上十點,10點半,會有郵局的工作人員開筒取走信件,半個小時,信件應該能平安地寄出去。 辦完這一件大事,丁靈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闞怡然的死帶來的最直接后果就是丁靈這個月任務又沒完成,主任最近脾氣不好,誰惹誰倒霉,丁靈很不幸地成為那個倒霉蛋,直接被辭退了。 丁靈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了醫院大門,站在門外的她最后一次回頭看這個她工作了五年的地方,那一直敞開的醫院正門怎么看都像是隨時準備吃人的野獸大張的血盆大口,讓人不寒而栗。 隨著時間的推移,附屬醫院風平浪靜,什么也沒有發生,那些人終于松了一口氣,看來闞怡然那臭女人是嚇唬他們的,她手里并沒有所謂的證據,只要再把醫院的最后一份資料毀掉,他們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于是幾天后的夜里,附屬醫院檔案室起火,所幸事發時檔案室工作人員王利平擅自離崗,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醫院近幾年的檔案卻被燒了個精光,王利平也因為沒有盡到保管職責被醫院辭退,很快地離開了j市。 與此同時,遠在b市的文沫旁聽了黃冬案整個庭審過程,因為嫌疑人的特殊性,本案沒能公開審理,在審理過程中,黃夏只出現過一次,當庭承認黃秋成、李進寶、刀疤三、李好和她愛人,以及三年前的肇事司機都是他殺的,同時向法庭說明黃冬對些確不知情,請求法庭從輕發落。最終,黃冬因犯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b市連環殺人案宣告結案。 案件結束后,文沫也正式結束了她下基層鍛煉的生涯,重新回到心理學研究室。她走的那天,張躍依依不舍地拉著她的手,說出的話卻讓文沫哭笑不得:“文警官,你可要?;貋砜纯窗?,你一回來,我就有兇殺案可以破了,不然天天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太浪費我的才華了?!痹掃€沒說完,就被權澤政一巴掌呼一邊去了:“臭小子,毛都沒長齊呢,還好意思說當刑警呢?回頭就把你調火葬廠去?!睆堒S連忙老實地在邊上站著,用他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文沫,希望能打動她的心,留在派出所。 權澤政送文沫回單位的路上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到了研究室樓下,他終于鼓足勇氣說:“你什么時候有空來我家一趟吧,關于刑巍的事,最近我剛剛得知一件事,也許害死她的另有其人,我懷疑現在在監獄服刑的那個小混混是受人指使,現在不過替人受過罷了。他的罪判死刑夠夠的了,卻只判了二十年,我懷疑指使他的人能量不小,很可能是咱們b市頭面上的人物。十多年了,如果刑巍真的死得冤枉,不讓傷害她的人逍遙法外,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br> 文沫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好,等我回頭把手頭的事忙完就去找你,刑巍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她的案子真有什么貓膩,不查明白我絕不會罷手的?!?/br> 然而文沫的計劃卻被擱淺了,j市一周之內死了三名醫生,讓她不得不放在手頭所有的事飛過去,當她破案回來之后就得知了權澤政的死訊,隨著他的死,刑巍被害一案再次陷入了迷霧之中...... j市,深夜十一點,人間天堂夜總會。安明玨照例喝得醉熏熏出來,跟朋友們打了個招呼,抬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報出家里地址就坐在后座上打起了呼嚕。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慢慢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不在計程車上,卻是躺在一張散發著臭味的床上,頭頂上的燈晃得他睜不開眼。 他掙扎著想坐起來,才發現四肢都被綁得結結實實,他心里一驚,酒醒了大半,他的記憶只到上了計程車為止,難道被人綁架了? 這是什么地方?安明玨驚恐地大聲喊道:“有人在嗎?來人啊,我家有錢,別殺我,給我爸打電話,我家有錢,要多少有多少,只要別殺我,來人啊,快來人啊,我爸電話是**********?!卑裁鳙k語無倫次的叫喊了半天,周圍仍是死一般的寂靜。 你不配 安明玨歇斯底里地叫破了喉嚨,一直叫一直叫,直到他的嗓子再也發不出聲為止。 四周一直安靜地出奇,安明玨停止喊叫后甚至能聽到不遠處水滴一滴滴滴落的聲音,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像個混世魔王的他終于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安明玨轉過頭,看到一個他從來也沒見過的陌生男子冷冷得盯著他。陌生男子的眼神冰冷得如蛇一樣的目光只一眼就讓他像被凍進冰箱里。 這種眼神名叫仇恨。安明玨不止一次在他的同學和父母的眼中看到過,而對象無一例外都是他,可是安明玨卻從沒有在任何人眼中看到過如此強烈的仇恨,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那人慢慢走近,冷硬的臉在他冰冷的手碰到安明玨腹部時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仿佛萬年寒冰一瞬間融化,那人一點點充滿柔情地解開了安明玨的上衣鈕扣。 變態!安明玨看著那人剝開他的上衣,露出整個胸腹部,如蛇般冰冷的手在他的腹部不斷游走著,而那人臉上的柔情越來越明顯。他要對自己做什么?安明玨心中吶喊著,面上卻不敢表現也一絲半點,如果他想要的只是自己的身體,或許也不是什么太不能忍受的事情。 事實上安明玨也是夜店老手了,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有時候興之所至,男妓也不是沒玩過??墒?,做下面那一個還是頭一次。希望這男人下手輕點,只是可憐他的小菊花了。 安明玨認命般地閉上眼睛,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那人摸著安明玨腹部的左手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