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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眼神,文沫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有些說不出口,雖然她對他的厭惡慢慢在消除,但是她可以肯定,她看著他,感覺不到男女朋友之間的感情,況且前男友秦鵬修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且現在官方的說法還是因他們兩個而死。因此文沫對崔志佳的示愛還是很抵觸的。 文沫覺得有必要說清楚:“崔志佳,我們可以做朋友,可以做同事,唯獨不能做戀人。希望你能理解我?!?/br> 崔志佳一臉受傷的表情,悶悶的開口:“是因為秦鵬修?難道我當初遲了一步,就真的再沒有機會彌補了嗎?” 文沫輕輕地搖了搖頭:“有他的原因,卻不是最重要的。別怪我總用惡意去揣測別人,這是做咱們這一行的通病。你看你現在帥氣、多金,典型的鉆石王老五,找個什么樣的女朋友找不到?為什么一定要纏著對你真的沒有什么感覺的我呢?我相信這個世間不乏像梁祝那樣的癡情人,但是你真的是嗎?你是愛我這個人?還是單純地喜歡愛上一個人的感覺?你是希望帶給我幸福?還是希望能跟我在一起成就你的幸福?相信你是能明白這其中的區別的。崔志佳,當初你錯過,不是因為你表白得太遲,而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不管你什么時候表白,我都會一樣拒絕的?!?/br> 崔志佳呆呆地坐到了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突然很是尷尬。文沫正發愁請神容易送神難,要怎么開口讓他先回去的時候,崔志佳先回過神來了,站起身,穿上外套,沖著文沫露出燦爛的笑容:“走吧,我們先去吃飯,然后送你回來,我只請了半天假,下午還要趕回單位上班?!?/br> 看到文沫還想說什么,崔志佳急急地繼續說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也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想讓你過得幸福,當然了,如果能跟你在一起過后半輩子,我也會很幸福的。我不想強迫你什么,只要你別再對我橫眉冷對,愛搭不理的就好,現在我們能這么心平氣和地坐在餐桌前說了一上午的話,就是不小的進步了,我不會逼著你接受你不想要的感情,但也請你不要強迫我放棄愛你。畢竟,愛一個人是我自己的事?!?/br> 崔志佳頗有紳士風度地打開房門:“女士優先,請吧?!?/br> 反正到哪吃飯都是吃,文沫無可無不可地跟著崔志佳一起來到了春記。 十多年的光陰絲毫沒有在這家名店上留下過多的痕跡,一切與十多年前文沫初次來到這里一樣,連門口掛著的正在營業的牌子都還是原來的,雖看著有些陳舊,卻讓一些老熟客倍感親切。 正值飯點,雖然春記的主打是早餐,但中午一樣暴滿,不大的廳堂里不要說坐無虛席了,連站著轉身都有些不便。點餐的窗口前排隊的人更是從窗口排到了門口,中間還繞著餐桌轉了幾個彎。 崔志佳顯然也很久沒有來過這了,被眼前人擠人的火爆場面嚇得不輕,不好意思地向文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在國外呆習慣了,忘了國內火爆點的店都是沒有位置的,咱們今天就先換一家吧,等過幾天我再專門過來叫外賣給你送去?!闭f完,像犯錯誤的孩子一樣微低著頭,乖乖地等著文沫做決定。 文沫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挑食,只要不是難吃得人神共憤,比豬食還惡心,文沫都能吃下去,在她看來,吃飯嘛,只要能填飽肚子就好了,過了嗓子眼,不管什么東西,什么味道統統只剩下被消化一條路了??磻T了解剖臺上胃內的糜狀食物,什么都是浮云了。 于是,兩人從春記里出來,想就近找個餐廳隨便吃些什么,卻不知為什么,附近的幾家看得過去的餐廳全部沒有位置,無奈之下,他們為了自己可憐的胃著想,沒再多挑,隨便找了家有位置的小店。 誰成想,他們今天的這頓午飯之旅注定是命途多舛了。 可憐之人 -25 19:30:21 2051 兩人在一間看起來還算干凈的飯館坐下,隨便點了兩個菜,催促老板盡量快點將吃的送上來。 許是餓得狠了,飯館內傳來的陣陣飯香味讓他們的肚子不禁也呻吟出聲,仿佛在抗議主人對他們的虐待。 終于,望眼欲穿的兩人等來了他們的食物,掰開一次性筷子剛想吃,飯館的玻璃門便被人大力從外面撞開。 一群穿著另類、手持棍棒、染著一頭黃毛的社會青年涌入了店里,領頭的青年看起來年齡大些,一道從左眼皮至右嘴角的刀疤讓他看起來更帶了些煞氣,滿眼兇狠的目光定定地從小店內不多的幾位食客身上掃過。 眾人停下了吃飯的動作,驚訝地看著這群來者不善的小混混,不明白他們為什么來這么個不起眼的小店里。 領頭的青年很快為大家解了疑惑,只見他掄起手中的鐵棍,一棍子將離他最近的塑料椅子敲個稀巴爛,指著食客們囂張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今兒我刀疤三就是沖著這家店來的。在坐的各位與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雖然我不過是個混混,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各位慢走不送,我保證手下的弟兄不會動你們一根毫毛,但我也奉勸一句大家伙,這家店里有人不識抬舉,下次再吃飯,請各位另選他處,不然各位以后還會常??吹轿??!闭f完手遙指向門:“各位請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廳堂里的幾個食客除了文沫與崔志佳坐著沒動,剩下的全都一溜煙全跑了,甚至連早就吃完坐在那閑聊天的人都沒想過要付幾塊飯錢。 廳堂里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后廚忙著做飯的老板,出來便看到一群小混混堵著門三三兩兩坐著噴云吐霧,將整個小店的桌子全部占了,剛想進來吃飯的人一推門看這架勢也嚇得轉身就走。 老板顯然也是認識這伙人的,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唯唯諾諾地走到刀疤三面前,低聲下氣地賠著小心說好話:“刀老大,我求求您高抬貴手,寬限我們幾日吧。這小本經營,再有老大您帶著手下一眾兄弟天天上門,連生意都沒有,也交不上您的保護費吧,求您看在這么多年我都老實本份的份上,就給我幾天時間,到時候我一定連本帶利全給您。求求您了,刀老大?!?0開外的老板在足夠當他兒子的人面前伏低做小,讓人看著不禁有些心酸。 然而刀疤三卻瞅都沒瞅他一眼,仿佛剛才不過是有只蒼蠅在耳邊嗡嗡幾聲罷了,而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坐著沒動的文沫兩人身上。上下打量了兩人片刻,刀疤三突然笑了,這一笑使得他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說出的話也帶著嗜血的殘忍:“喲,這哪來的兩只小兔崽子?這是跟爺爺我叫板呢?不是說讓你們快滾嗎?真想嘗嘗罰酒的滋味?”說到最后,臉上的假笑也收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