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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多長時間了?” “好幾年了啊,自從我哥們在那上班我就去養老院幫忙,他們那人手總也不夠使,我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去干點活啦,洗個衣服什么的,盡一份心。張伯不愛說話,我哥們卻總很耐心地跟他講話,喂他吃飯什么的,我在旁邊有的時候也搭把手?!?/br> “哦,那在這之前呢?你認識他嗎?” “之前?不認識吧。我又沒爹沒娘,老一輩的親戚看到我躲還來不及呢。當初他們哪也不肯收留我,我才去孤兒院的。認識的人年紀最大的是公司的老會計,平時上哪認識上歲數的人去?!?/br> “真的?你再好好看看,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從來沒見過他?” “我說沒見過就沒見過!不信我說的話還問我什么?我說警察同志,你們問完了沒?問完了我要回去了,工作做不完會被炒魷魚的,我可沒地兒啃老,沒工作就要餓死了?!?/br> “最后一個問題,我們想驗一下你的DNA,取口腔上皮細胞做檢驗,請你配合?!?/br> 錢進來無可無不可,等著鑒證科同事過來乖乖地張開嘴,隨后離開了公安局。警方馬上聯系了張成功,提取了他的DNA作親子鑒定。 在警方等待檢驗結果的時候,唐世良被人發現了,渾身是血,尸體上多處銳器傷,腿rou及腰腹rou缺失。這一次,棄尸地點仍然是一處山林地,卻跟上次發現齊靈韻那種人跡罕至的山林地不一樣,這里是著名的野營地點,這次發現尸體的人就是來此野營的游客。兇手越來越大膽了,從以前的埋藏尸骨到現在光天化日拋尸。是兇手變得不再謹慎還是他在向警方示威? 肖利強很好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死者右腿動脈斷裂、失血過多致死。死者身上其它地方的rou是死后被割除的,割除時間是死后四小時以上,尸體上尸斑已經形成。死者胃內容物與死者同事口供相互印證,死者死于當天晚上吃過晚飯4小時內。而且尸體曾有過被短暫冷凍過的痕跡。同樣,尸體上并沒有涂抹過橄欖油。 兩具尸體的法醫學結論證明:兩位死者是被兩個兇手殺害的。殺害齊靈韻的兇手謹慎、心細、殘忍;而殺害唐世良的兇手緊張、生疏、害怕。 種種跡像表明殺死唐世良的兇手另有其人! 模仿犯 -23 20:43:24 2055 種種跡像表明殺害唐世良的兇手另有其人! 兇手煞費苦心地將唐世良的死偽裝成食人兇手所為,若不是肖利強眼光毒辣,看出齊靈韻身上的切割傷和唐世良身上的傷痕不是同一種類型的銳器造成的,且在唐世良身上發現了很明顯的兇手下手猶豫的痕跡,兇手還真可能僥幸逃過法律的制裁。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警方決定暫時封鎖消息,只有專案組的成員知道真相。因為齊靈韻被拋尸時尸體仰面平躺,除了公安內部人員沒有人知道死者被害時的詳細細節,鑒于模仿兇手將唐世良身上的傷仿了個九成,那么內部人員至少是知情人員作案的可能非常大,現今秘密偵察,放松真兇的注意力更為有利。 連環殺手自有他自己的驕傲。就在他密切關注警方的同時,敏感地察覺出了警方的不同,結合網上這一段盛傳的再次發現被人吃過的尸體的事,以及報案人網上聊天室現身解說,他突然明白自己是被人給栽贓陷害了。哈!哈!哈!合著是這是看準了自己不可能會跳出來還自己個清白了,就可著勁的給他抹黑了啊,這么拙略的手法警方都看不破,一群廢物,虧得自己還真把他們當個對手了呢。簡直是污辱他的智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是他的風格! 于是距離唐世良尸體被發現不足24個小時,Z市交大附中的年輕女教師于悅失蹤了。于悅是交大附中的生物老師,平時也會進山采集植物標本供課堂使用。最近因為景區出的事,大家都勸她別去,可這個膽大的女人還是約了人一起去,可是約好一起進山的同事前一天晚上著涼感冒了,打電話告訴了她,讓她也不要一個人跑進山去。已經到了景區正門口的于悅舍不得空手而回,還是一個人進山了。這一去,就再沒出來... 他把于悅帶到了囚禁魏依博的屋子里,對于這個十幾名的孩子,他內心中關于吃與不吃的斗爭終于還是不吃占了上峰。這個孩子就這么被他關了起來,放?這么久了,萬一男孩認識自己了怎么辦?不放,吃這么小的孩子師傅知道了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想到師傅,他一下子陷入了回憶中。自自己有記憶開始他就覺得自己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小時候,父母精心準備的食物根本讓他提不起吃東西的欲望。哪個小孩見了吃的不是吃到肚撐不停嘴,他卻連小小的碗飯也吃不下,明顯比同齡孩子瘦一大圈。那個時候家里也不算富裕,他還只是以為自己家的東西不夠好,所以不愛吃呢?,F在想想,如果能再吃到一次mama親手煮的飯,他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換取。 再也回不去了吧?父母都不在了,自己住進了孤兒院,也是在那里認識的師傅。是師傅帶著自己吃到了從來沒有吃過的美味,那香甜滑軟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吃了一碗又一碗,記憶中,那是自己第一次吃飽飯。以至于后來即使知道做出那么香香的飯的食材是什么,自己已然欲罷不能了。師傅本身不是個好相處的人。這種天天有好吃的吃的日子到自己15歲的時候就到頭了。那一年,自己親手殺了人生中的第一只獵物,他仍然記得,自己當初是如何的害怕,手不停地抖動,連刀都要拿不穩了。就在他遲遲不下刀的時候,后背傳來了被鞭打的疼痛,師傅惡狠狠地逼自己動手,不然就要活活地抽死他。他終于忍受不了疼痛,揮出了手上的刀,砍向了獵物,一直砍一直砍直到溫熱的血紅浸透了他的衣衫,直到再也沒有力氣舉起刀。直到現在,他都無法忘記那瞪得大大地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以后他再殺獵物,都是反綁著讓他們面朝下,就是不想再看到他們的眼睛。后悔嗎?什么叫后悔,他不懂。 他唉了回氣,收起自己偶爾的多愁善感,既然已經沒有退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想想師傅吃了一輩子都沒出事,現在安安靜靜地生活著,沒道理他運氣就那么差才這么幾年就被抓住吧。 于悅還沒有醒過來,看著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雖然他還不太餓,口水也不禁分泌多了。他偏好年輕女人的腿rou,有嚼勁卻又不柴。他轉身出了屋,很快拿著把刀又回來了。對著女人健美的大腿使勁切下去?;杳灾械墨C物很快被疼醒,隨著他刀子的劃動發出陣陣慘絕人寰的非人叫聲,然而這聽在他的耳朵里分外迷人,他享受著這種掌控生死的感覺,特意多劃出幾道不必要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