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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有點常識好不好,真以為一個小小的藝人,就有多了不起了?” “……” 粉絲和黑子相互掐的風生水起。 在社交網上刷起了各種的話題度。 彭偉立敢剛被妃色掛斷通訊錄,被劉文韜關在劇組外面,這會兒看到這樣的言論,氣得臉都白了。 指著社交網上的東西,怒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妃色口味重?” 林森嘴角一抽,如果真的被他倆潛規則,那不是口味太重還是怎么? 妃色那邊看到消息,別的感覺都沒有,只感覺現在信仰之力越來越活躍了! 董文田開口道,“現在的言論不是很好聽,是不是讓人控制一下現在的言論?” “不是要炒作,要話題嗎?”妃色反問。 “……”董文田很想收了妃色的光腦,讓妃色一天天少看點八卦新聞。 顧長志卻是道,“以你現在,隨便說句話都要上頭條的樣子,你缺什么話題度?你逗我玩兒呢?” 妃色道,“今天劉文韜是不是沒讓彭院長他們進來?” 董文田為彭偉立他們默哀了兩秒,心里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就聽到妃色道,“等話題淡下去之后,再讓人把這個消息放出去,那么多粉絲天天關注我,總歸要給一些福利,不然那些狗仔隊都沒有飯吃?!?/br> 顧長志,“……” 董文田很想告訴妃色,話題緊跟妃色的各大網站和記者,現在過的不要太滋潤。 以至于現在誰發個什么新聞,都想要和妃色牽扯點啥關系。 第二天,彭偉立剛剛爬起來,正在想著今兒用個什么理由去劇組鬧事,讓妃色回到正途。 就見林森將通訊器遞上來,看完,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接背過去。 第392章:年老色衰? “年老色衰,難逃被拋棄的命運?彭偉立探班,被阻劇組外?!薄九鋱D:一臉‘凄苦’,無奈,心酸的彭偉立站在劇組外面?!?/br> 彭偉立直接沒有忍住的爆了粗口,“草!” 林森連連干咳兩聲,才將差點脫口而出的爆笑憋了回去。 “老子,老子就算是現在,那也是風度翩翩!也是玉樹臨風!誰家記者,不想干了是不是……”彭偉立盯著光腦上“年老色衰”四個字,是恨不得盯出個洞來。 年輕那會兒,整個聯邦,有幾個能和他比的? 哪怕是現在,他也是多少人心目中的男神? “應該是光影授意的……”他就站在彭偉立的旁邊,真要是說什么,也應該直接說他們兩個人的。沒道理把他給漏了。 而且這家網站,也是光影名下的。 沒有人授意,就是誰,也不敢這么光明正大去黑彭偉立。 彭偉立臉色都差點扭曲,“劉文韜那個王八蛋?!?/br> 扭頭,直接沖著劇組過去。 妃色他們那邊,劉文韜正在講戲,“整個脈絡我已經全部改了,以虞姬的視覺來描述,以虞姬的發展作為主線?!?/br> “原本軍事方面的歷史劇,也改為了以生活為主線的歷史劇?!?/br> 旁邊的董文田等人都有些懵。 劉文韜原本拍攝這部電影,就是為了恢復遠古華夏的歷史。 為此,他得罪了無數的制片人和投資人,怎么,今天就突然開竅了? 竟然連自己電影的主線都直接修改了…… 劉文韜卻是一臉巴巴的看著妃色,“每一期我都在看!什么還原,什么嚴謹,什么恢復……” “我做了這么多年,還不如一個娛樂訪談脫口秀節目!” “我的世界觀都不一樣了!” “歷史有那么多種多樣的方式來展現,我怎么就傻逼的用最沒有人關注,最沒有喜歡的方式?” “我那哪叫什么叫好又叫做?叫好又叫座,起碼要到妃色你這個程度才夠!” 原本,在遠古華夏文化圈子里,他的地位比不上自家老婆。 現如今,就連娛樂圈都快要被景筱筱壓下去了。 世界觀都被刷新了,現在才明白自己走進了一個誤區。 真正的歷史,應該由專業的書籍,學院,以及歷史類的節目來科普。 而他,應該用一種側面的形式來宣揚,來演繹,來展示歷史。 在遠古華夏文化的宣傳上,原本,他尤為尊崇彭偉立,現位徹底換成了妃色。 甚至在“利益”下,直接將彭偉立變成了“階級敵人!” 剛剛說完這話,就聽到門口說,“彭院長又來了……” 剛剛還圍在劉文韜身邊的張老等人立馬消失的干干凈凈。 門口又有人匆匆跑進來,上次不接下次,“導演,導演,沖進來,沖,沖進來了!” “劉文韜你丫有種!”聲音還沒有落下,彭偉立的大嗓門就已經傳了進來。 劉文韜沒出息的很快就慫了,拔腿就要跟著那邊幾個人一起跑,看著妃色幾個人眼神定定的看著他,又生生把這股沖動忍了下來。 干笑兩聲,“彭院長……劇組昨天亂糟糟的,怎么好意思叫你來,剛想說親自請你來參觀的……” 今天早上彭偉立那個閃瞎人眼的頭條差點沒有把他笑死。 爽是爽了,就是這報應來的太快了一點。 “呵呵,我總歸是年老色衰,當然只能被拒在劇組的外面,你丫有種,靳之柘呢!”沒有靳之柘同意,他就不相信劉文韜有這個狗膽。 劉文韜撇鍋撇的也是極快,“您說的啥事兒,我怎么聽不懂,看我這一大清早來,就忙前忙后的,一會兒讓筱筱招待您……” “至于靳總?!眲⑽捻w一臉苦笑,“他的行蹤哪里是我可以知道的,而且,您也知道,靳總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那也根本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決定你下崗,換一個人來的時候,你可能也什么都決定不了?!苯系穆曇魪呐赃厒鞒鰜?。 聽到這個聲音,心里咯噔一聲,劉文韜干笑著,一扭頭就看到靳之柘站在身后,就這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臉上笑得比哭還難看,“靳,靳,靳總……您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