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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受盡酷刑,也不愿意。他說啊……他要回來娶你?!?/br> 慕容炎在南宋大牢里待了整整兩個月,南宋的酷刑在慕容炎身上紛紛實施,可慕容炎竟寧死不屈! 皇家的威嚴受到挑釁,她如何能夠咽下這口氣,于是設計讓東齊皇帝將慕容家以貪污受賄之罪全數入獄,最后慕容家被翦除。 慕容炎為報復段玄棠和孟知君,這才答應成為她的駙馬! 孟知君癱軟在地上,耳膜嗡嗡的作響,她目光驚駭。 這一切,竟是元清昭設計的! 元清昭狠狠地踩著孟知君的腹部,似乎要將她的五臟六腑踩碎,“本宮遠嫁東齊是為了慕容炎,你以為本宮會讓你生下這個孽種嗎?死在狼嘴,是孽種的歸宿!” 隨著元清昭的用力,孟知君的*緩緩涌出熱流,染紅她身下的地板。 “我要去告訴……慕容……我要去告訴慕容……” 這一刻。 她要讓慕容炎知道真相,這是元清昭設計的。 她掙扎著推開元清昭,拖著虛弱的步伐裹緊長衫,赤腳往庭院外跑去,沿著雙腿間冒出的血,伴隨著她走過的地方留下一抹迤邐的紅。 孟知君太傻,一心只想找慕容炎,卻未曾發現這一路走來的平順,甚至沒有人攔她。 待她跑到將軍府大廳,一個沒站穩,踉蹌的栽倒在地上。 慕容炎發現她來此,眉頭不可見的一擰。 “孟知君你來這里干什么!”他大步上前。 “慕容炎……我沒有背叛你,這一切都是公主設計的,你相信我,這是公主設計的,我和相爺沒有想要害死你,我嫁給相爺只是逢場作戲,想要讓他幫你找證據,救出慕容家的人。是公主害慕容家滿門抄斬的,你相信我??!” 因為這真相太過振奮人心,導致于孟知君說話不停地的結巴,她一身白衫血跡斑斑,臉上傷口裂開,已分不清楚是哪里在流血。 第十二章:挖骨 但她傷痕累累的手拼命的攥著他的錦袍,絲毫不敢松開。 慕容炎心臟一縮,正要說話。又一道人影踉蹌奔來,雙手捧著被摔斷的玉笛??薜脺I流滿面。 “孟知君,你怎么能這樣污蔑本宮?本宮看在你和將軍以前是知己的份上,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腹中有孕,想著在本宮和將軍的大喜之日為你求一個恩典,恕你無罪!可你——”元清昭眼里蓄滿淚。說到此處。驀然停滯。似是悲痛至極,“可你……恨我也就罷了。你怎么能摔我的玉笛?這可是南宋的皇室傳世玉笛?!?/br> 元清昭低聲哭泣著,瘦弱的身軀搖搖欲墜,手心的玉笛靜靜的躺著。 孟知君瞳孔一緊。她下意識的扭頭去看元清昭。 她中計了! 元清昭剛才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就是要她來找慕容炎伸冤! 不等她說話,她的下顎再次被人捏住?!坝竦咽悄闼さ??” 這玉笛,是南宋皇帝賜給元清昭的新婚賀禮。乃是御賜之物。 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去摔她東西。我沒有!”孟知君的解釋是如此蒼白而又無力。 相較元清昭,她有絕對的立場去做這事。 “將軍府的下人都可做見證!”元清昭補充道。 此話一出,慕容炎面色越發的陰沉,孟知君和他對視,他眼中的冷漠讓她心痛,果然。 他沒有相信她。 他沒有! “炎,若這不是父皇的御賜之物,我可以不和孟姑娘計較,可這是……”元清昭低垂落淚,欲言又止。 慕容炎捏緊孟知君的下頜,指節寸寸收緊,額頭青筋暴露:“不過是一介罪婦,摔碎公主玉笛,任憑公主做主?!?/br> 他說完,便將她推開。 元清昭深呼吸一口氣,“南宋有一古籍,上書人骨做玉笛,比這千年難得一見的血玉笛更通人性?!?/br> 啪—— 大廳內的空氣驟然降到冰點,慕容炎眸中風起云涌,眼瞳猩紅。 人骨? 孟知君也震驚的瞪大瞳孔,人骨?做玉笛? 元清昭抹掉臉上的淚,扯出優雅的笑:“孟姑娘,本宮不和你為難。既這玉笛是你摔的,那么……” “自然要從你身上來挖骨!” 孟知君倒吸一口冷氣,可元清昭卻又緩緩說:“你若活著,那么毀壞御賜之物,本宮便不和你計較!是福是禍,我們交給老天爺來評判?!?/br> 還要從她身上挖? “不要……不要……慕容炎,你聽我說,我沒有摔她的玉笛,是她陷害我的……是她陷害我!”孟知君痛苦地仰起頭,血珠子從眼角滾落,她攥著慕容炎的錦袍不肯松手。 不要! 她寧愿死,也不要挖骨! 慕容炎不作反應,雙手緊握成拳,纖細長睫遮不住他眼瞳中的暗流涌動。 良久之后。 他才說:“就依公主所言?!?/br> 聞言,孟知君萬念俱灰,不可置信的盯著他。 元清昭揮手,“來人——” “慢著,孟知君摔碎本官和公主的新婚賀禮,本官要親自動手!” 慕容炎負手而立,庭外的光落在他的肩,襯得他神色冷如冰錐。 親自動手—— 第十三章:妓子的骨頭果然是軟。 孟知君哈哈大笑起來,一臉的血淚滴落,她松開慕容炎。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望著慕容炎的眼神悲切而又哀慟。溫暖的光照不進她模糊的血rou里。 “慕容炎,你不相信我!從頭到尾,你就不肯信我——” 慕容炎猛然閉上眼。勒令侍從將孟知君捆在庭院里的木樁上。 陽光熾熱,空氣死寂。 孟知君看著慕容炎舉著匕首一步步的朝她走來,也許是陽光太刺眼。竟讓她眼眶一陣刺痛。慕容炎還是那個他。但他不再是她的良人,他對她舉起了屠刀。要挖走她的骨頭,作為聘禮,娶別人。 可是他說要迎她為妻的呀。 這一刻。她才明白所有的痛,都抵不過他那一句親自動手。 四肢皆被繩索牢牢捆綁住,她掙扎不開。那顆千瘡百孔的心此時已成一片荒原。 他從腰間扯下那塊鴛鴦玉,強硬的塞在她嘴里。態度冷漠,語調卻冰冷得近乎無情:“為防止你咬舌自盡,所以……這塊玉你含著?!?/br> 他偏過頭,薄唇邊勾勒出絲絲弧度。似有星辰灑落他的唇角,照亮他眼底的冷厲和狠戾。 孟知君木然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心底悲傷無法抑制,可更多的卻是自嘲,嘴里那塊玉明是冰涼,但此時卻如同紅碳,要將她的舌根燒毀殆盡。 哈哈…… 連死都不讓她死嗎?要她像一條狗一樣,生不如死的活著! 玉塞在嘴里,她只能麻木的看著他,發不出一點聲音,可喉嚨哽咽得厲害,面頰的燒傷綻裂,卻不及她心底的痛萬一。 他沒有一句多余的話,抬手將匕首刺入她的背脊。 元清昭說,背脊的骨頭最好,也是用來做骨笛最合適的。 她絕望地閉上眼,感受到刀鋒隔著單薄的布料在她的背部游移,似是在尋找,哪一塊的骨頭最好。 當鋒利的尖刀化開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