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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懷疑也懷疑不出啥來,就是有人覺得咱家神叨的,那也猜不出是誰。要是真有人這么說,我就說是我干的,我被黃皮子附身了,看他們能咋地?!?/br> “要是真有人敢這么說,我就說他封建迷信,看到時候是他們害怕還是咱家害怕?!逼畔眱蓚€一唱一和,說的美滋滋的。 王素芬越琢磨越覺得這事穩妥,她一轉身下了炕:“我等不到晚上了,不行我現在就去把東子他爹叫回來說說這事?!?/br> 李老太無奈地看著她:“去吧去吧,你也真是的,狗窩里藏不住干糧,真是見不得好東西?!?/br> 此時蓁蓁正在山里把金條從地底下取了出來。對于如今的古董字畫到底值多少錢蓁蓁一點概念都沒有,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數了二十根大黃魚分別裝在兩個布兜子里。一根大黃魚十六兩,蓁蓁琢磨著,二十根大黃魚就是買幾家的古董字畫都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1蝲蛄分水蝲蛄和土蝲蛄,水外觀上、味道上、吃法上和小龍蝦很相似。土蝲蛄屬于昆蟲,不敢吃。水蝲蛄屬于蝦科,必須非常干凈的水才能存活,味道非常鮮美。其實我對這個沒什么印象,不過在網絡不是很發達的時候,我媽一直認為小龍蝦就是水蝲蛄。 2要用黃金買古董啦,那個年代毀掉了太多的寶貝,想想都心痛,恨不得全搶救回來。我自己本人智商不是很夠,雖然琢磨了好多細節情節,但仍然怕被說太小白,對這塊情節有好建議的童鞋大膽留言,我有大大紅包額外送哦。 第51章 蓁蓁拎著大黃魚并不急著去冰城,她一閃身悄悄出現在自家的倉房里,趁著李老太和王素芬不在家,連忙打開倉房里的舊麻袋,從里面找出來一套明北小時候舊的不像樣的衣裳又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山里。 站在山間的小溪邊上,蓁蓁換上舊衣裳,解開頭繩把頭發打亂,又從水邊抓了一把泥巴,把眼窩鼻翼略微涂抹了兩下,又把臉上撲了點土。收拾好自己,蓁蓁照著溪水的倒影瞧了瞧,渾身上下臟乎乎的不說,臉上更是烏漆嘛黑的,簡直慘不忍睹。 蓁蓁坐在水邊的一塊石頭上,先把意識送到冰城觀察孟家的情形。此時孟老爺已經把珍藏的古董字畫收拾好了幾大箱子,戀戀不舍的看了眼空曠的書房,臉上滿是悲傷。 “老爺!”管家送來一杯清茶放在桌案上,孟老爺看著他語氣里帶著幾分感嘆:“老關啊,你跟著我也有二十來年了吧?!?/br> “是的,老爺?!崩详P臉上帶著幾分懷念:“要不是二十年前,老爺把我從日本鬼子手里救出來,只怕早就沒我這個人了?!?/br> 點了支雪茄,孟老爺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霧隨著他說話蔓延開來:“當年你老婆孩子都死了,這些年也沒再娶,等你老娘死了你也再沒回過家鄉,現如今老家的侄兒還能聯系上嗎?” “這幾年斷斷續續的也有書信來往,每年過年也往家里寄點錢和票。他們一直指望著我幫襯,對我還算熱絡?!崩详P回了一句:“不過我也沒告訴他們我在外面干啥,書信我都寄到廠里,老爺之前教我的我都記著呢?!?/br> 孟老爺點了點頭,打開書案上的手提箱,從里面拿出一個手包遞給了老關:“這里面有一千塊錢、介紹信和火車票,還有些糧票布票工業票之類的東西,你收好?!?/br> 老關的表情僵固在臉上,雙手直哆嗦,一開口還沒等說話,眼淚就先掉下來了:“老爺,你不要我了?” “不是我不要你,是我實在是沒法帶你走?!泵侠蠣斦玖似饋?,拍了拍老關的肩膀:“這些年我們名為主仆,其實我一直把你當兄弟看,發達的時候你跟著我、艱難的時候你也沒離開我,可如今咱不得不分開了。老關,說實話,我們開車到了天津以后是否能坐上船我都沒把握,你回老家比跟著我強?!?/br> “老爺,到了外面里里外外的你總得有人跑腿打點,再說總得有個端茶倒水的人吧,我不跟著您這些事怎么辦?”老關哭的老淚縱橫:“我已經多活了二十多年,老爺我不怕死,讓我跟著您吧?!?/br> “繁盛年齡也不小了,這些事他也該撐起來了。老關,我的家人都是資本家出身,現在來看只有早日離開這一條路,你沒必要非得跟著我們受罪,還是回老家好好過你的日子去吧?!泵侠蠣敳辉僬務撨@個話題,強硬的把手包塞在他的懷里,隨后又重重的抱了他一下:“你跟了我這么多年,也知道最難把控的就是人心,這里面八百塊我給你放的是大團結,剩下二百塊錢兌換成了毛票和零錢,一毛二毛五毛十塊的都有,足夠日?;ㄤN之用了。你回到家一定把錢藏好,外頭別放太多,萬一遇到什么事也好有個退路?!?/br> 老關抹了把臉,淚眼婆娑地看著孟老爺,哽咽地點了點頭:“老爺放心,這些我都知道,等回家我還住我自己那個舊房子,那些侄子想我就來家里坐坐,不來我自己也能過日子?!?/br> 孟老爺點了點頭,松開了老關的肩膀:“樓下倉庫里我放了些帶著補丁的舊衣裳,你換了再走?!崩详P點了點頭,定定地看了孟老爺一眼,跪下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書房的門再一次的關上了,孟老爺起身走到了窗前,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只見打扮成農民一樣的老關走了出來,他背著一個破麻袋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 站在院子里,老關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居住了多年的洋房,臉上滿是淚痕。他摸了摸院落里長的繁茂的鮮花,似乎有所察覺地抬起了頭,和站在二樓窗口的孟老爺四目相對。孟老爺夾著雪茄擺了擺手,老關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把眼淚,轉身離去。站在窗口平復了下心情,孟老爺把燃燒光的雪茄按在煙灰缸里。 孟夫人還在收拾東西,此時豪花的主臥一片狼藉,各色各樣的首飾匣子都開著蓋子,里面鉆石、珍珠、紅寶石、翡翠看的人眼花繚亂;各色精美的旗袍、手包、皮草堆滿了床鋪,孟夫人幾乎把壓箱底的寶貝都翻了出來。 孟先生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盡量用平和的聲音說道:“這些都不能帶走,把首飾細軟裝在箱子里,我一起賣了?!?/br> 孟夫人頓時就急了:“我這些首飾無論從品相還是大小都是極品,要是賣了以后不一定能買到這么好的貨色了?!?/br> 孟老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我們必須一切從簡低調快速的離開這里,我和你說,就是隨身帶的衣裳也盡量以簡樸為主。你趕緊收拾下,把我們倆的衣服裝在一個旅行箱里,我出去問問舊友,看有愿意收購古董的嘛?!?/br> “這一路坐船去港島的都是各界名流,怎么也得帶一些首飾走吧?!泵戏蛉擞行┎桓市牡囊Я艘ё齑?。 孟老爺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我們是去逃命,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