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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屈的讓她擦臉。 毀了三條帕子才把裴珍珠給擦趕緊了,眼紅的,鼻子紅的,哪都是紅的,好歹順眼多了!白秋秋這才道:“你覺著,謝君澤,是什么人都配的上的?” “怎么可能!” “雖然他性子很壞,人也老了點,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頓了頓又道:“雖然他才給我戴了綠帽子,但我不會昧著良心說話的!” 裴珍珠毫不猶豫,胸脯一聽,可驕傲了。 “我看上的人,怎么可能誰都配得上!” 白秋秋眉毛一豎,“什么綠帽子,這是你自己的單相思,跟謝君澤有個屁關系?!”“嚶嚶嚶,為啥要戳我傷疤!”裴珍珠嘴巴一抽,又要開始哭了。白秋秋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你看到謝君澤和那個女的有親密舉動了嗎?” 裴珍珠眨了眨眼睛,搖頭。 “那個女的還帶著面紗是吧?” 點頭。 “所以你跟情郎單獨幽會的時候還會戴面紗嗎???” 裴珍珠被這話一下理清了前路,腫成豬頭的臉忽的散發出生機,“我沒有被戴綠帽子?!” “沒有綠帽子?。?!” 白秋秋要被這三個字給逼瘋了。 “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么樣子?你搞清楚,是你心悅他,不是他追求你,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我要是男的,我絕對不會理會你的,好嗎!”裴珍珠道:“我沒辦法呀,他在刑部,我總不能讓爹爹犯事或者我自己犯事進去找他吧?” 說完一頓,眼睛一亮。 “好像是可以誒!” 以前每次去刑部都堵不到謝君澤,他不是躲著不見就是跑外地辦案去了,如果自己犯了事,再讓爹爹弄點手腳讓他主審,不就可以天天和他相處了?到時候再這樣那樣,還愁拿不下那個閻王爺! 裴珍珠眼睛越來越亮,白秋秋嘴角抽搐越來越嚴重。 面無表情的起身,然后一把扯起還在做白日夢的裴珍珠幾步走到梳妝鏡前。裴珍珠身為王府的掌上明珠,自然什么都是都是最好的,梳妝鏡也不是尋常人家的銅鏡,而是西洋進貢的,明晃晃將人印在了鏡子里,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白秋秋面無表情掐著裴珍珠的臉。 “這豬頭是誰?” 裴珍珠:…… 手下移,掐住裴珍珠的腰。 “這跟熊瞎子一樣的腰是誰的?” 裴珍珠:…… 扭頭,冷漠的看著裴珍珠無辜的眼睛,“你告訴我,你除了仗著郡主的身份胡攪蠻纏,你哪里配得上他了?”裴珍珠不服,“他不是看重外表的人!上次那個什么花樓的頭牌心悅他,他看都沒看一眼的!” “呵?!卑浊锴锢湫?,“那你告訴我,你的內在在哪?” “額?!迸嵴渲槟四?,沒出聲。白秋秋冷漠道:“胡攪蠻纏,尾隨,偷聽,脾氣大,沒頭腦,你這是追求人應該有的態度?我話再說一次,我若是男的,我一定不會喜歡你,我只會當你是惹不起的瘋子?!?/br> 白秋秋說一個詞裴珍珠就縮一分,最后直接縮成了一團,心碎成了渣渣。他真的拿自己當惹不起的瘋子?好像是這樣哦,去刑部堵十次九次都看不到人,唯一一次看到的,不過兩眼他就沒影了…… 確實惹不起,他一直在躲自己…… 想到這里,裴珍珠再次悲從中來,慢慢蹲著在地上抱著一團,無聲的哭起來。這小可憐的模樣讓白秋秋再次嘆氣,總覺得自己要少年白發了。也跟著蹲下,雙手捧著裴珍珠的下巴,強迫她視線對上自己的。 “珍珠,你要記得,男人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br> 裴珍珠更委屈了,“難道要矜持?矜持我都見不著他的面兒!” 白秋秋挑眉,“誰要你矜持了?那玩意一點用都沒有!” “額?” “我問你,你覺得你娘是文靜嫻淑嗎?”十三王妃的名字在京城也是如雷貫耳,能治得住裴十三的人誰人不知?搖頭,裴珍珠直接道:“我娘什么時候跟這些詞掛邊了?我爹可說了,新婚時他還沒揭蓋頭就看到了床上的鞭子!” “可王爺第一次看到王妃的時候,一眼相中的就是王妃的溫婉?!?/br> 裴珍珠開竅,“你是要我裝嗎?這個我會,我娘一直都是這么裝的!”白秋秋微笑,“你的真面目早就暴露了?!迸嵴渲椋骸浊锴镉值溃骸拔也皇亲屇阊b,只是讓你稍微收斂一下性子,至少在外人面前?!?/br> 裴珍珠不樂意。 “裝了謝君澤也不會喜歡我!” 正因和裴珍珠都是求而不得,所以秋秋是真心拿她當朋友的?!罢渲?,你說過,你堵了他一年了,一點進展都沒有?”裴珍珠悶悶點頭。白秋秋想了想,最后道:“我和他不熟,不知他是怎樣的人,但今日初見,他大約是那種心狠硬血很冷,這種人,你如果進不了他的心,就算王爺壓著他娶你,他也不會愿意的?!边@個珍珠當然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不讓裴十三插手。 如果爹爹插手,一定把他越推越遠的。 “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以退為進了?!?/br> “你跟我仔細說說!” 白秋秋道:“你堵了他一年,他雖躲你,但并未阻止你,我也不確定他是不討厭你,還是無所謂。以退為進,不是法子,而是賭一賭,賭你這一年,有沒有在他心中留下印記?!卑浊锴镆膊辉刚渲橹?,而是直接道:“你這一段時間都不要主動找他,看他什么反應?!?/br> “他心里怎么想的誰知道阿?!?/br> “情緒波動很難也很簡單,他心里是不是有你,有時候一眼就能看出來,或者不用我提醒,到時候你自己就能察覺了。如果他心里有你,我再幫你想其他的法子,如果他心里沒有你,你就不要再想著他了?!?/br> “他心里一定有我!” 裴珍珠不接受第二個選擇。 “要多久不見他呀?三天夠嗎?”白秋秋無語凝視,“那,那五天?” “一個月!” 裴珍珠撇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是隔了多少個秋呀,萬一他有了心儀的人呢,萬一他一下子下聘了呢,萬一他娃都有了呢……” 白秋秋只覺理智那根弦忽地一聲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