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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領隊小心翼翼道:“大人確定了?” 李大人堅定點頭,“確定了?!?/br> 雖然現在六皇子勢微,而大皇子早已在朝廷站穩了墻角,但是大皇子大遠了,不等他來,自己這頂帽子就保不住了,更別說六皇子這邊還有個十三王爺,那可是誰都不怕的主!這事發生在揚州,自己無論如何都躲不了了。 一邊是爆裂火山,掉下去就是尸骨無存。 一邊是懸崖,主動跳下去說不定有河還能活呢?一線生機也要拼了! “去陳家!” 陳家在揚州數百年,往常人們經過陳家時都是屏息凝神絲毫不敢有半分輕蔑,就連官府眾人也是如此。陳家亦得了花枝那邊的消息,大門緊閉門口一個門房也無。李大人帶著官兵叫門,不開,直接撞開! 女眷的驚呼官兵的蠻橫,匯成了一幅樹倒彌孫散。 周靖言這邊自然也得了消息。 自從那日周氏帶著周夢馨回了娘家后,周靖言就只當沒這個人了,壓根就沒派人去阮家問過,是你先無情的!李大人那邊見不到人,其他人也幫不上什么忙,傳信回京里也需要時間,什么也做不了,周靖言索性就在家里呆著不出門。 反正裴十三總會再來第二次,到時候就知道是為什么了。 可是周靖言沒想到第二次來得這么猛,牽扯那么大,命都沒了!消息來的時候他正在家中聽小戲,聽到的時候整個人都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夫人死了,女兒殘廢了,陳家被她兩害得家破人亡已經被抄家了…… 周靖言整個人都傻了,完全不懂,為何短短幾天,這母女兩就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 戲曲早停,下人們也都安靜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房上的小廝急匆匆的跑進來,“老爺,阮家那邊來人了,還帶著姑娘呢,怎么做?”阮家的靠山就是陳家,現在陳家倒了,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害得! 阮家現在已經六神無主,自然就想到周靖言了! 周靖言一下子站直身子,目光直直地看著小廝,“不開!” “什么?” 小廝一下子愣住了。 周靖言咬牙,“不開門!絕不能放阮家的人進來,姑娘也不準!”陳家可是大皇子的人,如今被她娘兩害了,大皇子一旦知道肯定要撒火,不是自己就是阮家!自家好歹還有個國公爺,若是周旋一番或許還有生機,阮家是必死無疑了! 周靖言尚且不知道六皇子的事,滿腦子心思就是大皇子那邊了。 “愣著干什么!去讓阮家的滾,不許進我周家門!” 小廝被周靖言咬牙猙獰的模樣唬了好大一跳,忙應了一聲飛奔著跑了出去。 小廝離去后周靖言就垂眸站在原地,周圍仆人沒一個人敢出聲。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小廝又跑回來了,“老爺,阮家的人已經離去了,可是,可是他們把姑娘丟在門口了!姑娘渾身是傷現在還沒醒,老爺,要怎么辦?!” 周靖言怔怔道:“馨兒在門口?” “在!” 周靖言眼睛瞪大又泛紅滿目的掙扎,許久之后徒然的閉眼。 “將姑娘送去城郊的宅子醫治,無性命之憂后就,就送她去庵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又擼了一發,我白天確實好忙噠,擼個短小君你們講究看吧,回家比上班還忙QAQ 第38章 陳家身為揚州第一氏族, 抄他家可不是簡簡單單把府中的東西清出來就完了, 還得對著賬冊清點, 還要派人去陳家戶下的商戶農耕莊田一一去收東西,若賬冊對不上, 還得去親戚朋友家問一遍, 若是私藏被發現, 連坐可少不了的。 如此一來,就算李大人有心, 忙完后也過了五天有余。東西終于清完, 李大人看著手里的賬本卻是愁眉不展, 嘆息一聲又一聲。領隊這幾天一直跟著李大人, 見他嘆氣,自以為道:“大人可是覺得陳家收刮民膏太厲害了?” “現在惡人已有人來收,何必再嘆氣?” 說完還心有余悸的瞟了一眼賬本,古董這些就不說了,單賬面上的現銀就有四十萬兩!再加上那些更值錢的物什, 這陳家的家底,得一百萬兩白銀往上!那是什么概念?領隊一輩子都別說賺它的九牛一毛! “沒見識的東西!” 手中的賬本想也不想的拍向他的腦袋。 “陳家在揚州這么多年, 就這么點銀子, 你做夢呢?” “這么點兒?!” 領隊整個人都傻了,這還少呢? 李大人眼睛一瞪,“揚州是什么地界?是天下最富裕的地方之一!三年窮知縣都有十萬雪花銀,陳家在揚州這么多年,才這么點錢?” “那, 那錢哪去了?咱們不是都把錢給收完了嗎……” 還能在哪,自然是在大皇子手里了!李大人原先還做夢或許陳家和大皇子的關系不是那么密切,現在看來那真的是個夢。再次搖頭長嘆一聲,罷了,不要再奢想什么了,這條路,只能一直走到底了! “走吧,去十三王爺別院?!?/br> 五天的時間,速度最快的一批飛鴿已經入了京城,落入各家府邸飛進皇宮,拿到消息時所有人都被震撼了,再三確定消息來源的絕對真實性后,所有人再次懵了,六皇子沒死?他在揚州還折了大皇子一條臂膀? 一時間各家心思自然都不同。 中立的自然無憂,其他皇子一脈的考慮的是是否可以拉攏六皇子,而六皇子現在已經對大皇子出了手,他日是否會輪到自己?別人的心思先不論,大皇子裴鳳霖氣得當場就摔了手中的茶杯。 “老二老三當初是怎么跟我保證的!他們的人都是吃干飯的不曾!” 當初大皇子為了躲開皇上的調查,率先一步收了人手,找裴鳳卿尸體的活落在了二皇子三皇子身上,今天又怪到二皇子三皇子身上去了?能在書房呆著的都是心腹,他們自然知曉,可這話誰也不敢出口。 大皇子暴怒時誰都不認。 “殿下!” 凄婉的女音在門外響起,裴鳳霖頓了頓,抬手。 一名二十出頭的美婦從門外踉蹌進來,漂亮的臉龐的布滿淚痕一雙淚眸數不盡的凄涼委屈,“殿下,求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