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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出現在莊秦私宅,是有人蓄意引領,關于這件事,有電話語音,以及修戎中心工作人員可以證明?!?/br> 話說完,他面向媒體,掃一眼亮燈的機器,“記錄好?!?/br> 呂字圩眉心抖三抖,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再為又嵐澄清一番。 修戎繼續:“死者莊秦,有先天性心臟病,對女人尤其敏感,稍有不慎就會病發,所以私宅謝絕女客,修葺至今,登過門的女性,寥寥無幾。 因為他是死于受驚過度,所以當天出現在私宅的人都有嫌疑,但可以驚嚇到他的,又能達到激起心臟病發的人,一定是女人,既往受驚經歷可以證明這一點。 案發當天,到過莊秦私宅的,都是男人,都有監控記錄,經警方反復查證,他們沒有作案時間,也沒有作案動機,更有互相作證證明他們沒有嫌疑。 私宅管家管莊秦私宅30幾年,經了解得知,在此期間兢兢業業、未有閃失,身體也十分健康,視力和記憶力,尤其值得一提。但他卻忘記為什么明明打算換本書看,卻沒有換。這只能證明,他在有換書想法之后,失去了意識。 因為時長較短,氟烷揮發性又強,所以沒辦法確定他是否與又嵐一樣,被用氟烷,但可以肯定,他短暫的記憶缺失,是受外力影響。 再說案發現場的發現,一瓶樂威壯,一種性藥。經法醫尸檢得知,莊秦在死前確有服用,目前已知藥來源于莊秦一位合作伙伴贈與,所以藥是莊秦自己的。 但是,在莊秦私宅周邊,又找到一瓶與樂威壯同樣作用的牡蠣精,瓶身除卻撿到它的垃圾工人指紋,沒有任何他人痕跡。顯然,不是隨意丟棄?!?/br> 呂字圩是在場人里對案件比較清晰的,但腦海中并沒有把它們串聯在一起,主要邏輯性不行,聽修戎這樣一一列舉已知信息,清晰明了,又要自慚形穢了。 方以柔似乎知道修戎接下來說什么,卻沒有表現出恐懼、不安等等一切貼合殺人兇手暴露于人前的狀態,從容的可怕。 又嵐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她以為她前半生,最矛盾的時候,是離開UIN的時候,沒想到,此時輕而易舉戰勝了彼時。 本來只是看戲的觀眾,此刻,心也被修戎一番話掀到了嗓子眼,無一不緊張起來。 修戎看方以柔一眼,對視那一刻,他突然矛盾了,突然覺得自己錯了。 呂字圩靠近方以柔,以防止真相大白時,她一時失控,作出什么害人舉動。 修戎揣著猶豫,接著說:“前兩天,我到十方美妝,會面方以柔女士,當天她化的妝偏暗,這是她先前從沒有過的情況,因為要突出十方美妝產品優質,所以她只會讓人看到她面容精致,毫無瑕疵。暗色,顯然不正常。 除此之外,她明明穿了一雙合腳的鞋,卻不斷摩挲地面,顯然,她不習慣。 會面中途,她接過電話,有說視頻會用前一天錄過的視頻頂上,顯然,先前參與視頻會會議人員證明真實性有待進一步確定,那么,她的不在場證明,無效?!?/br> 聽到這兒,一切已知信息都能聯系上了,凡智商在線的,都能推測出兇手了。 方以柔哈哈大笑,“所以呢?” 修戎:“案發當天,The Blue兩個員工受某真人秀邀約,其真人秀主要贊助商就是十方美妝,是你向節目方面舉薦他們二人,致使他們那天比以往更加活躍,又嵐沒辦法午睡,所以到修戎中心?!?/br> 方以柔反駁這一點,“前邊我當你推理合理,但后邊有點莫須有了,我如何確定,又嵐會想要午睡,又如何確定,她會到修戎中心?” 修戎:“天下皆知,你處處針對于她,處處不盼她好,我當然有理由相信,你甚至比她自己都了解她的日常生活?!?/br> 方以柔不再言語。 又嵐揪起一顆心,然后聽著它皴裂的聲音。 修戎又說:“又嵐到修戎中心,我學生告與她陳宸樂在小湯山病發,廖祖是又嵐工作伙伴,又是她朋友,她不會坐視不管,所以她一定會代替我學生,前往小湯山。到小湯山,她打給廖祖,關機。 你認識廖祖,你知道他所有情況,所以利用他對你來說輕而易舉。廖祖曾表示,案發當天,他與陳宸樂一起時,接到太多sao擾電話,致使手機沒電,自動關機。警方查證過,號碼無跡可尋。 你清楚,是你所作。 又嵐找不到廖祖,就一定會找曾經幫助過廖祖的莊秦,莊秦帶她到現代園區,廖祖曾居住過的地方,沒找到人,二人重返莊秦私宅,進門之后,又嵐接到‘綁匪’電話,她于第一時間告與警方,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你悄然出現,用氟烷迷暈她,然后對莊秦進行引導,他礙于心臟病,從未碰過女人,心里一定幻想過與女人纏綿的畫面,當時又嵐就在她身側,他面對這樣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人,再加上你一番推波助瀾的話,心頭很容易騰起邪惡念頭。 不知你用什么方法,讓他接受你的建議,對又嵐進行侵犯,你甚至提供牡蠣精,但你沒想到,莊秦有樂威壯,他剛服下藥,就被你嚇死了?!?/br> 方以柔神色一如既往的自然,“你也太高看我了,他能被我嚇死?” 修戎:“莊秦謝絕女客,所以他的心臟病病發幾率才不高,由此,能驚嚇到他的,只有女性,而與他保持聯系的幾個女人,肯定是嚇不住他的,但要是其中有人顛覆他的了解,那嚇到他,也不是沒可能的?!?/br> 方以柔唇角挑起一抹淡笑,等他接下來的話。 修戎:“隨后你把莊秦扛到茶藝廳,換上男裝,又嵐醒來時,你背對她,走向茶藝廳,她跟你打了聲招呼,走了。接下來你悄聲離開?!?/br> 方以柔笑,“你把我想的太無敵了,我能抗動男人?又嵐看不出我是女人?” 修戎:“你的暗色皮膚和明明鞋合腳、卻總是摩挲地面,可以解釋沒有看出你是女人這一點。你一直在練習男人走姿,練習穿男鞋,所以重新穿回合腳的鞋,你不習慣。至于力氣,在我小時候,就知道,你力氣有多大,更何況我還是你的主治醫。你身體各項指標,我比你還要清楚?!?/br> 主治醫……又嵐只聽清楚這一句。修戎瞞了她,修戎一直在瞞她。 “哦,我記得,你跟我住在一個大院,你跟又嵐青梅竹馬?!狈揭匀嵝θ菸礈p,“那我再問你,莊秦私宅有管家把門,也有監控,我是怎么躲過二者的?” 修戎:“至于管家,我剛講過,他昏迷過,所以沒看到你進出,而監控,你都有本事讓警方查不到電話號碼、查不到購買牡蠣精的買家,黑進監控程序,又算的了什么?” 方以柔:“那我的殺人動機呢?我與莊秦是老相識,我為什么要殺害他?” 修戎:“他曾邀請你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