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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嵐想笑,“直接一點,你不就想說我倆有身體關系嗎?那照你所說,我們之間有這層關系,那我又為什么要殺死他?” 警員:“這就很好理解了,你通過他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又不甘心被他控制,所以痛下殺手?!?/br> 又嵐坐下來,姿態也隨意起來,“麻煩你在推理之前,先去了解一下受害者的社會關系。他多年摯友,方以柔,是我親媽,他對方以柔特殊對待,就會對我特殊對待,更何況我曾下血本送過他一套茶具。有這樣的前提,他迎我進門很值得懷疑嗎?” 警員眉頭微皺,嘴唇緊抿。 又嵐又說:“再說說我所得到的一切,還請你去掃聽一下,我是怎么起家的。他莊秦一個做房地產的,能給我什么幫助,我至于出賣自己去討好他?!?/br> 警員思索半晌,說:“那你又怎么解釋,你在莊秦私宅四個小時之久?!?/br> 又嵐耐心快被磨沒了,“根本沒有四個小時! 我詳細跟你說一遍,昨天,中午,我很困,我工作室的兩個員工當天拿到真人秀邀請,特別開心,鬧個沒完,我在無奈之下,到修戎中心,準備午睡一會兒。 一進門,修戎學生秋冊,說我員工廖祖的女朋友陳宸樂病發了,她需要趕往小湯山一趟,也就是廖祖、陳宸樂以前居住的地方。 這個你們警局知道,陳宸樂,有重度抑郁癥,目前是修戎的病人。廖祖在成為我員工之前,受莊秦照顧,與她女朋友在小湯山現代園區居住。 我聽聞陳宸樂出事,明白了廖祖跟我請假的原因,十分為二人擔心,所以代替秋冊,親往小湯山。 在小湯山,我給廖祖打電話,打不通,所以我才突然拜訪莊秦,打算問問二人具體住址。 我承認,莊秦確實很熱情的迎我進門,比上一次拜訪更為輕松痛快了一些,但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除卻方以柔那層關系,我可是送給他一套價值不菲、世間難覓的茶具。 他帶我到現代園區,廖祖以前居住的地方,我們敲門,沒人應,就又回到私宅,在他家會客廳,我接到綁匪電話,對方稱:要想廖祖、陳宸樂平安無事,就得我親自去換。 然后我就給呂字圩打了電話,把這件事匯報給他,讓他查語音和來電,隨后相約修戎中心碰頭。 電話掛斷,我就走了,并沒有多待,前后加在一起也就一個小時?!?/br> 警員聽完又嵐陳述經過,先把時間問題擱置,問她:“你說廖祖、陳宸樂被綁架了?可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至于你所言,向呂隊提供的音頻和電話,真假還有待查證。是否是你偽造,制造□□也未可知?!?/br> 又嵐剛要說話,呂字圩進來了,“廖祖、陳宸樂回來了?!?/br> “回來了?”為什么不是找到了?又嵐皺起眉。 呂字圩點頭,“回來了,我已經派人接他們過來了?!?/br> 一個小時左右,廖祖、陳宸樂出現在又嵐面前。 又嵐上前關切的問:“怎么回事?” 廖祖路上聽接他們過來的警員講述整個事件經過,只覺得莫名其妙,“樂樂最近精神狀態非常好,我早早答應陪她玩兒一天,所以跟你請了假?!?/br> 又嵐:“那你為什么關機?” 廖祖沒想到這一點,“我手機,沒電了。當天接到的sao擾電話太多了?!?/br> 又嵐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么巧的?!?/br> 修戎握住她肩膀,問呂字圩:“尸檢報告最快幾點出來?” 呂字圩看眼表,“九點吧?!?/br> 修戎點頭,“配合痕檢部門做氟烷揮發實驗,我要在九點前拿到結果?!?/br> 呂字圩:“好?!?/br> 廖祖十分抱歉,“又嵐,對不起?!?/br> 又嵐很想抬頭展開一個笑容,反過來安慰安慰他,但真的不行,她好煩。 修戎看向陳宸樂,看到她無喜無怒一張臉,話對廖祖說:“帶她走,這個階段不能遭受任何刺激,剛才那種程度的緊張氛圍,于她身體康復來說已是不利?!?/br> 廖祖最擔心的還是陳宸樂,所以他沒多待,帶她回現代園區了。 修戎在又嵐身側坐下來,握著她肩膀的手,挪到腰上,緊摟住她。 不得不說,這個姿勢很管用,又嵐被修戎箍在懷里,才不至于失去重心。 兩人這般相對無言捱到九點,呂字圩把尸檢報告和實驗結果拿來。 修戎仔細看過之后,環顧四周,發現該到位的都到位了。 呂字圩受不了修戎賣關子,“快點說吧,案子破了好回家睡覺?!?/br> 修戎瞥他一眼,“全都指著我破案,你們警局倒是清閑?!?/br> 呂字圩:“這是分局的案子,要不是因為涉及到又嵐,你以為我樂意管???” 修戎沒再搭理他,把手中實驗結果擱在桌上,說:“氟烷,無色澄明,易流動,易揮發,具一定香味。作為一種吸入麻醉藥,作用強而快、誘導期短、對呼吸道粘膜無刺激性,不燃不爆?!?/br> 呂字圩一聽這些就頭疼,“你說點有用的!” 修戎:“尸檢報告顯示,莊秦死于昨日下午3:30分左右,死因為受驚嚇過度,導致心臟病突發,不治身亡。與先前猜測無異?!?/br> 呂字圩拿起來看一眼,確實是。 修戎:“根據氣相色譜法,對現場空氣中微量氟烷進行反復實驗,結果表明,昨日3:30分,只有2毫升氟烷,而一個一百斤人昏迷的量,也得是2.45毫升?!?/br> 呂字圩眉頭緊皺,“有沒有可能是莊秦很早就被用了氟烷?而在3:30分醒來,受到驚嚇,死亡?!?/br> 修戎轉向莊秦私宅的管家,“昨天下午,又嵐是幾點到的?大概時間?!?/br> 管家:“12:20分?!?/br> 修戎:“幾點與莊秦出門的?” 管家:“12:45分?!?/br> 修戎:“幾點回來的?” 管家:“1:15分?!?/br> 修戎重新看向呂字圩,“如果莊秦在1:15分吸入氟烷,還要在3:30分醒來,根據氟烷麻醉性判斷,在1:15分,他至少要吸入大概8.269毫升。再根據氟烷揮發性判斷,陰天,無光無熱,兩個小時十五分鐘不可能揮發到僅剩2毫升?!?/br> 呂字圩懂了,“所以!現場檢測到的氟烷,不是用給莊秦的,是用給又嵐的!” 又嵐也聽明白了,可她完全沒有印象,“不對吧?我不記得……” 修戎又問管家,“又嵐是什么時候走的?” 管家:“4點?!?/br> 又嵐還沒覺出問題,“對啊,怎么了嗎?” 修戎瞥一眼不久前一直指控又嵐是兇手的警員,說:“又嵐12:20到莊秦私宅,4點才離開,而她卻一口咬定,只在莊秦處待了一個多小時,只能說明,她失去了兩個小時的記憶,而且渾然不覺?!?/br> 又嵐只覺渾身上下汗毛都豎起來了,她開始計算時間,發現真如修戎所說,一向對時間很敏感的自己,竟然漏算了兩個小時,而那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