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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兒皺眉,拽她到身側,“你差不多行了?!?/br> “不行!你什么意思?跟我跳舞你煩是不是?那你早干什么去了?分組時你要面子,讓我選你,我選了,你又不跳了,誠心讓我難堪是不是?!” 男孩兒看眼又嵐,她正眼盯著前方,晃著肩膀,沒有注意他們這邊的動靜,他抿抿唇,拉拉女孩兒胳膊,“可伶,我們回學校再說好不好?” “不好!你明知道我在論壇上被輪兩天了,還有心情出來玩兒,出來玩兒就算了,你還把我晾在一邊兒,我剛進舞池的意思就是生氣了,你不過來哄我還跟這么一大姐……” “不好意思,你說誰?”又嵐轉過身來。 可伶不屑,“我說錯了嗎?” 又嵐不愛聽了,活動下顎,準備好好給她上上‘尊重’這門課程。 霍柏居見狀不妙,趕緊橫在兩人中間,左右調和。 “那個,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別跟她一般見識?!?/br> “可伶你別鬧了!等會兒被人看了笑話!” 可伶和又嵐動作一致的扒拉開霍柏居,四目相對,誰也不讓誰。 又嵐一直能聽到可伶和霍柏居的話,把他們吵架的原因猜個大致,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小孩兒是舞蹈專業學生,正為小組考試發愁。 她很想幫可伶糾正一下目中無人的毛病,但眼下……“我,跟你并沒有區別?!?/br> 可伶抖抖肩膀:“大姐,年齡就是最大的區別?!?/br> “哦,是嗎?那要不要比一比?” 可伶許是沒想到又嵐會這么提議,愣一下,隨后笑了,“好啊,到時候別哭啊——大!姐!”話畢跟幾個朋友對了對眼兒,“比什么?” “你說?!?/br> 霍柏居拉又嵐,“她瘋了,別理她了,咱們去跳舞吧?” 可伶起身推開霍柏居,瞅眼四方舞臺,逼近又嵐,“就尬舞,上臺子?!?/br> “可以,不過得賭點什么?!庇謲拐f。 可伶鼻子出氣,哼一聲,“你輸了,天橋裸奔?!?/br> 霍柏居拽起她的胳膊,“你吃錯藥了???” 可伶甩開他,“滾!我特么吃了你灌的藥了,沒看清楚原來你這么傻逼?!?/br> 三個人的動靜鬧得有點大,卡座上的其他小孩兒也都湊過來,起哄的起哄,噓聲的噓聲,沒多會兒,樓上包廂小分隊也下來了。 “可伶,求你了,別鬧了,你有氣沖我撒,別牽扯別人?!被舭鼐佣伎炜蘖?。 可伶沒搭理他,翻個白眼,轉向又嵐,“誒,大姐,你不是慫了吧?” 霍柏居見可伶這邊兒說不通,趕緊湊到又嵐一側,滿臉急切,“可伶拿過Hip Hop高校聯賽冠軍,Pub里的節奏對她來說毫無難度?!?/br> 又嵐沒理人,偏身子看向可伶,“要是你輸了呢?” 將他們圍起來的這十來人像是聽到笑話一樣,看又嵐跟看二百五一樣。 “我沒聽錯吧?大姐,你不上網的嗎?你看不到我是本年度唯一一個受邀參加微博之夜的Lyrical Hip Hop博主嗎?”可伶介紹自己時有點得意。 又嵐用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嗷,那是挺厲害的?!?/br> 可伶看她這么土鱉,也不忍心再跟她較勁了,“算了算了,放過你,就當日行一善。也省了人說,我欺負你?!?/br> 又嵐充耳不聞,重復一遍,“你還沒說,你輸了怎么辦?” 可伶眉梢挑起,整個人被眼前大姐不怕死的精神給震懾住了,愣五秒才說話,“看見了吧?不是我恃強凌弱,是人家死乞白賴要被我羞辱一回?!?/br> 霍柏居一拍腦門,愁死了。 出去抽煙看見一挺漂亮的女人站路邊,衣著規矩,模樣乖巧,沒妝,發型也隨意,猜測是想嘗試夜場生活的白領,就好心領她進來,誰知道腦子不好使??? “大姐,別說我們欺負你,提前說好了,可伶不止拿過藝術大賽的獎項,還憑借兩支編舞在韓國CD創下了9.78的高分,CD那些招牌可沒有過這樣的成績?!?/br> “對啊對啊,大姐別自取其辱了,萬一被誰拍下發到網上……” “哈,別這么說,大姐可能是被甩了,傷心過度,正愁找不到南墻往上撞呢?!?/br> …… 幾個小孩兒你一言我一語,又嵐始終面不改色,等著可伶的賭注。 可伶看又嵐實在堅持,就把決定權給了她,“你說吧?!?/br> 又嵐:“你輸了,跟我走?!?/br> 又是一陣哄笑。 可伶在人群里笑聲最大,笑夠了,看向她,“沒問題?!?/br> 又嵐站起身來,伸手迎向舞臺。 可伶撐著桌子,跳下來,走向人群,登上舞臺。 又嵐緊隨其后,站上她的斜對角位置。 舞池起哄的人歡呼了兩嗓子,然后無一例外的把臉扭向了可伶那方,又嵐的觀眾只有一個霍柏居,還有兩個DJ,一個MC。 目前DJ是Superbee、But的,沒有前奏,曲風比較可愛,即使是加了Loop、鼓點、環境音效的remix版本,也保留了可愛成分。 霍柏居說混音的節奏對可伶來說毫無難度,可對又嵐來說,亦然。 又嵐踏著鼓點很隨意的晃著雙臂,眼睛一直在可伶身上,看她如此賣力,以及她不時投過來的炫耀眼神,眉梢微揚。 第一個副歌結束之后,又嵐晃了晃肩膀,給了臺下霍柏居一個放心的笑容。 霍柏居見她還能笑出來,還笑的那么蕩漾,突然懷疑起她的酒量,不會是剛才兩杯藍焰勁兒大了吧? 他活了19年,頭一回這么被動,說的話還不如放屁的動靜大,兩個女人沒一個把他當回事兒的,完全不顧鬧得不可開交,三人會有多丟人現眼。 以前可伶也能鬧,但多少還會聽他兩句話,也不知道今兒是怎么了,逆鱗上身一樣,好話歹話都不管用了。 他看過去,人已經使出了百分之百的勁頭,場子也因她更熱了,再看看這頭,算了,還是不看了,除了他自己,沒別人。 思來想去,他登上又嵐臺子,摟住她的腰:“你一人不行?!?/br> 又嵐笑,沒吭聲。 對面的可伶沖又嵐比出一根中指,緊接著拇指向下,□□裸的鄙視過后,從容熟稔的踏著鼓點舞動四肢,旋風般幾度疾轉,動作有力,花樣多又新。 幾番下來,形舒意廣,自成一派,確實有點能耐。 高-潮過后,可伶又朝又嵐一看,一如既往的鄙視。 又嵐微微笑,扶著霍柏居,指尖劃過脖頸,明顯感受他的寒顫,隨后閃身到他面前,雙手向后,順著他脊梁滑下,左腳腳尖抵臺,在兩個節點內準確畫一個弧,手撐他肩膀,待重量平衡,身體化蛇妖嬈下蹲。 可伶在一瞬間,有些傻眼。 又嵐像一只孤雀,悲愴又俱是驕傲,在她的舞步中,多是Hip Hop、P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