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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這世上永遠少不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人,臨江恐怕真的會一無所知。聽說之后,臨江就找了韻白確認消息的真實性。 但是既然母妃不愿意他知道他就不知道吧! “母妃,我定會一路平安的,您就放心吧!有您這樣的母親,就說明我的福氣不少,等下次回京,您定能見著一個更高更壯的春兒的!” “還有,您在宮中,照顧好自己”?!绊嵃?!,若我回來之后,母妃看有一絲的憔悴,拿你試問!還有你們!”臨江嚴厲地掃視了一圈芳華閣的下人。 此時,原本已經忍住淚水的孫昭儀,眼淚到底是傾瀉而下。不愿意兒子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孫昭儀立時捂臉轉身,喚韻白進內室整理儀表之后復又出來,仔仔細細地、反反復復地叮囑臨江。 奈何時間不會因為你不舍而緩慢行走,到底是到了分別時候。臨江還是離開了京城這個繁華之地。 當然了,為了防止孫昭儀出事,他在孫昭儀身上放了系統出品,哦不,是“大人賜予”的護身符——無形無質,但是危急時刻可以保命,還在一定程度上能夠阻止寵妃系統對孫昭儀氣運的掠奪,也是保護的一種。 這樣的好東西自然不會是大人白白送與臨江的。上一次相互試探之后,臨江原以為他會有充足的時間與之討價還價,奈何一筆圣旨的到來,讓臨江見識到吳氏攪風攪雨的能力,自己又即將遠行,那么宮中的孫昭儀必然十分危險。 無奈之下,臨江到底是先屈服了。好聲好語地求,從早到晚的磨,終于是讓系統(大人)開了口。 為此,首先遭殃的就是臨江的個人寶庫,據大人的說法,是為了給他(她)即將要付出的大筆能量打個出血前的小點心。就光這個條件,都令臨江為難了許久。身為一個皇子,身邊的金銀財寶自然有自己的專屬管家和倉庫,憑空全部消失,除非智障才察覺不到問題。 他只能每天給系統偷渡一點出來,畢竟這點自由,臨江還是有的,然后就是跟系統打商量,給那些金銀玉石留下點外殼,看著還在就行,自己一邊慢慢的搬,一邊想辦法解決殘留問題。 其次,他需要去未來的工作地點完成另外的任務,內容暫定,想來就不會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不過,值得就好了。 臨江此次任職的目的地是南州,京城以南,接近朝廷所認為的“未開化人”的聚居地,但其實南州本身也算得上繁華,因其出產一種彩絲,制衣之后質地柔軟,色彩華麗,乃是皇城特供,因它而衍生的一系列絲文化給當地帶來勃勃生機,當然,這只是南州的一個部分,它更多的還是貧窮。 說到具體是去做什么,臨江完全不知道,孫昭儀給他的交代就是能不做就什么都不做,若是實在需要出面,聽周大人的。要知道,所說皇帝下旨任職,但是并沒有給他們一眾皇子一個實際的官位,圣旨直說巡視州縣,體察民情,看起來類似一個欽差大臣的活,但是就是沒有官職??!不過,皇子的品級比欽差高多了。 綜上所述,臨江對于此行的定義就是游玩、取景,別忘了,臨江也是踏踏實實學過美術的人。 奈何想法很美好,現實非常殘酷。臨江一直在京城生活基本沒有長途出行過,自然以為有了皇室名頭的加持,一路上會過得十分愜意。頭幾天臨江倒是有興趣觀看與京城不同的風景,興致來了,還能畫上那么一兩幅。 到了后面,只剩下坐臥難安。騎馬吧,身體不爽,大腿被磨得難受;坐馬車吧,臨江許久沒有犯過的老毛病出現了——暈車,尤其是,并不成熟的減震功能和并不十分堅固平坦的大道,當真說是十分煎熬了??赡茏约褐荒軌蚩恐p腿走遍天下吧!臨江無不心酸地想到。 身為整個隊伍的主導者,臨江的不適反應明顯地拖累了行進路程,原本再不濟兩個月絕對可以到達的路程,硬生生地走了四個月才到。走時還是春季,到達,卻已經是夏末了。 在南州,臨江被安排了一座三進的院子,據說是“職工住房”,當然,具體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臨江也不客氣,心安理得就住下了,再加上官員的體貼,他足足又“養病”養了將近兩月,這樣一算,等到臨江可以正式工作就是10月份,又接近年終,一年的碌碌無為。 既然已經這般了,那就干脆也不要去“上工”吧,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來做事的,地方官也不會輕易地讓他接觸實質事物。 趁著年前最后的一個月,臨江整理整理一路上與孫昭儀之間的通訊。臨江寄到京城的大多是其生活狀況,他原本不想說自己生病的事情,但同時也明白,自己瞞不了孫昭儀,那干脆自個兒老實交代唄!當然了,這個“如實”還是有水分的,放輕了自己的病情,再加上隨行御醫的治療,他還是會經?!安∮钡?。 那邊的回復也不出所料,對于自己宮內的生活只是一筆帶過——平安,對臨江則是完完全全的慈母心腸,看著筆鋒帶著明顯的焦急,字體不復常見的溫順的小楷,取而代之的則是許久不曾使用的行書,母對于子的擔心溢于紙上。 更加直接的體現則是,臨江的隊伍中增加了一位大夫,乃是孫府花重金聘請的極擅此道的醫者,快馬加鞭地追上臨江,成為他的專屬醫師。 還別說,大夫的名聲不是蓋的,雖不是很懂對方的藥方,但是幾大碗苦汁子下肚,自己的狀態確實是好了不少。至于那個藥的味道,真的是不堪回首??!臨江嚴重懷疑是大夫借此在報復自個兒,一解舟車勞頓之怨。不過呢,他才不會與其計較呢! 現在自己終于徹底安頓下來,書信必不可少。孫昭儀的擔憂也可以少一些了。 另外呢,就是宮中的局勢,孫昭儀沒有多提,但是很多明面上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以前,他很少關注皇帝的后宮,因為相信孫昭儀的能力。但是自從知道了另一個系統宿主進去后宮,再有曾經深受宮斗荼毒的印象,臨江對于后宮的升遷變化頗為關注,只可惜,勢力不夠,無法探查的清晰明了。 而就在臨江一路的過程中,皇宮中的那個吳氏早已經能看得出十分受寵了。離京時才從貴人升到美人,這時候卻直接到達九嬪的修容,不過這個代價也蠻大,對方好似在懷孕三月的時候流產,背后兇手也已經伏誅。接近一年的時間,她升的快速,同時后宮也減員不少。三妃未動,但多少受到波及,德妃受到冷遇,賢妃經常生病,暫時看不出有任何變化,惠妃則與皇后對立起來。 九嬪的孫昭儀暫時看起來沒有事情,余下的六位去了兩位,婕妤也去了一個,再之下的妃子不僅沒有寵眷,更是朝不保夕,那些奴婢們則更不必說。由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