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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竇尋摸摸腦袋,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你們愛吃什么,就都買了,沒事,咱們吃不完,帶回去給師兄吃。嫂子你看這個蹄髈,我覺得這個最好吃了?!?/br> 他又解開一個紙包,看了看玉兒,臉先紅起來,小聲道:“這個蜜汁桃脯也很好吃,你試試看?!?/br> 玉兒輕聲道了謝。 竇尋紅著耳朵坐下來,盯著桌面不敢抬頭。 青柳驚訝地看著他,反應過來后在心里偷笑。 老板娘將面端上來,青柳忙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攏了些,道:“老板娘也來與我們坐一坐?吃了您的東西,也讓我借花獻佛回報一二?!?/br> 竇尋見老板娘過來,下意識站起身,“師、師……” 青柳忙輕輕踢了踢他。 他想起剛才嫂子的話,艱難改口:“……老板娘好?!?/br> 老板娘笑了笑,也不推脫,大大方方坐下來,道:“你和你師兄們有些日子沒來了?!?/br> 竇尋不好說師父把他們揍怕了,只得傻笑。 老板娘又看著青柳,道:“妹子看著眼生,不是本地人士吧?” 青柳輕輕頷首,“是,我們是從平安府來的?!?/br> 竇尋補充道:“嫂子是大師兄的媳婦兒,這兩個是大師兄的兒子?!?/br> “哦?”老板娘驚訝道:“你大師兄,就是前不久回來的那位?” 竇尋點點頭。 老板娘贊嘆道:“厲將軍好福氣,不但徒弟回來了,還連徒孫都有了?!?/br> 她又看了看兩個孩子,見他們白胖活潑,笑著對青柳道:“妹子也好福氣?!?/br> 青柳抿嘴輕笑,她聽老板娘對厲東君的稱呼,忍不住問:“老板娘與師父是舊識?” 柳飄絮道:“喊老板娘聽著生疏,我姓柳,論年紀做你們長輩綽綽有余,你就喊我一聲柳姨吧?!?/br> 青柳立刻道:“柳姨,您叫我青柳吧?!?/br> 柳飄絮笑著應了一聲,道:“我與厲將軍,年輕時確實有過幾面之緣,勉強也算得舊相識。你們師父年輕時可風光哩,滿京城的女子,無人不知他,無人不曉他,后來他離京,不知碎了多少女子的夢?!?/br> 竇尋第一次聽說他師父年輕的事,比青柳還感興趣,忙追問:“師父以前也做過那個勞什子大將軍?就跟閆師兄現在一樣?” “不錯,是神武大將軍?!绷h絮點點頭,帶著幾分懷念道:“我記得二十年前,南邊來犯,厲將軍一桿槍一匹馬,深入敵腹,斬殺對方首將,硬生生將他們逼退了三十里。他凱旋時,從南門進京,那一路直到宮城腳下,地上女子丟的手帕荷包鋪成了一張錦繡毯,聽說后來讓人成斗成斗地運走了?!?/br> 青柳和玉兒驚嘆不已。 竇尋更是聽得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下來,他忙吸了吸,回味半晌,握著拳頭怒氣不爭:“那么多女子,師父竟然一個都沒娶到手!” 柳飄絮捂著嘴噗嗤笑道:“你師父若想娶,早就妻妾成群了,哪至于等到現在?!?/br> 竇尋奇道:“為什么不娶?” 有媳婦兒不要,師父傻了么? 柳飄絮只是笑,“這就要你自己去問他了?!?/br> 竇尋立刻縮了縮脖子,嘟囔道:“還是算了,屁、股剛消腫?!?/br> 柳飄絮搖頭失笑,她見青柳和玉兒夾起面條喂孩子,而兩個小娃娃竟能乖乖一口接一口地吞下去,不由贊道:“這兩個孩子可真厲害,給你省了不少心吧?!?/br> 青柳道:“他們也就吃東西時乖一點了?!?/br> 柳飄絮道:“這就夠好啦,小娃娃只要能吃能睡能玩,做父母就安心了?!?/br> 青柳聽她話中意思,似乎對帶孩子有些心得,可看她樣子,又不像成過親有生育的,心里好奇,只是不好多問,免得唐突。 喂兩個孩子吃完,幾人又坐著說了一會兒話,青柳便起身告辭了。 回到山上,林湛早已把脖子盼長了,一見幾人出現在山路上,立刻迎了上去。 青柳遠遠看他,就覺得有些異樣,等湊近了看清楚,頓時哭笑不得,“你臉上涂了什么?” 林湛摸了摸臉,試探著去看兩個兒子的表現,見他們沒哭,立刻拍著胸口自得道:“這是我找重陽峰的人要的易容膏,把臉上的於痕都遮掉了!” 青柳聽林湛提過,上清宗內分成兩派,分居兩座山頭,一座名凌霄峰,就是他們眼下所處的位置,另一座叫重陽峰,在內山。 凌霄峰上都是武癡,而重陽峰內則都是些癡迷于奇門異術的弟子。 她聽林湛這么說,不由又盯著他的臉看了看,道:“難怪我剛才看你說話,只有嘴巴在動,臉皮不動,奇怪得很?!?/br> 林湛郁悶道:“你一眼就看出來了?山雞明明和我說他這易容膏天下無敵,誰也看不出破綻,難道他騙我?” 竇尋忍不住為那山雞師兄喊冤,“雉師兄的易容膏確實很好用,是大師兄你自己沒涂好?!?/br> 跟刷城墻似的刷了一層,誰還看不出來那就是瞎子了。 而且聽說雉師兄配的易容膏,在江湖上賣到一百兩銀子一盒,都還供不應求,大師兄到底浪費了多少?!這敗家子! 作者有話要說: 哇~被作者君的勤快感動了呢~ ☆、林湛外號 林湛頂著一張□□一樣的臉, 任人怎么說,就算被師兄弟嘲笑,也死活不去洗掉。 他還指望今晚靠這個, 跟兒子媳婦兒睡在一塊嘞,這些光棍怎么會懂。 到了晚上, 他霸在屋內不出去,青柳心中好笑,到底還是讓他留下,玉兒則去了隔壁房歇下。 給兩個孩子喂完食,將他們放在床上, 林湛一手一個地逗著。 青柳坐在一旁縫一件衣服。 來山上才一日,林湛已經扯破兩身衣裳了。 青柳知道他雖然嘴上總嫌棄師弟們,可能在師門與他們過招玩耍,心里是很快活的。 她聽薛氏楊嫂子提過從前的事,林湛出事前, 那十幾年的歲月,在師門的日子竟比在家里還長,他與師父和師兄弟們,早有了不下于親人的感情。 去年他回來,若不是家里給他娶了親, 恐怕也是要時常待在山上。畢竟他一身的本事,又好動愛玩,也就只有在這里才能淋漓盡致地和人打一場,過過癮。 小孩子覺多, 兩個娃娃又跟林湛玩了一陣,消耗了精力,很快就睡了。 雖是夏日,可山上夜里還是清涼,林湛將兒子們小小的身子擺弄好,扯過毯子蓋上。 青柳抿著線,抬頭看見這一幕,嘴角便往上彎起。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這個粗枝大葉的男人也有了這樣細心的一面。 林湛轉過身,就見媳婦兒看著他笑,橘黃的燭光照著她半邊臉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