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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紅痕,不過沒人問什么,那痕跡一看就知道是用指甲抓的,而且還新鮮得很,恐怕是小夫妻間的情趣,問了要讓人為難哩。 不過這道理大人懂,小孩卻不懂。 瑞哥兒看著林湛,歪歪頭,疑惑道:“大伯,你的臉怎么了?” 眾人一愣,憋了笑。 青柳窘得拽著帕子不敢抬頭。 林鴻忙拉回兒子,道:“你大伯不好好走路,摔了一跤摔出來的?!?/br> 哪知瑞哥兒人雖小,卻不好糊弄,“爹爹真笨,摔倒了是青青的一塊,怎么會是紅紅的一條?” “呃……”林鴻看了眼林湛,攤攤手。 瑞哥兒又跑到林湛面前,歪著腦袋仔細打量,下了定論,“大伯肯定是被人撓的,可是爹爹說大伯武功很厲害,怎么會被撓到?” 林湛看了眼耳朵都燒紅了的媳婦兒,清清嗓子,一本正經道:“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是大伯逗貓兒玩,被貓撓的?!?/br> 瑞哥兒瞪大了眼:“貓咪那么兇?我以后再也不敢跟貓咪玩了!” 眾人終于笑出聲來,林湛臉皮厚,不覺得什么,青柳恨不得鉆到地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有崽崽問是不是要完結了,還沒呢,作者君怎么會是辣么短小的人~咱們的目標是粗、大、長~ ☆、桃花樹下 因出了一趟遠門, 這日下午,薛氏就讓林湛去他岳家拜訪一下。 青柳林湛并排著走在村里小路上,兩旁谷子長得有小腿高了, 郁郁蔥蔥的模樣,綠得喜人。 到了家里, 周氏自然又一陣忙活,被青柳按下了,只讓她簡單炒了兩個小菜,打了點酒,讓林湛跟李大山對坐著喝酒說話。 青柳、周氏和青荷在屋內, 三人做著娟花,連青松也在,拿了把剪刀照著模子從整塊的綢緞上剪下花瓣的形狀。 他嘴里含著青柳帶回來的松子糖,臉頰上鼓起一塊,時不時就哧溜一聲吸著口水。 青柳好笑地看著他, 道:“我剛才在路上看見強子他們在捉小魚,你怎么沒跟著一起去?”從前村里一班孩子,青松可是領頭的那個哩。 青松聽了,搖頭擺腦道:“捉魚有什么意思,小孩子才玩的, 我現在是要做大事的人了?!?/br> 青荷插嘴道:“阿姐你不知道,他自從得知大哥做了貨郎,就天天嚷著要跟大哥一起去呢?!?/br> “哦?”青柳看了眼他,想了想, 道:“做貨郎也沒什么不好,雖然一開始辛苦些,等攢下一點錢,就可以去鎮上租個攤位,省得到處跑,生意再好一些,盤個鋪子也是有可能的。只是有一點,做生意得識字,要會算賬,我上一次讓你記的字,都記住了嗎?” 一說這個,青松眼神就游移起來,左看右看偏不敢看她,支支吾吾道:“快、快了?!?/br> 周氏瞪他一眼,沒好氣道:“我之前問你,你說會了,原來都是看我不識字,糊弄我呢!你也別剪了,現在就回房去練,一會兒寫給你大姐看,要是學不會,晚飯就不用吃了?!?/br> 青松縮縮脖子,苦著臉老老實實去了。 青柳無奈搖頭笑道:“這么不愛讀書?!?/br> 周氏道:“你看他皮猴子一樣,一刻也坐不住,就不是讀書的料?!?/br> 青柳道:“那也就算了,只讓他學幾個,以后用得上就好,又不指著他考狀元,您也別太逼他?!?/br> 周氏搖頭道:“他若能像你們大堂哥那樣,我也就知足了。你們兩個先坐著,我去外頭瞧瞧要不要添點什么?!?/br> “哎,好?!?/br> 房內只剩姐妹兩人,青柳道:“大哥最近生意還好嗎?” 青荷點點頭,“挺好的,他賣的東西種類不多,但銷路都不錯,聽說這些天一天都能賣十來朵娟花?!?/br> 青柳道:“你有沒有問過他,哪一種賣得最好?” 青荷道:“問了,大哥說桃紅色的,每次都是最先讓人挑完的,鵝黃的也不錯,梅紅的就差一些?!?/br> 青柳便道:“那下次去再去鎮上,就把買得好的顏色多買一些,賣得差的少買點,然后買些別的顏色,像是藕荷的,淺藍的,也買一些試試銷路?!?/br> 青荷點了點頭,抬眼看了她一眼,似是準備說什么,卻又咬著唇忍了回去。 青柳奇道:“怎么了?” 青荷低著頭,手指頭無意識地卷著繡線,微微皺眉,帶著幾分羞惱道:“阿姐,你能不能和二少奶奶說一聲,讓徐公子別來找我了?!?/br> 青柳在腦中過了一遍,才想起徐公子是誰,忙道:“他怎么了?你和他遇上了?” 青荷輕輕頷首,抿著唇道:“上一次我去鎮上買綢緞,回來的時候有輛馬車跟在我后邊,我一開始沒注意,后來那車子突然攔在我面前,他就在車里?!?/br> 青柳急道:“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青荷搖搖頭,“沒有,他就問我為什么、為什么不喜歡他。我心里害怕,就跑走了,他說下次還要在路上等我。阿姐,你去和他jiejie說一聲吧,讓他別來了?!?/br> 青柳心里稍安,道:“好,我回去就和錦娘說。你也是,我不是跟你說過,去鎮上一定要坐車去,一個女孩子家走在路上,遇見危險怎么辦?” 青荷低了頭,小聲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br> 她這次確實被徐朗嚇到,回村的路上空無一人,突然就來了輛馬車攔在她面前,還有個不熟悉的男子問她那種問題,她像被狼追著一樣跑回來,那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青柳心下也有點惱,那徐朗也太不穩重了些,冒冒失失地做出這種事,要是被有心人看見,青荷以后怎么說親? 說到這個,她又想起青荷的心事,抬頭沖門邊張望了一下,見周氏還沒回來,就輕聲道:“小荷,你和阿姐說說,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是不是還念著他?” 青荷面上飛快飄上一抹紅,很快又褪去,面色變得比之前更蒼白,咬著唇低聲道:“是張家大郎,阿姐,你放心吧,他已經要說親了,我、我再也不會想著他了?!?/br> 張家是村里少有的幾戶外姓,家中男人十來年前就病死了,就下孤兒寡母三人。 張家的寡婦一直沒改嫁,這些年就靠著縫縫補補的手藝,把一雙兒子養大,又哄大兒子讀書。 張大郎倒也勤奮孝順,極為刻苦,很得鎮上夫子的賞識。 青荷從小就聽說過他,直到年前在小遙山上,她打了柴擔不下山,他出手幫了一把,兩人才第一次說上話。 有了這一點緣由,之后再在路上遇見,就比陌路人多了一絲熟悉,慢慢的就有了點曖昧。 不久前青荷找了個機會主動與他說開,他那時的喜悅不像作假,二人確實是兩情相悅,不是她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