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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這樣,我嘴唇上的紅腫還沒全消呢?!?/br> 林湛道:“我輕一點?!?/br> 青柳見他不愿打消念頭,沒了法子, 只得抬了頭,仰起下巴,朝他微微撅了撅唇,不放心道:“你說話要算話,要輕一點?!?/br> 林湛此刻哪里還聽得進話, 滿心滿眼只有他媳婦兒嘟起的嘴了。他緩緩低下頭來,雙唇在他媳婦兒唇上觸了一下,見那上頭還有一點昨日留下的微腫,就伸出舌頭輕柔的舔了舔。 昨天他用啃的,青柳覺得疼, 今天他舔來舔去,青柳又覺得癢癢的,有點別扭。她張了張嘴,正準備催促他快點, 沒想到嘴巴里一下子進來一條大舌頭。 林湛也沒想到,他正舔得起勁呢,媳婦兒突然張了嘴,他的舌頭順勢就舔進去了,還碰上了里頭另一條丁香小舌。 他全身一震,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只愣了一瞬,就開始追逐他媳婦的小舌頭。 從舌尖舔到舌根,完了又從底下舔回來,糾纏住不放。 “唔……”青柳給他纏得舌根發酸,口中的誕液快要從嘴角溢出,她趕緊推了推林湛。 林湛順勢松開那條小舌頭,卻舍不得就這么離開,又用舌尖輕輕勾劃他媳婦兒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每顆牙齒都細細臨摹了一遍。 青柳身上漸漸有些發軟,面上潮紅,推拒的手越發無力。她覺得林湛甚至把她的口水都吃進去了,能清楚地聽見他的吞咽聲。 林湛舔夠了本,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兩人原本坐在兩張椅子上,不知何時,青柳已經被林湛摟在懷中,坐上了他的大腿。 林湛雙手收緊,聲音粗啞:“媳婦兒,你好甜?!?/br> 青柳也大口大口喘著氣,聽他這么說,更是窘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剛才的感覺很奇怪,自己嘴巴里突然跑進來一條別人的舌頭,只這個認知就讓她胸口砰砰亂跳起來。更別提這個人還在她嘴巴里亂沖亂撞,胡攪蠻纏。她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快被那條舌頭吸走了,連什么時候倒進他懷里都不知道。 她推了推林湛,想讓他松開自己。 林湛沒松手,又道:“這次不痛吧?” 他都沒來得及咬呢。他發現昨天那樣咬,雖然能讓媳婦兒淚眼汪汪,看得他血液沸騰,但今天這樣舔,又有另一番滋味,而且還不會把媳婦兒的嘴咬腫,不會惹她生氣。 青柳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今天確實不痛,就是一想他吃了自己的口水,可能自己也吃了他的,就別扭得很。 林湛便道:“我想再來一次?!?/br> 青柳忙搖頭,“不行……你快去洗澡吧?!?/br> 林湛嘟囔:“我還沒咬呢?!?/br> “可、可是你已經舔了……” “只舔了一小會兒,還沒開始咬,不算?!?/br> “……你怎么這樣,嗚……輕一點……” 過了好半天,才聽得房門吱呀一聲,林湛心滿意足地走出來,洗澡去了。 青柳趕緊拿來鏡子左看右看,幸好不怎么腫,只是紅得似要滴血,而且舌頭又酸又軟,整個嘴巴都麻麻的,好像那根使壞的舌頭還在里頭攪來攪去。 她放下鏡子,心中有些煩惱。 林湛這么愛咬人,該怎么辦呢? 午飯的時候,薛氏就見青柳嘴唇似乎比早上還紅腫些,她看了兒子一眼,那小子滿臉偷腥成功的愜意,正殷勤地給他媳婦兒夾菜呢。 薛氏心里搖頭,她從許氏那知道這兩人還未睡在一間屋子里,但是這兩天晚上,林湛都在青柳房中待到挺晚才回去?,F在就這么纏人,以后圓了房,不知要怎么折騰,也不知青柳這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薛氏心里盤算著,這兩天就讓廚房燉些補湯,提前給她兒媳婦補一補吧。 吃過飯,薛氏單獨叫住林湛。 林湛看著媳婦兒出了屋子看不見了,才湊到他娘面前,道:“娘,您找我有事?” 薛氏道:“你是不是又欺負青柳了?” 林湛撓撓頭,嘿嘿一笑,“沒有沒有?!边@次媳婦兒都沒哭。 薛氏看他一眼,搖搖頭,他這兒子,幸好碰上一個性子好的,愿意讓他折騰的,不然不知道鬧成什么樣呢。 她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兒子知道怎么圓房么?別以后睡在一個屋里,看著高高大大挺唬人的一個,卻光知道蹲床上逗媳婦兒玩,那她什么時候才能舔個孫子? 想到此,薛氏有點坐不住了,沒心思再和林湛說話,擺擺手讓他回去。她在屋內坐了一會兒,起身去找了林老爺。 林老爺在書房看書,見薛氏來了,忙站起來,與她一同坐在桌邊。 薛氏心中遲疑不知該怎么說,以前老二可沒讓她有過這樣的煩惱。 那小子十三歲就看上了人小姑娘,和人鴻雁傳情好幾年,等那姑娘十五歲,立刻就來央她去提親了。 比起林湛仿佛沒長大一樣的性子,林鴻反而像是做兄長的。 林老爺見她愁眉,忙道:“出了什么事?” 薛氏看他一眼,眉頭皺得更緊。林湛那小子,說不定是隨了他爹,想起當年洞房花燭,這人莽莽撞撞,還要由她主導的情景,薛氏如今仍有些臉熱。 她清咳一聲,道:“我那有幾本書,你一會兒私下給湛兒吧?!?/br> 那是她出嫁時,娘親給她的壓箱底。 林老爺道:“什么書?” 薛氏嗔他,“你只拿給湛兒,讓他好好看看就是?!?/br> 林老爺便老老實實點了頭。 倒是薛氏,想了想又支支吾吾道:“就是那種書……湛兒和他媳婦圓房用的……” 林老爺一愣,很快反應過來,臉上也有幾分不自在。他也想起自己當年的糗事了。 于是林湛才回了東院沒多久,還沒和他媳婦兒說上幾句話,又被他爹喊去。 他爹冷著臉訓了他一通,丟給他一個匣子,讓他回去好好看看。 林湛滿頭霧水,捧著那匣子回了房,打開一看,里頭竟是幾本舊書,他隨手拿起來翻看,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沒了林湛打擾,青柳專注地把今天要寫的字寫完,之后又拿了碎布來練手做娟花。 她心里有個想法,如今她會的能掙錢的手藝,就是打絡子??墒墙j子不值錢,打多了也不好賣,一年到頭也掙不上一二兩銀子。 今天姚師傅一說教她們做娟花,她心里就是一動。 鎮上也有賣娟花的,一般一朵最便宜的也要十五文,貴的二三十文,而她打的最新穎的絡子,一個也不過賣個五六文罷了。 如果她能學會做娟花,掙的錢應該會比打絡子多吧? 到時候還可以教給青荷,也算為娘家盡一點力。 只是娟花做起來并不那么容易,每朵花都沒有固定的形狀,怎么讓花兒更逼真,更鮮艷,很考驗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