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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吧?”袁楊終于醒過神,咬著后槽牙很郁悶的往外一個字一個字蹦:“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什么問題?”郭穎莫名其妙,壓根忘了葉酸這碼子事兒。 “葉酸是干嘛的?”小袁隊長真有著鉆研的精神,不得答案誓不罷休的認真勁兒:“你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你別逞能……” 郭穎差點不顧形象的爆笑出聲。她家男人怎么這么可愛?好吧,他這純粹是關心則亂,自己不該沒心沒肺的傻樂,該感動才是。 伸手從床頭的地上撈起充電的手機,郭穎直接百度了葉酸的詞條出來給他看。 手機屏幕的微光映照下,袁楊的表情看不出傾向,最起碼沒有丁點被捉弄的羞惱。 被他狀似深沉的表現弄的心里發毛,郭穎接過手機放回地上,轉過來小孩樣的晃晃他的手臂,帶著撒嬌的意味:“生氣啦?逗你玩的?!辈徽f話?還繼續扮酷? “那個,誰今天說晚上收拾我的?小女子乖乖求饒行嗎?” 袁楊靈巧的翻了個身,大貓樣的無聲罩在她上方。手臂按著兩側的枕頭塌下去,沒有壓實卻有著喘不上氣的錯覺。 “投降?!惫f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廝絕對無聲無息的釋放了類似于殺氣般的東西出來,用于震懾敵人沒什么,關上門兩口子的內部小矛盾用這招,典型的殺雞用宰牛刀了吧…… “郭穎,我記得你怕癢是不是?”袁楊低低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比較像是政治考察時候問你家是貧下中農還是地主的語調。 大感不妙的某人還沒等扮可憐求寬恕,男人的一雙大手已經摸到了腋下。 “哈,不行,求放過……”郭穎笑又不敢大聲的笑,因為周遭太過安靜。扭著身子躲的辛苦不說,面對這個習慣于出擊時候封死敵人所有閃避方向的特種兵,她完全沒有一點逃脫的可能性。 笑的身子都軟了,話都磕磕絆絆的說不周全:“饒命大俠,老公對不起……我錯了……” 這樣嬉鬧著,周身都出了薄汗,哪兒還有半絲的寒意? “哪兒錯了?”袁楊捉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瞇著雙眼迫下。近在咫尺的面容帶著致命的危險,似笑非笑的無比誘惑。 被迷住了,被蠱惑了。郭穎呆呆的看著他喘息紊亂。 完蛋了,竟然覺得心律不齊就要死掉,而造成這種悲催結果的原因只是因為這樣簡單的看著他。 連眨眼都舍不得。 他像是會發光的星體,即使斂去所有的存在感依舊讓她眷戀的錯不開眼。 她的動作快過意識,在唇瓣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迎上去主動勾吻住了他。 愛有多深吻就有多纏綿。 兩個人的呼吸都亂了節奏,深吻過后,是他帶著急切雨點般的淺啄,從額頭到蜿蜒向下,所過之處星火燎原,帶著皮膚下的血液一起沸騰的歡唱起來。 小別勝新婚…… 郭穎終歸體力不支,沉沉睡去。 袁楊低頭,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下手臂的姿勢??粗鴳牙锬莻€小兔子樣乖順的嬌小女人,心里涌起柔軟的憐惜和強大的愛意。 他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先結婚后戀愛的狀況。他們在彼此有好感的兩次見面后確定了婚姻的關系,然后在漫長的歲月和相處中一點點相愛。 他沒有過正兒八百愛人的經歷,也完全的揣摩不透女人的心思。 只是從在火車上第一次捕捉到她在偷窺自己時,她的慌亂和強作鎮定的小模樣讓自己覺得有趣。像只伸出小爪子撥弄毛線球的花貓,眼中有著好奇的整個世界,而世界濃縮成一個線團。 她的呼吸清淺,一下復一下的印在他的鎖骨處,羽毛般的溫軟,又刺的心頭發癢。 身體很舒服,仿佛跑過十公里洗了個熱水澡,筋骨酥麻的只想在床上攤大字。袁楊睜著眼睛看著幽暗的某處,手指無意識的慢慢沿著她的臉部輪廓輕輕滑過。 這是一種他訓練過卻從沒試過的“看”。 她的眉毛很秀氣整齊,是彎彎的一弧柳葉。她的鼻梁筆直卻不會過高,這樣的性格有主見卻不會武斷。她的臉型是柔和的橢圓,那么纖細的身子骨,竟然還有點嬰兒肥的雙下巴。 袁楊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她的眼睛。 嗯,她的眼睛很好看,清澈明亮。水汪汪的,跟他們這些在部隊錘煉出的糙爺們兒完全不同。還有,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會很好的表達主人的情緒。 比如每次見面的時候,里面流露出的狂喜,貨真價實摻不得半點的假。每次分開的時候,又盛滿了濃厚的戀戀不舍,明明濕漉漉的一觸即發,卻眨啊眨的故作堅強。還有,還有和他親吻做-愛的時候。 她那么專注的看著他,其實她不知道,她的目光是散的,沒有焦點??駸?、鼓勵、羞怯而大膽。那種反應從人類的本能來說,更接近于初生嬰兒對母親的依賴,即使看不到,卻遵循趨光的特質轉向自己的太陽。 袁楊苦笑著收回手指。只是這樣想想,身體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她的身體像是鴉片,令他沉迷其間無力自拔。 而他過于強悍的精力和體力變成了一種苦惱,讓他有掠奪和占有的錯覺。他總是意猶未盡,而她總是筋疲力盡…… 袁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她微濕的鬢角,認真考慮著是不是專門給她制定一項強身計劃什么的,把她嬌弱的小身子骨養壯一點…… …………………………………………………… 即使是部隊格外照顧的探親期間,袁楊該完成的工作也都一項不能落下。只是若不安排外出任務,更像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隔著一道院墻的陪伴,孤單中帶著自知的甜意。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飛鷹大隊的管理森嚴,與七四二六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當初謝詠臻可以大搖大擺的厚著臉皮溜出來陪她,而這里完全不用想。 袁楊是隊里領導很看重的接班人,大隊長和政委都對他寄予了很高的厚望。如果不出意外,過幾年上層領導變動,袁楊授銜上校將會全權接管飛鷹大隊。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袁楊的家屬自然受到極高的重視。當初政審的時候,梁大隊長跟徐政委把袁楊拎到辦公室,仔仔細細問了個底兒掉,跟審查自家兒媳婦差不多。 如今原裝正版的姑娘到了地頭,即使原則問題大門不能進,可是這不妨礙他們出門去見郭穎。 梁大隊長是個黑大漢,山東人,四十多歲,聲如洪鐘。某些方面他跟郭穎曾經接觸過的魯營長很像,一樣的憨直爽快,偏又帶著點不易覺察的狡黠。 徐政委就是地道的文人長相,細眉細眼的長相普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沒有任何讓人過目不忘的顯著特征,是做特工的首選好料子。 郭穎有點緊張,絞著手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