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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傷的瓶瓶罐罐,絕對牛品。 一場小風波很快過去,回宿舍的一路上袁楊都在沉默不語。 郭穎眼見身后沒人,小心的拉著他的大手晃了晃:“干嘛,生氣了?我也沒想到這防曬霜這么不頂事……” “對不起?!痹瑮畎l覺自己說這句話的頻率還真高:“是我太粗心,沒想到這么多?!?/br> 郭穎甜蜜的笑:“曬傷沒什么大不了的,在海邊很正常。別板著臉了啊,看起來像是耍脾氣的小男孩?!?/br> 袁楊忍不?。骸熬臀疫@么一個不會體貼照顧人的男人……你喜歡我什么?” “喜歡……”郭穎抱住他的小臂,不小心蹭到臉頰柔嫩的受傷肌膚,疼的一抽:“哎你要戴罪立功,幫我擦藥啊。魯營長說這個藥超級靈驗,抹上去十分鐘就見效,真的假的?” “真的?!痹瑮钊滩蛔∶鸟R尾辮,細滑的發絲穿過指間,帶起一陣直插心底的酥-癢:“這種藥膏早兩年我們出任務的時候隊里配發過,確實很有效?!?/br> 郭穎一聽就放心了,那一點點擔憂立刻的不翼而飛:“那我一會兒得把這好東西順走,回去跟明明她們炫耀一下?!?/br> 淡黃色透明的藥膏抹在臉上涼絲絲的,一開始郭穎覺得跟她那個修復的啫喱差不多,可是沒一會兒她就發覺了不同。真的不疼了。 傻傻的用手指摁了摁臉頰,郭穎不可思議的挑眉看著袁楊:“真神奇,不疼了?!?/br> 袁楊滿意的笑:“轉過去,我幫你涂后面?!?/br> 粗糙的手指沾著藥膏一點點抹過她的脖頸,灼熱的肌膚被冰涼安撫,可是轉瞬又奇異的燒起滔天的火焰。 郭穎背著他皺眉,咬牙握拳又松開。他手指觸碰過的地方好難受,既像是舒服了又像是遠遠不夠…… “這件t恤染了藥膏不知道能不能洗掉,等會兒你睡覺我幫你洗洗試試,明早就能干?!痹瑮顚P牡哪ㄖ?,盡量將力氣放到最輕,再三提醒自己這不是他的士兵,一定要小心呵護。 “嗯,”郭穎聽到自己的聲音帶著微顫的不穩:“沒關系……好涂嗎?要不……我把t恤脫了……” 看不到袁楊的表情,可是原本忙碌著的大手一下子停了,空氣中帶著焦渴的緊繃感。 窗外很黑,即使有月光也被房間內的燈光徹底壓下。 郭穎覺得自己的小心臟都竄到了喉嚨口舌根下,那句鬼使神差的話怎么就那么自然的出了口—— 心跳的太厲害,連大腦都跟著缺血而感到眩暈,手腳發麻。 扛不住這種緘默的張力,郭穎從椅子上站起身,努力讓自己看過去正常點:“哈,我得照鏡子看看,是不是破相了。唔,曬傷的地方都不疼了,真好……” 不敢去看袁楊任何可能的表情,郭穎往緊靠門邊的洗漱間走去,手掌想要捂住guntang的小臉。天哪,太丟人了,瞧瞧她都說了什么? 只是她剛剛走近洗漱間的門口還沒等進去,左手就被身后悄無聲息跟上來的某個握了個死緊,一旋一帶,整個身子跌進那具氣息熟悉的剛硬懷抱,下一秒房間燈光的開關就被壓了下去。 略顯急促的呼吸帶著急切,袁楊抱著她抵在墻上,灼熱的呼吸比陽光還要燙,在黑暗中落在她的耳畔臉頰,無處不在。新涂抹的藥膏沾到他的唇上,什么都顧不上了。 “郭穎,小穎……”低低的聲音帶著誘哄,高大的身形微微彎了腰,軟軟的薄唇沿著她的眉心鼻梁,不得章法的落下,直至貼上她的,緊緊封住。 猶如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伸手可及的一切,哪怕是稻草。郭穎空著的那只手慌亂的四處摸著。他的胳膊是光滑的,沒有衣袖可以攀援,最終只能抓緊他t恤的胸襟,死死攥著,唯恐一松開就是萬劫不復。 砰砰砰砰,心臟縮的比嬰兒拳頭還要緊,甚至因為過于用力而產生微微的疼痛。 身后是堅硬的墻壁,身前是同樣的鋼鐵之軀。郭穎突發一種幻覺——自己被兩扇慢慢合攏的鋼板夾著,就要無處可逃的死在這里。 這是一個不同于昨天克制之吻的結果。他的唇壓著她的,急迫又不得其法,唇齒間因為過于用力而產生淡淡的鐵銹味兒,不知道是誰的嘴巴破了染了血腥。 進攻,像豹子一樣進攻。 虎視眈眈耐心潛伏,用所有的全神貫注換來爆發性的一擊即中。 郭穎無聲的喟嘆,輕輕張開唇瓣,主動的探出舌尖與他共舞。 團團轉著的野豹受到鼓勵,以聰慧異常的好學精神迅速領悟,并很快掌握了這門技術的要領,學習——演練——反攻制敵。 肺里全部的空氣都被抽空,腎上腺素急劇飆升,甚至帶著些瀕臨死亡的刺激和快感。 他的舌撞進來,勾挑纏著她的,吮吸著奪去她的氧氣,連帶著神智,齊齊不翼而飛。 強硬、霸道、掠奪、侵占…… 袁楊是最好的學生,能將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詮釋的淋漓盡致。 郭穎在他的吻里迷失,那么深的吻抽干了她的力氣,卻澆不滅她心頭炙烤的火焰。 想要,更多…… 廝磨擠壓著的身體只隔著夏日薄薄的衣衫,他的大手托著她的腰和她的后腦,溫度高的將肌膚的紋理都烙印了進來。 郭穎顫著松開攥著他衣服的手指,沿著t恤的下擺伸進去,掌心所覆之處,是光滑帶著微汗的結實肌膚。 袁楊亂了,像是疼痛的悶哼一聲,大手有樣學樣的滑進了她的衣衫之內。沖動一時凌駕于理智之上,想要生吞活剝的嗜血欲望。 緊貼著的身體將一切反應再誠實不過的展現出來,郭穎覺得自己的小腹要被他燙傷——連神一樣的藥膏都束手無策。 他的唇封著她的,上癮一般不肯放開。他的大手在她光滑細膩的后背上下逡巡著,粗糙的指繭所過之處激起全身顫栗的麻點,沿著脊椎一路向上,直至沖到腦海炸開一片斑駁的炫目白光。 完蛋了,要死了,活不下去了…… 淺淺淡淡的呻-吟從郭穎的喉間逸出,邀請樣的將誘惑的請柬擺在袁楊的面前。 美色-撩人,你是上還是不上? “袁楊……”窒息之前,郭穎稍稍分開唇瓣,大口的呼吸著腥甜的空氣,幾乎就此死在這個迫人的深吻之中。那樣的話她說不出來,在心底一遍遍的。 袁楊,要我,讓我做你的女人。 吻的狠了,女孩花瓣樣的粉唇邊掛著一縷晶亮的銀絲,誘惑著男人低了頭重新將其卷入唇齒間。她的味道真好,好的恨不能直接這樣吃下肚或是鑲嵌進自己的身體,從今以后再不分離。 “郭穎……你真好……”忍不住就把這個嬌小的女孩抱得更緊。如果不是怕傷了她,他簡直想使出自己全部的力氣。而他頭一次發覺自己言語的淺薄無能,不會說些更甜蜜動聽的話:“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