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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拉開鐵門的時候,看得我這個雌性生物一陣揪心。 我見猶憐,不過如此。 她帶我上樓,把我引進際涯的房門時欲言又止,我看出了她的猶豫,問,“怎么了?” 她小聲地說,“你是哥哥的朋友,勸勸哥哥吧,他那樣耗損自己的身體,實在不行?!?/br> 我想我大概知道際涯如此這般的原因,我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我會勸他的?!?/br> 念璇說了聲謝謝,走了出去,我叫住她,“念璇?!?/br> 她站在走廊里回過頭來,“怎么?” “你現在,應該是很火很火的一線大明星了吧?” 她愣了一下,隨即笑笑,像是有些難為情似的說,“一般般啦?!?/br> 故事里的四年過去了,念璇已經從十九歲長到二十三歲了。她變得沉靜溫柔了許多,處理事情待人接物總帶著一股寬容,像是,佛祖的慈悲為懷。而這些,卻是那個大染缸的娛樂圈教會她的事。 我走進際涯的房間里,他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拖了張凳子在他面前坐下,語帶哀憫,“幾天不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了?” “你怎么來了?”似乎這是他每次見我的開場白,每次我去他的公寓,他也是甩這樣的一句話給我。 “我來救你啊,小兔崽子?!蔽疑焓秩ッ哪樀?,因為我篤定他一定會躲,我以前想對他動手動腳,都被他一一躲過。他把自己保護地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嚴實,我以前常說他這人沒勁不會互動。 結果這次,我的手指,卻真的觸到了他的臉,因為發著燒,所以比平常體溫高一些。 我像是被燙傷似的趕緊收回了手,“你怎么不躲?”我問得心虛。 “我為什么要躲?”他答得霸氣。 “以前你......” “現在這里是我的地盤,自然是我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彪H涯伸手去拿床邊的水杯,我趕緊端起來遞給他,他接過的時候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嘉獎,“學乖了嘛你?!?/br> 我雙手比了個叉,“打住打住,際兄,這都回到了你的地盤了,我們就得注意說話方式,我要你說話拗出一股美國紐約的黑道文學腔,你別給我整那兒化音的京腔,咱得國際化,明白嗎?” 際涯喝著水,垂著眼睛笑著看我。 他問我,“你這次來到底是為什么?” 我說,“我來探親啊。哎,你明天有什么安排???” “你在約我?” 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你要不要這么自戀???” “我可以答應你。把明天的時間騰出來給你?!?/br> 我暗暗高興,心里松了一口氣,我在里看到的是明天八點際涯在去參加一場晚宴的路上人槍殺,兇手是朝旭集團趙家公子的手下。這個趙公子,大名趙崢,只是本作者心血來潮時安插的一個路人甲,觀眾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了。沒想到丑人多作怪趙爺搶戲成功竟然敢派人暗殺我兒,等我回去了就把他給寫死,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睡覺做夢嚇死?再不然就......精盡人亡。 想到這兒,我有幾分猥瑣地笑出了聲。 “你還是這么愛瞎開心?!彪H涯說。 “你別欺負人啊,還不允許人開心了怎地!你說說你,有吃有住有美人的,你在擰巴個什么勁啊,這么損耗自己的身體。你是想英年早逝還是咋的?” “我和萇夕分手了?!彪H涯忽然說。 “???” “我根本不愛她?!?/br> “哦?!?/br> “一直以來,都是你?!?/br> 我感到自己的心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際涯,內心咆哮著戀母是不行的啊,際涯接著說,“一直以來,都是你強迫我愛上她的?!?/br> “你是說,”我逐漸的明白了際涯話里的意思,“是為娘我亂點鴛鴦譜強行組cp惹得你這個當事人不滿啦?” 際涯兩眼哀怨地點了點頭,我竟然從這狗崽子的表情中覺出了幾絲撒嬌的意味。 “好吧好吧就怪我好啦,我是個開明的家長,跟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絕不干擾。只是,”我摸著下巴皺著眉毛,“女主角莫名其妙半路出局這個很詭異啊?!?/br> “際涯,”我說,“你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就別出去了知道嗎?就在屋里待著。你明天有場宴會對嗎?別去了?!?/br> “知道了,我不是答應過騰出時間陪你的嗎?” “打住,不是你陪我,別把話說得那么高風亮節,你一個病號能陪我做什么?”我以手指心,“是我,紆尊降貴來照顧你好么?你晚飯想吃什么?” 際涯挑了挑眉毛,“你還會做飯?” “不會啊,”我答得理直氣壯,“我準備點外賣?!?/br> 念璇因為有夜戲,被經紀人接走了,家里就剩我和際涯兩個人。晚飯過后,我把際涯房間的窗全部打開,夜風把窗簾吹得如一只上下翻飛的鳥,風里有爬山虎的味道,我看著坐在床上的際涯,撲哧一聲笑了,“你這樣好像在坐月子啊?!?/br> 他一個枕頭砸過來,我一躲,枕頭飛出窗外。 我在際涯的房間里東翻翻西瞅瞅,想帶點寶貝東西回去孝敬溫渺大人。翻了沒多久我就累了,在單人沙發里隨便一躺就睡著了。 醒來時自己卻是在床上,是際涯家的客房。我翻身起床,看著墻上的掛鐘已經是十一點,開門看見際涯一個人在客廳里吃早餐(其實是午餐......)。 我揉著眼睛走過去,打著呵欠坐下來,“早啊?!?/br> “你真能睡?!?/br> “這有什么?”說話之間又是一個呵欠,“你是沒見過我們so 臭so warm集體變豬睡得天昏地暗的,十一點都算早的了?!?/br> 際涯偏偏頭,“洗臉去,我讓人給你買了嶄新的毛巾和牙刷?!?/br> “破那費干什么?我馬上就走了?!爆F在離我回去不過就十幾個小時。 “不過呢,”我又嘻嘻笑著說,“你有錢你是大爺,你既然愿意買何愁我不用呢?”我走去衛生間洗漱,滿嘴泡沫的時候一回頭發現際涯也在,嚇得我差點吞下泡沫,慌忙之中被嗆著了,際涯趕緊過來拍我的背。 我把泡沫漱干凈,想著既然際涯急著用衛生間那我就趕緊出去,拿了毛巾一邊擦臉上的水一邊說,“您請,您請?!?/br> 際涯卻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眼睛卻看著地板不看我,“你說馬上就走了?” “有問題嗎?”我轉著眼珠子問他。 他動了動嘴唇,沒說話,但是卻暴躁地放開我的手,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沒問題,很好,好走不送?!?/br> “別學我的話?!?/br> 我不明白際涯無緣無故生的是哪門子的氣,總之那一天他不再跟我說話,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把腦子燒壞掉了,伸著手跳著腳去試他額頭的溫度,他就是不讓我得逞。我瞅準時機,在他準備上床睡午覺的時候猛地伸腳絆倒他,他摔到在床上,我趕緊撲上去按住他說,“我就摸一下我就摸一下!” 然后念璇就回來了看到此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