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輯,我不能接受。 看著我五官扭曲,面部表情演繹著內心的無味雜陳,溫渺笑了,她擺擺手,腕上的鐲子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好啦好啦,騙你的,瞧你這樣,別人說什么你信什么,傻?!?/br> 我看著她美得攻氣十足那張臉,飛揚的眉毛,竟然從她的語氣里覺出一絲“寵溺”,老夫有種被撩的錯覺。 “其實,”溫渺正經起來,“類似于人物從作者的筆下逃出來的這類事,是很少發生的,起碼,在我上任這幾年里,一起都沒有發生。上一次發生這樣的事,還是在十三年前.......” 我雙膝并攏,腰背挺直,做好聽故事的準備。沒想到溫渺只是淡淡帶過,“那個時相關體制還不健全,還沒有網警制度,對于此事是后知后覺,由此造成了嚴重的后果。所以這一次,我們堅決要把可能性扼殺在搖籃里?!?/br> “那到底,為什么會發生在我身上?” “禍水,你本姓不是林對吧?”雖然以疑問結尾,但是溫渺其實十分肯定。 我佩服她的腦神經,一般人在禍水泱泱小狐這六個字都會挑出后兩個字做簡稱,唯有她,真的,唯有她,會用前兩個字。 不過她真的說對了,我跟著mama姓,我本姓吉,開門大吉的吉,吉祥如意的吉。 吉品。還真是個極品??!我感到深深地無力。 “吉是上古神姓,所以你們吉氏的族人天生就與自然神無限貼近,所有不可能的,在你們身上都會變為有可能。你看這個吉,它上面是個士,下面是個口,這就說明......” 我聽得目瞪口呆,看著溫渺神棍似的扯淡,終于溫渺撐不住了,笑了出來,“好啦我編不下去了?!?/br> 江江在一旁說,“好了溫渺,你就別騙人家小作者了?!彼謱ξ艺f,“她最近在看些玄幻古言,見著人就愛扮神棍弄玄虛,你別信她?!?/br> 溫渺不樂意了,“江江,說好不拆我臺的?!?/br> 江江于是乖乖閉嘴,繼續喝自己的檸檬水。 “其實,”溫渺說,“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碰上這樣的怪事,我學藝不精,一點都沒想到在我任職期間居然會碰到這種有生之年的事。當年老師曾提醒過我,世界之外還有世界,我當時就當句心靈雞湯聽了,沒想到老師其實意有所指?!?/br> “你還有老師?”我覺得溫渺這個網警實在有點體制外。 “當然,我們這類網警跟別的網警不一樣!”溫渺的語氣里是滿滿的驕傲,“那種凈化網絡環境,維護網絡秩序的是最底層的網警,我們這種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網警,是負責控制虛擬世界和現實世界的接口的,這也就是我為什么找上你的原因?!?/br> 我看著溫渺的表情,確定這一次她不是心血來潮地騙我,我問,“你是要把際涯送回去?” “不是我,是你?!?/br> “我?” “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br> “What?”我覺得自己腔調像唐老鴨。 “你是原作者,今晚回去后,我會在十二點時把Door打開,到時候你只需要登入晉江,點開的頁面,就可以把他送回去了?!?/br> “什么是Door? ” “門?!?/br> 我扶額,jiejie我英語再不好也知道Door 就是門的意思啊。 溫渺看懂了我的表情,很體貼地解釋,“這個解釋起來嘛,相當地麻煩,你可以簡單地理解為就是世界和現實世界之間的一道門,這道門的鑰匙掌握我們這些高級網警手里。這道門一打開,就可以任意穿梭世界和現實世界?!?/br> 我點點頭,“還有件事,我不太明白?!?/br> “嗯,說來聽聽?!?/br> “前些天,我們,就我和際涯,遇到兩個男生,際涯說他見過他們,在世界里,但是那兩個男生其實是原型,問題就在這兒,我都沒見過他們,怎么他們會成為人物的原型了呢?雖然我知道后來故事的發展有點脫出我的控制......” “這個嘛,解釋起來也相當簡單,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意識來源于實踐,或許你在安排際淳之身邊的某位部下的時候,自己都沒意識到腦子里浮現的是部門聚餐時坐在你對面的那位師兄的身影,然后幾周過去了,你把這位一面之緣的師兄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但是里的他卻已經暗自努力成功搶戲成為了所謂的重要人物?!?/br>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溫渺和江江起身和我告辭,走到門口的時候溫渺忽然對我狡黠一笑,她沖我眨眨眼睛,“禍水,你不會舍不得吧?” “什么?”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把憑空到手的一個人間尤物給打包寄回?不會舍不得?” 我明白她說的是際涯,沒好氣地回她,“才不會!” 第32章 護雛行動 “際涯......”我開口喚他的名字,沒有意識到自己聲音里小小的顫抖,像一只在瑟瑟風雪里抱著身體的松鼠。 他坐在沙發上,沒有抬頭,低頭看著手里的一本書,他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像個古意的文人,他的手邊有一杯咖啡,溫度在漸漸退卻,“嗯?”他輕輕地吐出一個孤零的音。 “你很想回去吧?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找到了可以讓你回去的方法,你是不是會很開心?” 他終于偏頭看我,嘴角孤零的笑,“如果真是那樣,我會很感激你?!?/br> 我的心里漫起一陣奇怪的情緒,我竭力壓下哽在喉頭的酸澀,對他說,“好,我成全你?!?/br> 于是,在暖黃的燈光中,在他目光的注視下,我,起身坐到了他身邊,滿足又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這樣雪堆下松針一般的味道,以后是再也聞不到了吧。我打開電腦,按照溫渺的指示cao作,他在我面前漸漸地縹緲了,幻化成光影,終于不見。 我的眼淚,蛇一樣地爬滿了臉。 以上.......是我離開時光膠囊咖啡館坐在回學校的地鐵上的自行腦補,我為最后那個“我的眼淚,蛇一般地爬滿了臉”感到深深的得意,覺得充滿了詭異的藝術性,有種恐怖片的張力在里面。 地鐵到站的聲音把我從想象中拉出來,出了地鐵站,一邊想著等會兒怎么和際涯說一邊往他的公寓走,告別時應該是難賦深情的嚴肅派還是兄弟好走不送后會無期的豪爽派,我摸著下巴很為這個思索了一番。 際涯給了我把備用鑰匙,我開門進去,客廳里亮著淡淡的光,沙發上響起一道人聲,“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 我坐過去,“我來看看你。對了,你有電腦么?” “在臥室?!?/br> 我把電腦拿出來,把電腦背向際涯cao作。他問,“你在干什么?” 我說,“給你一個大大的surprise?!?/br> “什么.......”剛說了這兩個字,際涯就在我的面前消失不見了。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逐漸縹緲幻化成光影的慢鏡頭消失不見,是說時遲那時快閃電般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