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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跌足嘆息,女主你傻了吧,你還真以為人家顧芫看上際涯了,人家寧破一樁姻不拆十座廟為的是你!人家壓根看上的就是你好不好!還有顧芫你也是,你白白遺傳了本作者的貌怎么就沒學著我的幾分聰明勁呢?這個時候你在那里氣得肩膀抖動強忍眼淚實在是慫爆了,你就該一個箭步沖上去把她撲到按在床上強吻,哦,寢室里上床下桌沒有合適的床,那就勉強將就一下按在桌子上唄,雖然可能有點硌人對腰不好什么的,但是一次兩次也沒什么嘛...... 我像個好管閑事的婦人似的碎碎地念著經,看著她們由口及手,揪住彼此的頭發纏打在一起,萇夕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墻上,滑到了地上,慌亂之中她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帶倒了桌子上的一盞臺燈,玻璃燈罩全碎了,滿地的鋒利的碎片,而顧芫就跪在那些碎片上,玻璃的鋒芒深深地扎進她的血rou里,她的汗水和眼淚從臉頰上滾落,畫出狼狽的水漬,她顫抖著伸手箍住了萇夕的脖子,卻沒有用力,只是不住地顫抖。 她渾身都在顫抖著,頭發,肩膀,手,足,目光和聲音,她說,“原來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明白!” 她松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我以為她就要站起來,沒想到她對著她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血腥殘暴的場面使我驚恐地叫出聲來,這尖叫像一根繩索,硬生生地把我從不可知不可制的夢境里拽了出來。 寢室里已經亮起了燈,說明過了六點。大家都還睡著,說明早上沒課。一個枕頭從斜對面砸過來,我聽見小珞翻身的聲音,“大清早的鬼叫些什么?□□也不是這么個叫法吧?!?/br> 她語出驚人,好在我司空見慣。我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望著白熾燈光發呆,覺得很恍惚,世界好像顛倒過來了,一切都那么不真實。 以我的夢境為接口,有那么一個世界,不成章法,自導自演著,一開始那些人和事皆出自我手,但現在不由我安排,他們也可以自成一派地走下去,上演著他們的狗血大戲,噢,你若無心我便休。 我翻個身,閉上眼睛想再度睡去,一個念頭又使我猛地清醒,那個念頭是一張臉,那張臉就是昨晚我在六生路上見到的從黑色車子上走出來的人。那個被我以幻覺敷衍的本相。 原來他叫際涯。 原來那是際涯。 第27章 異鄉來客 日語課結束的時候,班長告訴我們學校正在籌備夏季運動會。以往的運動會我和小珞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倒是彭彭作為青協的得力骨干,常常忙得連軸轉,寢室里連個影子都不看到。然而物換星移世事變遷,嚴峻的時勢再不允許我們作壁上觀。據可靠消息,數量龐大的單身青年已經驚動了黨中央,本著將“單身狗扼殺在搖籃”替組織減輕負擔的高尚思想,這一屆的運動會,學校方面特地推出了男女搭配的兩人三足項目。兩個男生,一個女生為一組。 我們學校是有名的工科學校,替中科院輸出了許多優秀人才,男女比例是7比3,男同胞們一抓一大把任人揀選,倒是女同胞堪比三條腿的□□,打著燈籠都難找。為了保證運動會的順利進行,學校方面由自愿變為強制,要求每個班必須出一名女選手參加兩人三足。我們日語班一共26個,女孩子20個,大家都不想在炎炎的烈日下和膀大腰圓的男選手勾肩搭背,小學生一般地在賽道上進行著企鵝般的表演。 班長在班上扯著嗓子吼了一陣,先是利誘,“參加運動會可以填奧蘭哦,算在個人素質分里?!?/br> 再是利誘,“主動報名算是為學院做貢獻,記一等功?!?/br> 然而大家都低頭看著手機,全部無動于衷。最終,班長破釜沉舟想出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抓鬮。 命由天定,抓到誰就是誰,不得有任何怨言。這方法雖然扯淡了點,但勝在公平公正,于是,我們班的女生圍成一圈,屏著呼吸看班長白凈的小手在一堆寫著學號的紙團中挑出了一個。 她故弄玄虛地掃視我們一眼,吊人胃口地徐徐展開,煞有介事地咳了咳,再十分裝模作樣地來了一大段鋪陳,“通過抓鬮,我們選出的參加學校運動會兩人三足項目的人是121620112?!?/br> 121620112,這個排在我后面兩位的學號,我很熟悉,珞薇。 小珞抱住了腦袋,十分哀怨,“為什么是我?” 班長拍了拍她的肩,“加油?!?/br> 下午小珞就沒了空閑,被班長喊去和同一組的那兩位男生選手熟悉熟悉,再練習練習。小珞走的時候翻著白眼,“我一個連輪滑都不愿意花時間練習的人,竟然被迫得在下午兩點練習兩人三足,我的天!還能再智障一點嗎?” 她像只樹袋熊似的扒在門上,兩手抓著門框,住在隔壁的班長硬生生地把她給扯了出去。我和留在寢室里的王子愷聽到她鬼哭似的一串狼嚎。 我剛把這個自鳴得意的句子告訴王子愷,她就跳了起來,說,“鬼哭似的一串狼嚎,那到底是鬼哭還是狼嚎,林品你這個比喻很有問題啊?!闭f完她就蜷在椅子上(對,你沒看錯,就是蜷,她盤著兩條腿,垮著肩,垂著手,像條懶蛇),點開手機看劇。 我湊過去瞟了一眼,問她,“怎么你們最近都在看這個玩意?小珞也是?!?/br> “這劇不錯的,我最近劇荒,一起過來看啊?!?/br> “我才不,”我語氣不屑,“我可是個有文化的人兒,看韓劇拉低我智商?!?/br> 王子愷夸張地撮起嘴唇,瞅著我,“林品你就裝吧?!?/br> 果然,一個小時后,如果你從空中俯瞰,你就可以看見我和王子愷各自蜷在各自的椅子上,在同一水平線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方小小的手機屏幕,并且不時發出各種令人想入非非的語氣詞。這些語氣詞包括但不限于: 咦~哎~唉~嘖!并且每個詞都要用一二三四聲輪著來一遍,以此表達截然不同的觀劇情感。 一集終了,王子愷關了手機,一副“我就說吧”的模樣斜睨著我,“不錯吧?沒讓你失望吧?” 我死鴨子嘴硬,“還行啦?!?/br> 王子愷扁扁嘴,“得了吧,林品你什么時候寫得出這樣的???” 這句話一瞬間就像火星似的觸著了我這株稻草,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一個有些荒唐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中迅速生成,我急于得到驗證,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王子愷還以為是她這句話刺激到了我,急忙來拉我的手,解釋說,“林品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啊,說實話你的那些白爛同人文還是挺有看頭的.....” 我沒有心情和她解釋,把椅子拉回了自己的桌子前,從抽屜里拿出我那紅色超輕薄小電腦,打開,在等待電腦開機的那十幾秒里,我的心情是緊張忐忑的。 里的男主角在漫畫里獲得了生命,即使作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