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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以上全屬瞎扯 我給自己設了早上五點鐘的鬧鐘,鬧鐘鈴聲是易烊千璽的,四字弟弟的小蘇音響起不過三秒,我這個猥瑣老大姐就閉著眼睛摸索著手機把鬧鐘關掉了,一個轉身,腿壓著被子,呼呼睡去。 我做了無數個夢,夢與夢更迭交織,攪得我腦袋疼。徹底醒來的時候,發現不過八點,我還以為是中午了呢。 彭彭和“土土”還在床上睡著。 我刷牙刷到一半,滿嘴泡沫的時候,大寢外面有人敲門。我知道是我們的“萇夕”回來了。 我咬著牙刷去開門,拖鞋踩在地上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音,小珞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溜了進來。 “早?!蔽艺f。 小珞把東西放好,與我說起這個勞動節小長假回家的種種,她拿出一個小努力的玩偶,說,“我mama很不解我走哪兒都帶著小努力的做法?!?/br> 我攤攤手,“我也很不懂咯?!?/br> “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們寢室就送你一個小凱的玩偶?!?/br> 我啊啊啊地叫起來,小珞說,“把嘴上的泡沫擦干凈再叫?!?/br> 十一點的時候我和小珞去樓下食堂吃飯,今天是五月二號,按照我們的計劃,過完了富足的四月,接下來就是清貧的五月了。在清貧的五月里,我們每天的預算是十塊錢。 小珞說自己沒吃早飯,所以午飯可以吃貴一點,我說自己早上吃了二塊三,如果中午和她一起吃六塊錢的涼面的話,那么晚上就只能吃一塊錢的了。 “嗯,”我在涼面的窗口前踮著腳,“晚上的話,只能吃兩個燒麥了?!?/br> 小珞就在我的旁邊,我戴著耳機聽歌,她忽然拍了我一下,“聽小努力的新歌!” 于是我只好搜出了她給出的歌名,我們一人一只耳機在隊伍里聽歌的時候,我對她說,“哎,要不在里我安排你和陸盛繁在一起吧?” 小珞像是被提醒了,問我,“你更了嗎?” 我們兩個端著涼面走出來,賣涼面的年輕阿姨和我們很熟,很熱情地說著“走好,下次再來”。我說,“沒呢?!?/br> 小珞驚訝,“那你這三天都干嘛了!” “喂!富足的四月還不允許我揮霍了!而且,”我們找了張桌子坐下,開始吃面,“我不知道怎么編了?!?/br> “里我們好像該死了?!?/br> “現在死算怎么回事,不明不白的,一點邏輯都沒有?!?/br> “就是用來挑戰邏輯的,沒有天方夜譚,拿什么滿足觀眾的獵奇心?!?/br> “偏了啊偏了啊,”我咬斷長長的面條,“這是萇夕該說的話,可不是你的臺詞?!?/br> “萇夕不就是以我為原型么?”小珞吃著面得意洋洋,嘴角沾上了一點汁。 我才不會去幫她擦掉,如果我是里的那個闊恩桑的話,說不定我會含情脈脈地為她擦拭并且此處一定是慢鏡頭。 “而且,”我說,“我受不了了,自己的那個語氣,活像個怨婦!咦!”我抱住胳膊發抖,我今天穿了一件無袖衫。 “誰叫你啊,一開始就搞什么拉拉的設定,現在好了吧,自己都編不下去了?!?/br> “就等它爛在那兒唄,反正除了你和彭彭,也沒人看。晉江上的點擊量,不都是你倆給搞上去的咩!哎,我們的子子同學還要求自己要有個黑幫太子爺的手下做男朋友,還特意交代我說什么一定要來一次醉酒之吻,什么男朋友對她情深似海,喝酒喝得胃出血,吻她的時候她都能感受到他嘴里那股濃重的血腥味。你說說,”我把筷子在盤子上敲得當當響,旁邊的外國友人皺著眉看了我一眼,為了維持我大國風范,我把筷子收起來,降低了說話音量,“你說說,這孩子咋就這么重口味呢!” “沒談過戀愛的奇葩都這樣?!?/br> “說得自己好像個過來人似的?!?/br> 小珞朝我吐了吐舌頭,“我們寢室除了彭彭,不都是單身至今的純情少女么?” “所以,”我指指她又指指我自己,“我們兩個也是兩朵奇葩咯?” “我們就是兩個二流子!” 小珞這話說得很對,縱觀我江大的所有女生,仙氣者有之,靈氣者有之,才氣者亦有之,sao氣者么?呃......也有。而我和小珞呢,擔得起兩個字,流氣! 我倆往江大一走,活脫脫的兩只小流氓。說的是一口以陜普和川普為基礎綜合新疆口音的烏魯木齊普通話,走在路上又蹦又跳,時不時來一兩個原地旋轉。我倆的笑點沒幾個人可以get到,比如有一次,在大太陽底下,我對走在前面的小珞用一口利索又嬌俏的四川話說,“喊你回切吃豬飼料你不聽!” 小珞和我當即笑得前仰后合引得行人紛紛側目。 我倆還在微信上展開過一段迷之對話。 小珞:“我居然吃早點了?!?/br> 我:“你的豬飼料還有好多哦,我的都吃完了?!?/br> 小珞:“怎么女人你想吃我的豬飼料?” 我當即笑得把手機甩了出去。 關于豬飼料的由來呢,是有一次我們去超市買東西,看到零食區那種300克十三塊錢的魷魚卷,于是一人拎了一袋。 走出超市的時候,我說,“這好像兩袋化肥?!?/br> 我以為我的比喻已經是絕妙,沒想到小珞更加非人哉,她說,“這明明就是兩袋豬飼料?!?/br> 我便如東坡一般,為之絕倒。 下午日語課,小珞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在里,萇夕和闊恩桑對學習的厭惡都是參照我和小珞寫出來的。我難得地有了一點精神,不聽老師講課,自己看起了上一冊的日語單詞。 我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在念高中的時候,老師就經常批評有一類學生,他們語文課做數學,數學課看英語,老師說,“那這樣你們要老師干嘛!你們在家自學得了!” 但是小珞又有一句話,那就是“所有的課都可以自學?!彼€有一個觀點,“什么是大學?大學就是你交錢,買一個學位證?!?/br> 我不得不說,小珞同學有的時候說話就是那么斬釘截鐵一針見血。 秉持著這樣的觀點,我和小珞幾乎不學。她常在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轉過臉來皺著眉對我說,“林品,這課上得我惡心?!?/br> 我摘下耳機,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日語課講得眾人懨懨的,做老師的也自覺沒趣,重重地嘆了兩回氣,終于到了下課時分,下課了小珞拽著我跟她去取快遞,她總有取不完的快遞。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們討論起了這個粉絲對于偶像的閉眼吹問題。 “我告訴你啊,”小珞說,“在飯圈,最好笑的四個字就是不吹不黑,一旦你說了這四個字,后面定是踩一個捧一個?!?/br> 我拍著胸脯,“我就是個特別理智的粉絲,說實話啊,我覺得吧,他們現場唱得還沒我唱得好!你別笑!我這是說的真心話!” 在驛站取完快遞,小珞問,“不是說這個驛站五月一號之間就要關閉嗎?怎么還沒關?” 我故作高深地說,“世間事,無有定準,瞬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