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舔了舔嘴角,說,“女孩子的友誼真是奇怪?!?/br> 和沐樹告別后,我和萇夕從醫院出來,韓彬跟在身后,大罵我沒有良心,“明明是我送你過來的,你現在倒是跟你的小姐妹跑得歡!” 我朝他吐吐舌頭,“韓神,你不是世界級的Champion嗎?你不是會飛嗎?” 韓彬朝我舉舉拳頭。 我繼續和萇夕討論當紅炸子雞陸盛繁。 萇夕痛心疾首,“他要和陳諾拍吻戲??!吻戲??!吻戲??!”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悲憤心情——她的手快要捏碎我的骨頭。 我安撫她,“說不定是借位,借位?!?/br> “鬼知道有沒有真親到?他不是說不拍吻戲嗎!哼!” 這個時候,我們一起停下來看向街邊建筑外面的巨大電子屏,屏幕上,陸盛繁白襯衫加黑長褲,精致模樣不像人類,在空靈的背景音樂里像個天外的舞著。 萇夕眼冒桃心,“怎么可以這么帥?!?/br> 我看看屏幕里的陸盛繁,再看看屏幕外的萇夕,微微笑道,“我聽說,他是一個很努力很努力的人?!?/br> “是呀,”萇夕說,“他一直那么努力不說放棄?!?/br> 我跟著屏幕上的音樂哼起了歌,萇夕忽然對我說,“闊恩桑,你還記得往朝路上的那起槍殺案嗎?” 我陶醉的歌聲斷在了喉嚨里。 在豪華氣派的別墅里,小莫有些拘謹地站著,像個初次進城的老農民。 樓上有聲響,寧天穿著白色的毛衣,白色的長褲,踏著人字拖,手里拿著一本書走了下來。 小莫微微吃驚,雖然見過寧天不少次,但是這個神一樣的男人,每次都給他留下完全不同的印象。上一次他是住在精致帥氣的西服里的魔鬼,而這次他像個白凈的孱弱書生,從頭到腳沒有一點煙火氣,更沒有,殺戮氣。 寧天在沙發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在手心里取暖,他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面,看上去隨意懶散。 小莫站得有些心虛,不敢去看寧天的神色。他穿著臟兮兮的校服,頭發也因為多天沒洗有些油膩,渾身都有股懶怠味道,與這里的高貴講究的環境,與面前這個高貴講究的人物,格格不入。 寧天喝下一口茶,說,“我聽說你又和你的那幫狐朋狗友惹事了?” 小莫不吱聲,他知道寧天的眼線捕捉了他的一切信息,他沒必要承認也沒必要否認?!爸懒诉€問?!彼洁炝艘痪?。 寧天說,“雖然明確是事實,但是還想聽到你親口承認,這是跟著我做事的規則?!?/br> 小莫犟了一會兒,敗下陣來,“是?!?/br> “這次你刺傷的,還是個警察?” “是?!?/br> “為什么要拔刀?” “我不喜歡別人管我?!?/br> “我也會管你?!?/br> 小莫默了一會兒,才囁嚅著說,“你說過,你是在教我?!?/br> 寧天笑了,“你明白就好?!彼K于抬起眼睛看小莫,“回去洗個澡,我打算安排你進圣德中學念書?!?/br> 小莫一驚,圣德中學是江寧有名的貴族學校,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都抵不過它一季的學費。他記得寧天當時把他安排到光懷中學這個有名的窮學校念書就是為了磨一磨他的心性。 “你要去看看窮人的樣子,”寧天說,“看看他們節衣縮食、捉襟見肘的窘態,你才會明白富貴縱然庸俗,可卻是個實打實的好東西?!?/br> 于是小莫進了光懷中學,念初三,把一件校服穿得歪歪斜斜,成了眾所周知的校霸。寧天聽到下屬報告這些消息,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此時,他對小莫說,“不想讓貧窮拴住你,你就要聽我的話。從今天起,收起你的這副落拓樣子,好好地端出高貴的姿態。即使是殺人,也不要狼狽,要冷酷?!?/br> 小莫覺得有些恍惚,他有過一次失敗的殺人經歷,那次失敗害得他險些在脾氣陰狠暴躁的陳橘子手上丟了命,但也正是那一次的險些喪命,讓他的生命出現了巨大的轉折。 一個陡峭的劇烈的轉折。 他的老板,他的老師,寧天。 小莫受訓般地聽完寧天的教誨,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寧天在身后說,“還有不到三個月你就畢業了,那個一直往你桌子里放千紙鶴的女生,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小莫沒有回答,走出來的時候動作輕緩地帶上了門,看見門外站著的女孩子,他微微點頭算是招呼,女孩子的一雙大眼睛毫不避諱地把他從頭看到腳,他有些不自在地快步走開了。 一杯茶喝到將近三分之二的時候,念璇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直接走到寧天身邊,站在那里像是質問。寧天起身,算是禮貌地招呼,“什么事?” 念璇的大眼睛瞪得他無處遁形,“為什么爸爸的病房,我不能進去探望?” 寧天十分禮貌地解釋,“大先生現在處于特殊時期,需要靜養,避免外人打擾。這是文笙教授的囑咐?!?/br> “我是他的女兒!”念璇幾乎跳腳。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文笙教授?!?/br> 念璇一想到文笙教授那解釋病理的一板一眼毫無感情的樣子,就頭疼,她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問,“我哥呢?” 寧天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際涯的下落,為什么來問我?” 念璇噘著嘴,“誰不知道,最‘關心’我哥的人就是你,你在他身邊安排的眼線,排起隊來都可以繞地球三圈了吧?” 寧天淡漠一笑,“那么大小姐,你怎么不想想你親愛的哥哥在我身邊安排的眼線呢?說不定都可以繞地球四圈?!?/br> 念璇理虧,但仍舊嘴硬,“哥哥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不算計他他也不會報復你,好好地做著家族的顧問不行嗎?干嘛要和哥哥爭繼承人的位子!煩死了你!”她一個抱枕扔在了寧天懷里,把地板跺得咚咚響。 寧天十分體貼地等家族里唯一的大小姐發過脾氣,然后說,“聽說你馬上要出道了?!?/br> 念璇把散亂的頭發往后一攏,“不行??!” 寧天笑,“只是奇怪你為什么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站在閃光燈里皮笑rou不笑,穿著花花綠綠的戲服念著邏輯不通的對白?!?/br> 念璇又是一個抱枕砸過去,被寧天一只手輕輕松松地接住。念璇說,“生在際家難道我就不能做每個女孩都做的明星夢了嗎?我才是不懂你們,一天到晚就想著打打殺殺互相算計!明明是可以坐在一起打麻將的人卻偏偏要同室cao戈?!?/br> 寧天說,“彼此彼此?!?/br> 屏幕上循環播放著陸盛繁的MV,我和萇夕都仰著頭看向屏幕上那個人間精靈般的大男孩,我聽到韓彬在我們的身后嘆息,“兩個無可救藥的花癡?!?/br> 而這兩個花癡的低聲對白卻是—— “你怎么會突然說起那起槍殺案?我們不是說好不提了嗎?” “真正的兇手,”她的語氣里有種哀婉的嘆息,“沐樹沒有找到,我卻找到了——是際涯?!彼龜蒯斀罔F地說,不給我發問的機會,“那天你帶著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