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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的古怪味道,令人難以忍受。 一邊使勁搓洗皮膚,直到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兩只手更是打了好幾次洗手液一遍遍沖洗。阮啾啾不由感慨,當法醫真是太不容易了,這得需要多么強大的心理素質才能做到數十年如一日的工作。 她洗完了澡,裹好浴巾,躺在沙發上。 “旁白君,這一部的殺人兇手是誰呢?” 旁白君沉默無語。 “小氣鬼。念旁白的時候明明很開心?!?/br> 阮啾啾仰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問:“我已經穿越幾個世界了?六個,七個?隱隱約約記得,大概有這么多吧。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 “我有些想回家了?!?/br> 這時,旁白君突然說話了。這是他第一次說話,第一次除了念旁白之外的話語,讓阮啾啾震驚到猛地坐起了身。 【有點麻煩?!?/br> “等等,你會說話?不……你的意思是?”阮啾啾語無倫次,但很快冷靜下來。 她想了想,重新問:“我什么時候有機會回去?” 旁白君沉默很長時間。 就在阮啾啾以為剛才聽到的或許只是自己的幻覺時,旁白君恢復了一本正經,冷冰冰的聲音。 “這個世界結束后?!?/br> 驚喜來得太快讓人猝不及防。 阮啾啾雙眼亮晶晶的。她已經能想到自己回到家里后,恢復平靜的日子,就止不住地高興起來。 “我……” “啪!” 燈突然滅了。 房間驟然漆黑一片,突然由亮轉暗,有些模糊不清,阮啾啾下意識地隨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警惕地來會張望。 視線變得清晰了一些,窗外的月光落在房屋內,柔軟的窗簾被風吹拂著,阮啾啾后退著靠到墻邊,走到電閘旁。 她推開蓋子,發現沒有跳閘。 “……” 屋里黑漆漆的,有些嚇人,阮啾啾沉思片刻。 一分鐘后。 “咚咚咚?!?/br> 余尉的門被敲了敲,他遲遲打開,一手抵著門,只露出一道不寬的縫,半張臉盯著阮啾啾,表示疑問。 “電路好像出了問題?!比钹编毕蜃约杭抑噶酥?。 她只穿著浴袍和拖鞋,露出的胳膊白生生的,又嫩又細,黑發披肩,平日冷若冰霜的模樣看多了,此刻突然多了幾分繾綣動人。 余尉安靜幾秒,啪地合上門。 站在門外的阮啾啾仿佛一陣冷風吹過,心生凄涼。是她不夠嬌弱,還是這家伙不僅沒有同理心連一丁點的鄰里友愛都沒了嗎? 阮啾啾倚在門上。 “不幫也行,手機沒電了,借我手機?!?/br> “……” “下次殺魚別找我?!?/br> “……” “喂!”阮啾啾有些苦惱,捶了一下門,悻悻地縮回手。 她的確沒理由讓余尉做這些,只是,經歷過之前的事情,阮啾啾總對黑漆漆的房間有種莫名的恐懼。盡管她知道里面沒有人,但還是下意識地跑了出來。 她寧愿穿著浴袍站在門外,也不想進去。 “阿嚏!”阮啾啾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 門突然被打開。 她失去倚靠,慌亂地向后倒下去,恰好撞到余尉的懷抱。男人穩穩摟住她,硬邦邦的臂膀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提著工具箱。 時間凝固在這一刻。 余尉不用低頭就能嗅到她頭發的方向,入手的觸感溫軟,她的腰很細,但又不是刻意節食的瘦骨嶙峋,隔著一層浴巾手感極好。 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阮啾啾冷靜下來:“謝謝?!?/br> 余尉松開她,率先走出門,頭也不回地說:“把門關上?!?/br> “好?!?/br> 阮啾啾關上他的房門,跟隨著余尉一起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關上房門,余尉打開手電筒檢查一番后,用閘刀關了總電源,開始找是哪部分的保險絲斷了。 阮啾啾跟在身后,亦步亦趨,看著余尉幫她修好。 她的腦海忽然浮現一些不可描述的小電影的畫面,似乎一開始,也有叫鄰居修東西的cao作。 阮啾啾立即甩了甩頭。 她到底在想什么? “去開總閘?!?/br> “嗯嗯?”阮啾啾回過神。 “開總閘?!彼貜鸵槐楹?,合上工具箱,去洗手間洗手去了。 阮啾啾推開總閘,果然,燈瞬間都亮了起來。 “家里不要同時開這么多電器?!?/br> “怕黑不行嗎?!?/br> 余尉難得地多看了她一眼,讓阮啾啾有些惴惴不安。她應該沒有說錯什么話吧,那么,他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盯著她瞧? 余尉走到面前,盯著阮啾啾,目不轉睛。阮啾啾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別過臉,正要說話,對方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阮啾啾驚呆了:“???” 她的唇瓣瞬間刺痛,像是有利物刺破了柔軟而輕薄的皮膚,又癢又麻。她淡定地仰頭,問:“什么意思?” “這不就是你想象的嗎?!庇辔久鏌o表情,“好夢?!?/br> 阮啾啾:“……” 成年人的打招呼方式果然如此與眾不同,一方面居然被余尉猜到自己的走神,阮啾啾震驚之余,一方面,又奇怪這家伙的腦回路。 哪怕這不像接吻的接吻,也搞得像野蠻的撕咬。 沖著修好電路的份上,阮啾啾表示原諒他了。 第二天,陳瑾可不干了。他看到阮啾啾的第一眼,正要笑著打招呼,面色突然一僵。他清秀的臉上難得露出如此僵硬的表情,眼睛還十分不禮貌地盯著阮啾啾,像一尊活化石。 阮啾啾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早晨起來就看到了,一看就是被磕破的傷口,這個位置,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阮姐……” “開始工作?!?/br> 越多的解釋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阮啾啾干脆充耳不聞,繼續今天的工作。接手的尸體是為了辨認傷口到底是車禍造成,還是他人的鈍物打擊造成。阮啾啾淡定地戴上手套,一邊問:“聽說洛勻警官最近出了點小問題?!?/br> 陳瑾正在看化驗數據,抬頭有些詫異地看著阮啾啾。 “他在哪個分局?我找他有點事?!?/br> 陳瑾回答:“我帶你過去,我有車?!?/br> “好?!?/br> 今天的工作相當安靜,確定尸體的確是意外死亡,案子也就可以定案了。阮啾啾眼看著尸體被抬走,松了口氣,陳瑾卻一直默默無聲。 兩人清理干凈后,阮啾啾率先出門,陳瑾跟在身后,突然問:“是洛勻做的嗎?!?/br> “什么?” “你的嘴唇?!?/br> 阮啾啾:“……小破孩,我自己咬傷的。 ” 陳瑾抿唇不語。但破天荒的,他把情緒表露在臉上,讓阮啾啾也有些意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