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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許崇長槍一揮,招呼都不打一聲地直接出手,一片倒抽。 與許崇做對手的人面露驚訝,趕緊的抽出腰中的彎刀對上,要不是他夠警惕,許崇這一槍已經把他打趴下了。 不是說大昭的人都是先禮后兵的嗎?這么直接出手都是誰教的? 郭染染一看到許崇出手,沖著她的對手道:“箭術要怎么比?” “我看這會場燈籠不少,看誰射落得多就算誰贏如何?”這位比起其他兩位匈奴兄弟來顯得就和氣多了,面對郭染染沒有半點輕視的態度,客氣地詢問一句。 “好!”郭染染干脆利落地答應,兩人同時動了,奪過一旁的箭與弓,飛躍著射出了箭。 沒有規矩的比試,實在是比那有規矩的更有看頭,楚昭含笑看著,“兩個孩子都不錯!” 郭染染是楚昭親自選了給楚宸的人,尤其是清楚她的本領,跟著楚宸上過戰場的人,縱是女流之輩也絕不容人輕視。 郭染染這會已經射落了三個燈籠,匈奴的對手也不賴,速度與郭染染是不相上下,準頭必須也是萬里挑一的。 許崇雖然練槍多年,真正跟人交手是這兩天的事,偏偏使出來的招式快而剛猛,跟那匈奴的將軍打得是不可開交。 倒是趙彪二人到現在還沒動手,趙彪道:“我看不如等他們比出個高低咱們再動,否則他們這么打,我們馬也不好騎?!?/br> “是極是極。都說英雄出少年,你們大昭有本事的人還真是不少?!迸c趙彪作對手的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大叔,一邊看著還一邊點評。 “小娘子身手也不錯,這準頭真是不賴!”這稱贊的語氣,引得趙彪一笑,“那是,你怕是不知道,她可是我們武堂的第一人,我倒是想超她一回,比起武功我是能超她,架不住武堂還得要學文人那文鄒鄒的之乎者也,生生在這上頭輸了給她?!?/br> 憶往昔少年時,趙彪諸多感慨,拉著對手開始不斷地訴苦,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多好的朋友! “這少年用的槍法怎么看起來那么眼熟??!”齊淮突然冒出這么一句,楚昭一眼撩了過去,“怎么眼熟了?” 齊淮細細地看了半響,“有些像柴家的招式?!?/br> 終于是有識貨的人看出來了啊,楚昭心下微笑,面上卻不顯,看向柴景道:“柴尚書,這莫不是你柴家之人?不對啊,朕記得阿宸說他姓許。柴家的兒郎,總不會流落他家,姓了他姓吧?!?/br> 是人都注意到,隨著楚昭的話音落下,柴景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翳。楚昭卻嫌不夠,“怎么?朕難道說對了?” 柴景看向楚昭道:“臣并不清楚,陛下知道臣膝下無子?!?/br> 哦,還懟回楚昭來了,反正不管這是不是柴家的骨血,總不會是他柴景的,所以,他是在提醒楚昭。 楚昭點了點頭,“說的是,柴尚書膝下無所出,大家都知道了,若是柴尚書有了這么個有本事的兒子,早就搶回去了,還用得著如今諸多猜測?!?/br> 十分肯定柴景所言,不過,女帝與柴景這波濤洶涌,很多人都已經習慣了,柴景也是知道分寸的人,與女帝這番談論,并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女帝不計較,誰還挑事不成。 “柴家的武功不是向來只傳柴家人嗎?朕記得柴尚書練的也不是槍法,齊相既然說這槍法像是出自柴家,難道柴家又有什么朕不知道的事?”楚昭托著下巴不緊不慢地問了一句,柴景猛地看向楚昭,楚昭坦蕩地迎上,目光流露出來的平靜,讓柴景又拿不準楚昭究竟是知道這事呢?還是不知道呢? 齊淮幫著柴景說了一句,“前朝動亂,陛下未曾一統天下之時,天下動蕩,興許有什么事柴尚書亦未知?!?/br> 柴景可不是知道嗎?要是知道,像許崇這樣的好苗子,柴景會讓他流落在外才怪。 上頭的人在說話,下面郭染染跟那比箭術的匈奴將軍已經分出了勝負,卻是平局。 “小姑娘箭術不錯,沒想到這燈籠竟然會是雙數,弄得我們只能打個平手,下次有機會我們再討教?!毙倥膶④婇_口說了,郭染染抱拳道:“好!” 她這一邊打出了平局,那頭許崇跟那將軍身上都帶了傷,兩方打斗都還記得不傷人的性命,不過刀劍無眼,難免受了些外傷,許崇突然收了槍肯定地道:“我贏不了你?!?/br> 這位拿著刀的將士就差淚流滿面了,面上還是保持著平靜地道:“我大了你一半,你贏不了我也是當然,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怕是要遠勝于我,這一局,算平局吧?!?/br> 好嘛,又是一個平局,許崇想了想點了點頭,目光看向趙彪,郭染染亦然。 趙彪一下子跳了起來,兩個平局,那,那不是要讓他一定輸贏。 目光看向剛剛聊得十分投機的好朋友,趙彪突然搶過一旁的馬,“誰先跑到出口就算是誰贏?!?/br> 喂,你這樣直接定下了規矩好嗎?那位將士雖然心下暗罵大昭的人甚是狡猾,還是趕緊的上了馬,追著趙彪而去。 馬背上長大的人,對向趙彪如此耍賴的人物,因為趙彪在騎馬的時候,不斷地往后頭撤黑豆,黑豆是什么,那是馬兒喜歡吃的東西啊,也不知那馬是不是餓了,一見了黑豆立刻停了下來趕緊的吃,氣得那將軍差點黑了臉,坑爹的這是耍詐??! 兵不厭詐!趙彪趕緊催促著馬跑,等他這邊到了終點,好嘛,匈奴將軍的馬還在低頭吃著香噴噴的黑豆,匈奴將軍真是想把這馬給抽死了,最后還是得生生忍了下來。 “我贏了!”趙彪在終點掐著腰如此說。匈奴將軍下了馬氣呼呼地走過來,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剛剛跟他倒苦水的人一下子變得如此jian詐。 但是,不管人是不是使計了,人家贏了就是事實,匈奴將軍站在衛治的身旁,“大單于,我有負重托?!?/br> “敗在這樣足智多謀的人手里,你輸得不冤?!眱杀P平局,一個輸了,輸得雖然不算十分光彩,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他們都認。 楚昭已經走了過來,“大單于,你還有一次機會不是?” 所有人都沒弄明白楚昭話里的意思,衛治一笑道:“多謝陛下給我這個機會?!?/br> 言外之間就是要打了!打就打,楚昭又不畏,脫下了厚重的外袍,早就知道今天要打架了,楚昭里面穿的是勁服,十分方便動動。 她一動,衛治也同樣脫下外套。這樣一來,誰還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陛下,此局臣請代陛下出戰?!辈窬巴蝗怀雎?,這樣搶風頭的事,立刻引得一眾人都看向了柴景。 偏偏楚昭根本就不聽,“等朕跟大單于比劃完,柴尚書要是也想跟朕過兩招,朕不介意奉陪到底?!?/br> 柴景立刻看向韋尚任等人,蕭其陳已經一作揖道:“陛下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