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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么一大袋! 大家都住同一層,平常偶爾有聽到風聲說這間寢室里住著個土豪,之前都以為是柳娜,搞了半天,原來土豪另有其人。 而且知道土豪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土豪怎么打臉極品,面不改色扔掉一袋化妝品,又是另一回事了! 柳娜親眼看著夏枝空著手回來,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韓蓉和周麗更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誰也沒想到夏枝不鳴則已,一出手,就做的這么絕! ☆、第15章 第十五章【入v通知】 夏枝扔完垃圾,回到宿舍目不斜視地走到洗手間內。 流水的聲音嘩嘩傳出,赫然是夏枝在里頭洗手。 柳娜盯著她的背影片刻,再看宿舍外探頭探腦的人,她轉身,拎著包快步走出宿舍。 “砰!”地一聲,宿舍門被柳娜重重關上,柳娜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也逐漸遠去。 外界的視線和聲音被隔絕在門外,整個女生宿舍靜得可怕。 柳娜走后,夏枝從洗手間走出來,先用紙巾將手擦干凈,然后將花盆抱到了懷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摩挲著花盆的邊緣。 她現在氣的手抖,這個時候摸著小苗怕傷到它,只能摸著花盆邊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韓蓉和周麗面面相覷,好一會兒才敢開口:“夏枝……你們兩個怎么忽然就……” “紙包不住火,她既然做了,就得做好被我知道的準備?!毕闹φf著,將今天和宋雪見面的事情粗略說了出來,“她很了解我,也很了解李鑫,這么明顯的事情,居然都被她瞞下來了,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周六她支開我去籃球場見李鑫,自己跑到游泳館去想和沈越偶遇,結果……” 結果沈越在籃球場打籃球,夏枝還意外認識了宋雪。 李鑫這個大嘴巴,早就把夏枝收了他護膚品的事到處宣揚了,也只有夏枝這種不愛交際的,一直到現在才知道這件事。 韓蓉和周麗不是學生會的成員,最近又在忙考試,她們之前早就察覺到柳娜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但也一直到現在才知道全部的真相。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片刻后,韓蓉道:“可是柳娜在學校人緣很好,剛才那么多人看到過程,知道實情的人不覺得她冤枉,就怕……” “不會比之前更糟糕了?!毕闹Φ?,“柳娜早就幫我打好標簽,學生會所有聽過我名字的人,哪怕從來沒和我接觸過,也都認定我是個窮酸小氣愛占小便宜,性格不討喜天天欺負柳娜的人,現在不過是坐實了這個標簽罷了,我還出了一口惡氣,不虧?!?/br> 現在想起來,這一年來,夏枝送了柳娜那么多東西,柳娜也就偶爾買東西的時候,順道捎帶一些小東西給夏枝而已。 比如上次的肥料,說明書竟然是亂寫的,害得夏枝差點把小苗給養死了。 當時夏枝把柳娜當好朋友,不愿意往壞的方面去想柳娜,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恨不得把那一袋化肥扔到柳娜臉上。 不過這畢竟是她和柳娜之間的事情,夏枝并不想影響到韓蓉和周麗。 大家都是舍友,夏枝說多了,韓蓉和周麗也尷尬。 夏枝將花盆放回原來的位置,對韓蓉和周麗道:“好啦,不說柳娜的事了,你們吃過飯沒,我們出門吃啊?!?/br> “去哪吃啊?!敝茺惖?。 “我想去校門口的餐廳?!毕闹Φ?。 之前都在忙著半期考的事情,沒再回餐廳一趟,今天和柳娜徹底撕破臉皮,夏枝也想起來那日在餐廳發生的事情。 李鑫能厚臉皮到把賬賴到她的身上,夏枝可沒他那么無恥。 一萬元對于普通大學生而言,也不算是一筆小數目了,夏枝還是要想辦法把錢還給當初那個好心人才對。 看得出夏枝心情不好,韓蓉和周麗點了點頭,見走道外已經沒什么人了,三人快速離開宿舍,走出校門。 *** 沈越抿了一口茶,將茶杯輕輕放下,看向他面前的老教授。 “我親自摘采炒出來的茶葉,不錯吧?!辩娊淌谄诖乜粗蛟?。 沈越點了點頭。 “怎么,有心事?從剛才起就心不在焉的?!辩娊淌诘?。 沈越輕輕嘆了一口氣。 鐘教授難得回南大一趟,立刻拉著沈越聊起了最近正在修復的仕女圖。 校內人多口雜,沈越走到哪都是焦點,所以兩人約在了校外這家餐廳吃飯,順道聊聊最近的修復工作。 因為價格昂貴的緣故,這家餐廳日常很少學生來,更何況最近是考試周,餐廳內幽靜雅致,沈越才剛打算和鐘教授聊起來,忽然耳邊又響起了那道熟悉的女聲。 這次說話的人似乎和他有一些距離,沈越聽到的聲音若有若無的。 越是聽不清,就越想仔細聆聽,坐在沈越對面的鐘教授自然察覺到了沈越的異常。 沈越想了想,將最近的異常挑揀了幾處說出來。 被一雙莫名的手摸來摸去這種事,是絕對不能說的,沈越便聊起了上次考試時聽到的手風琴聲,還有偶爾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在親昵地和他說話。 沒想到鐘教授聽完,不僅沒有任何擔憂,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br> “正常?”沈越怪異地看著鐘教授。 “繆斯女神,聽說過吧?!辩娊淌诘?,“我在修復仕女圖的時候,也經常聽到有人和我說話,甚至有時能看到圖中的女人從畫中走出來,連衣角的繡花紋路,都清清楚楚,清醒后,果然猶如醍醐灌頂,仿佛仕女圖里的人是活的,是她跨過了千百年的時光,告訴我應該要這樣做?!?/br> 沈越有些懷疑地看著鐘教授:“是這樣嗎?” “怎么不是。用科學的方式解讀呢,這就是我們醉心于工作,大腦皮層過于活躍,出現了幻覺,但這種幻覺有的時候并不是壞事,它能幫助我們挖掘一些我們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細節?!辩娊淌诘?,“你說你畫了三幅畫都不滿意,直到聽到音樂聲,看到了綠色的植物,才明白了自己內心的真正訴求,和我的仕女,有什么差別?” 沈越低著頭陷入沉思。 鐘教授看著沈越,打趣道:“不過,幻覺都是建立在現實基礎上的幻想,我醉心修復仕女圖,所以能夠看到活的仕女,那你所幻想的女人聲音……” 沈越聞言,頓時想到了某些畫面,耳朵尖可疑地泛起了點兒紅,還好他臉上依然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