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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迷宮,一邊地圖是全黑的,一邊地圖是明亮的,迷宮相同,每人起點不同,需要有人指揮,六人全部通關才算過關。 雖然過程艱難了一點,眾人還是完成了。 第二關是打boss,兩隊各自進入下一場景。這一關的boss分男女,一邊boss只仇恨男玩家,但只有女玩家打才有傷害,一邊boss只仇恨女玩家,但只有男玩家才有傷害。 很不幸,鄭水湄是那個被怪物追著打的女玩家,更不幸的是辛玥只是那個對怪物有傷害的女玩家。 辛玥的號很小,是她重新練的,只有一百出頭的等級,與最高等級150差了很遠。她身上只有幾件神裝,一堆技能砸上去……傷害渺茫。 那邊鄭水湄跑得辛苦,好在谷之蘭傷害很高,不需要她撐多久,一組人很快打完。 “我們這邊應該不行,”辛玥開麥對那邊說:“我的傷害太低了?!蹦虌屧揪洼敵龅?,她自己也沒點輸出技能。 在云之巔問:“你的裝備不至于此,這boss血不厚,你用奶媽的輸出技能疊加傷害,困是困難了一點,但能過關?!?/br> “我沒點攻擊技能……” 眾人:…… 蘇庭云:“包里有錢嗎?” 辛玥:“有?!?/br> 她的錢都存著的,有很多。 蘇庭云:“過來,我給你打,你cao作我的號跑路?!?/br> 辛玥:“好?!迸苈窙]問題,只要躲著就行。但兩個號躲避有點吃力。 蘇庭云安慰她:“別擔心,我給你加血?!?/br> 辛玥拿著手機去了蘇庭云那邊,后者一邊升級,一邊給她加血,等點完所有技能,才開始打boss。boss是每秒發出兩個飛碟,傷害累加。辛玥沉著臉,分間隔cao作兩個號,以此來降低疊加傷害,幫蘇庭云減輕負擔。 他確實很會玩,在她手中手無縛雞之力的奶媽,被他玩成了毒奶。boss血越掉越快,兩人沒說話,那邊聽不見聲音,也不知道這邊怎么樣,只能等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副本時間只剩最后三分鐘時,終于闖關成功。辛玥噓了一口氣,精神一松,累倒在座位上,手指顫抖。蘇庭云看了她一眼心里好笑,俯過身去,“還鬧嗎?” 辛玥顫抖的手一停,避過他眼神:“我什么時候鬧過了?” “呵,”蘇庭云輕笑:“剛才誰裝作不認識我的?” 辛玥:“不是你也裝作不認識我嗎?” 蘇庭云挑眉,兩人對視。 “三弟,雖然不想打擾你們打情罵俏,但新的任務出來了?!编嵥芈犚娔沁厸]聲音了,猜到將要發生的事,趕緊出言打斷。 辛玥臉一紅,示意蘇庭云松開她。 蘇庭云走過去關了電腦,“剩下的會更難,等二哥回來再玩吧,我們馬上下飛機了?!?/br> 玩個游戲又玩在了一起,辛玥拿起蘇庭云桌上的書,走了回去。蘇庭云一把抓住她,“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br> 兩人在飛機上膩歪,一直到飛機降落才停止。 辛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拿著行李箱出門。說好她一個人的,不能反悔。 蘇庭云等她走出一段距離后,才提著行李出發。 兩人一前一后向著同一個方向。 辛玥在酒店見到了袁婧夕三人,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很有藝術氣息。 “慶祝你終于回歸祖國懷抱,”袁婧夕拉著她過去。 “你們怎么穿成這樣?”辛玥好奇,完全不是平日的風格。 “前幾天去盧浮宮,認識了一位畫家,按照他畫里的風格穿搭的?!?/br> “很有藝術感,”辛玥夸獎。 “沒有藝術感怎么能吸引我們鄧大美女的眼光,”袁婧夕曖昧的看了鄧小芹一眼,“平時白紙都不看一眼的人,連著欣賞了三天的油畫?!?/br> 話雖夸張卻非常貼合,鄧小芹被稱為A大法學系的鐵娘子,思維嚴謹,冷漠無情,手段強硬,雷厲風行,沒人見過她談戀愛。男人愛不起,女人傷不起。 鄧小芹聳聳肩,對袁婧夕的話愛搭理不搭理。 辛玥笑了一下:“先上樓整理一下,你們下午有活動嗎?” “有,下午想去酒莊嘗紅酒,”唐勝男幫她提行李箱,“蘇老師呢?” “他來這里工作的,應該不會跟我一個酒店?!?/br> “這樣,衣服我給你也留了一件,”唐勝男將一袋東西遞給她,“很飄逸?!?/br> “謝謝,”為了跟她們統一風格,辛玥上去換了衣服。 第四百七十七章打鬧 確實很飄逸,衣服是袁婧夕找人做出來的,由兩種顏色組成,上身紫色下身藍色,很寬松,穿著舒適涼快。 “beautiful,”唐勝男打了個響指,“讓袁婧夕的化妝師給你處理一下頭發?!?/br> “好?”辛玥問,“那個畫家叫什么?是中國人么?” “Colby,混血人,他叫自己流浪畫家,與小芹很聊得來?!?/br> “靈魂伴侶,”袁婧夕插進來,“走吧,去莊園,帶你們去品嘗法國正宗的紅酒。小孩兒你不能喝,只能去看看了?!?/br> 一行四人出發,路上辛玥問怎么沒看見活閻王,袁婧夕說他在酒店。一個男人總不能隨時跟著她們一起旅游吧? 蘇庭云與辛玥同一家酒店,就住在活閻王隔壁,他來法國確實是工作的,雖然只是順帶。 與活閻王害怕袁婧夕玩出格不同,蘇庭云來法國純粹是不想與辛玥分開兩個月。 他可以允許她一個人旅游,一個人找靈感,但至少要在他兩個小時車程內。不然這么久,他會覺得不安。 以前她失蹤的經歷,在他心里就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辛玥去了酒莊,那三人拿著杯子在里面品嘗紅酒,辛玥跟著酒莊主人去“踩紅酒”。 赤裸著腳板踩在新鮮的葡萄上,汁水四濺,落在腳背上,呈紫色??諝庵袕浡咸训那逄饸庀?。 “有一次性塑料袋嗎?”辛玥問酒莊的主人,“我想帶上去踩?!?/br> “那樣不方便,”主人搖頭,指著大盆里的人,示意她不要介意:“只取汁水,不會臟,酒精度達到15%就能殺死大多數真菌,而且,在加工的時候我們還會再殺毒消菌?!?/br> “好,”這種踩葡萄的說法辛玥不是第一次聽說,卻是第一次看見并參與。據說是為了破皮又不踩碎葡萄籽和梗而讓紅酒變苦。 現在的科學發達,大部分紅酒廠都是用石板壓,包括葡萄籽和梗一起壓掉,所以紅酒的味道并不好。只有極少數的作坊,他們銷量少或者只為自己喝,就仍然采用這種原生態的方法。 辛玥換好衣服,扎起頭發,光著腳在葡萄上踩,初識還好,過了幾分鐘便顯得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