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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開了兩輛車才能坐得下。 節目錄制得很順利,這種訪談類的節目,也不需要什么彩排,主要是許昕華是“素人”,卻不是普通的素人,已經有了多次面對鏡頭的經驗,就說他們剛結束不久的年會,舞臺是請電視臺的人來布置的,按照省電視臺大型晚會的規格,現場多個幾位全方位的拍攝,席上還有幾千名的觀眾,比演播廳的規模大了許多倍。 許昕華在年會上演講都能大大方方,毫不怯場,坐在演播廳就更自在了。因為是半正式的訪談,不需要穿職業裝,許昕華沒忘記她還是公司的野生代言人,穿上了公司的新品,一條白色修身的無袖低領連衣裙,胸口處綴著精致有型的蕾絲做點綴,非但不顯得暴露,反而襯托出修長的脖頸和精巧的鎖骨,顯得優雅又不失大方。 演播室的燈光比較強烈,為了配合打光,化妝師給許昕華化了比較濃的妝,本來就堪稱完美的五官,在化妝品的修飾下,仿佛發出奪目的光芒,從后臺走向舞臺的過程中,許昕華不但收獲了一路驚艷的眼神,更有按捺不住的工作人員悄悄上前問她衣服的品牌。 許昕華的新助理張蘭蘭亦趨亦步的跟著她,告訴了他們這是公司月底要上的新款后,張助理湊近許昕華,高興又透著苦惱的問:“許總,是不是該提醒各門店備足庫存???也不知道工廠準備的數量多不多……” 張蘭蘭雖然是今年才調到許昕華身邊的,但她進公司時間也不短了,是當年的第一批儲干之一,作為老員工的她已經見識過許總的“帶貨”能力,所以后臺有人開始打聽許總身上的衣服,她也立刻警覺起來。 許昕華被擁簇著走上舞臺,一站在燈光下,臉就立刻像被磨過皮一樣,過濃的妝容瞬間變得清透,被刻畫得立體驚艷的五官還保留著。演播廳里響起了驚嘆聲。 主持人名氣不是很大,但經驗豐富,國家臺的主持人各個才華橫溢、身懷絕技,沒有一點能耐是當不了國家臺主持人的,對方立刻朝許昕華笑道:“看看,我們的觀眾還以為走錯片場了,不知道的以為今天是哪個明星訪談錄呢,大家說是不是?” 有主持人的開場,臺下觀眾這才歡呼出聲,現場的反應十分熱烈,許昕華還能看到前排的許大哥他們手舞足蹈,恨不得站起來的樣子。 許昕華莞爾一笑。 現場激動了長達半分鐘,歡呼聲才慢慢平息下去,主持人幽默的道:“別激動,大家別激動啊,今天真不是明星訪談錄,雖然嘉賓長得跟大明星一樣,但我要告訴你們,今天這位是正經的企業家、慈善家……” 主持人業務能力強,觀眾又配合,加上嘉賓狀態放松,節目錄制得很順利,半個下午就結束了,許昕華準備利用剩下的時間,帶家人去逛逛首都城,比如故宮長城天安門什么的,老人家心心念念著就想去這些標志性的景點。 離開電視臺以后,許昕華收到一個陌生的來電,電話接通才知道是齊向晴。 雖然很意外,但許昕華態度還是很友好,她不是過河拆橋的人,甚至一直就等著齊向晴這個電話了。 聽到對方問她有沒有時間,許昕華很爽快的道:“明天中午方便嗎?要不一起吃個午飯吧?!?/br> 許昕華沒有答應現在就見面,除了因為要陪父母去故宮,還有個原因是她沒有準備禮物,或者說已經準備好了,但她現在沒帶在身上。 去年在倫敦的時候,許昕華就急著齊向晴的好意,買了個限量版的包準備送給她當謝禮,但是從倫敦回來事情太多,她幾乎都沒來過首都,禮物也就一直沒機會送出去,那只包現在還落在羊城的家里。 不過包包也不是唯一的選擇,許昕華還有很多首飾,第二天中午,她從家里拿了一個還沒拆過的鉆石項鏈準備去赴約。 許昕華也有自己的考量,這條項鏈價格上萬,就算齊向晴眼界再高,當作謝禮已經算重的了,齊向晴如果再開口請她幫忙,不太合適的請求,她也可以恰當的拒絕,而不必抹不開臉面。 不過許昕華把禮物送出去,齊向晴接過以后,臉色仍然淡淡的,始終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她,許昕華心里多少有些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開口寒暄道:“大半年沒見,你看起來氣色比以前更好了?!?/br> “比不上你光彩照人?!饼R向晴語氣幽幽的,聽起來有一些……酸意? 許昕華忍不住掉牙,她想起了第一次見齊向晴的模樣,跟現在簡直如出一撤的畫風,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 齊向晴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許昕華,好像能把她看出花兒來似的。 許昕華也不尷尬,這么多年的歷練,涵養氣度早已不同于當年,她知道齊向晴總不會毫無目的的找她,肯定有什么目的,遲早也要開口的。 她就不慌不忙的喝著茶。 沉默片刻后,齊向晴果然沉不住氣了,開口就有些不懷好意的意味,“聽說穆少和林小姐已經訂婚了?” “是啊?!痹S昕華放下茶杯,笑容不變的看著她,“還是要感謝齊小姐的提醒?!?/br> “謝我做什么?我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饼R向晴扯了扯嘴角,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如果沒有你的提醒,我可能到現在才知道,怎么會是多此一舉?”許昕華這話說得真心實意,齊向晴卻一臉不信的樣子,語氣帶著些嘲諷,“就算穆少瞞著你,不是還有他在嗎,誰能欺負得了你?” 許昕華皺了皺眉:“他?” 齊向晴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深深地看著她:“是不是只要長得足夠美麗,別人求而不得的東西都能輕而易舉的拿到,就像郁白文,穆少,還有他……” 許昕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淡淡的看著她:“你想多了,我和郁總是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跟穆少也早就分開了,現在沒有任何關系?!?/br> “不過他是誰?” “是誰你心里不清楚嗎?”齊向晴道,“誰這么不遺余力的幫你,為你鋪路,替你撐腰?若沒有他的資源,你們還能把業務做到英國去嗎?” 聽到這里,許昕華總算明白了,“你是說榮軒?” 齊向晴就像是單純的找她發泄一樣,不需要求證,也不給許昕華解釋的機會,說完這些話她就拎包起身,走之前只留下一句沒說完的話:“說實話吧,我真的很后悔……很后悔……” 許昕華坐在位置上沒有動,看著齊向晴揚長而去,才收回了視線,靜靜的看著桌上幾乎未動的飯菜。她在想齊向晴說的后悔,是指后悔提醒了她嗎? 想想齊向晴沒有提醒的話,她可能真的要到穆少準備訂婚,徹底捂不住的時候,才能抓到他的把柄吧。如果真是那樣,她可能就沒有現在這么“清白”,因為別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