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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司馬美玉還是個洗頭妹的身份,我相信葉文川是不會想要把她轉正的,可偏偏,這個洗頭妹被發現,她居然有著司馬家的血脈,而且,還是現在的司馬家主司馬粟的血脈。 于是,葉文川先生就跟司馬家搭上了線。司馬智籌劃了一起車禍,害死了周老,這件是前段什么才暴露出來。我不知道,這場害死周老的陰謀,葉文川有沒有在其中扮演角色。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周老剛剛去世,尸骨未寒,葉文川就假借了周老的遺囑,將他那傷心欲絕,身心俱受打擊的妻子,打包送去了常山縣麻山鄉牛角沖小學支教,美其名是替周老為他的家鄉報恩,實則是將她丟到山溝里軟禁了起來。 眾所周知,周老是個孤兒,從小流落街頭,十三歲參加人民軍隊,他根本就沒有家鄉的記憶,也沒有什么家鄉人對他施過什么恩,又怎么可能留下遺囑,讓外孫女去報什么恩? 可見,這個什么遺囑,根本就是葉文川一手炮制出來的騙局,為的就是將水蓮關到山里去,不影響他為所欲為。 作為水蓮的朋友,我從外地回來后,一直在追查水蓮的蹤影,終于找到她所在的地方,結果,我去了之后,居然有人質問我:你來看周水蓮,經過村委同意了嗎? 而且,我還發現,周水蓮和她的母親被分開在兩處,平時不得見面,這邊然后利用母親威脅女兒,那邊利用兒女來威脅母親,愣是將周水蓮母女身上的錢給壓榨了出來,甚至,連她作為小學老師的工資也被截留,只給維持生活的費用,目的也是不讓她身上有錢,無法從大山里逃出?!?/br> 第1471章 要證據 人群中有人問了一句:“你說的這些,有什么證據嗎?” 唐愛蓮看了人群一眼,說:“這位朋友問得好,說話要有證據,我自己是一個證據,但僅有我個人的證據還是不夠。我這里還有牛解沖張支書簽下的懺悔書和欠條??梢宰C明水蓮在牛角沖的遭遇?!?/br> 唐愛蓮說著,將懺悔書和欠條的復印件先給了尚舒記一份,再發給眾人。 尚舒記看著那份懺悔書,上面寫著他受上級指示,怎么壓制水蓮,巧立名目將她身上的錢榨出來,不許她出手,不許外面進山的人接觸她,不許她的任何信件傳出去…… 當然最后是懺悔,并保證將建村委的錢湊出來,還給水蓮…… 看著那懺悔書下面眾村民的簽名和手印,尚舒記的心象堵上了棉花,透不過氣來。 這份證據,太重了! 唐愛蓮又拿出一個錄音機:“另外,我們從山里出來的那一位,我去找鄉長,恰好聽到了何鄉長跟葉文川的電話。很慶幸,何鄉長有將電話錄音的習慣,我把何鄉長的電話錄音放出來錄了音,大家聽聽?!?/br> 唐愛蓮說著,拿出一個小型錄音機,按下了放音鍵: 錄音機里傳出了何鄉長跟葉文川的聲音: 何鄉長:“是是是,我肯定不會讓那個周水蓮跑出來,我讓人好好看著她呢?!?/br> 葉文川:“你不僅僅是要看好她,不能讓她跑出山來,而且還要看好別人,別讓任何從外面進去的人接觸到她,更要注意她接觸的人,也不能讓她把任何信息傳出來?!?/br> 何鄉長:“是是是,我一定讓人看好,不會讓她的任何一點信息傳出來。就讓她在山里過一輩子吧?!?/br> 葉文川:“一輩子太久了?!?/br> 何鄉長:“您的意思是說,讓她消失?” 眾人聽著錄音,心中都提了起來:這個葉文川,會說出讓老婆消失的話嗎? 葉文川:“她的身份有點特殊,若是把她弄死了,會對你的仕途不利,當然,若是她自己帶學生出去搞活動的時候不慎從山上跌下來跌死了,那就是她自己不慎,也算光榮殉職?!?。 何鄉長:“是是是,您說的不錯,他們學校也應該多搞點課外活動,山區嘛,自然免不了要上山。我會辦好的,葉柿長您就放心吧,就算她光榮殉職了也不會讓您受到牽連的?!?/br> 錄音機里的對話,被唐愛蓮以念力放大,無論是招待所里面還是外面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聽著錄音,都聽傻了:這個葉文川,不但將妻子騙去山溝溝“支教”,不讓跑出來山,不讓外面進去的人接觸她,不讓她把信息傳出來。 這也還罷了,他居然還授意別人,利用帶學生出去搞活動的時候殺掉妻子? 這得有多喪心病狂啊。 周圍一片寂靜,一股風吃來,雖然是還是八月初,正是最熱的時候,但眾人卻感覺一陣寒冷。 唐愛蓮關掉了錄音機,冷冷地看了一眼葉文川:“大家聽到了吧?他葉文川,甚至想要何鄉長暗殺掉周水蓮?!?/br> “尚舒記,葉文川在有妻子的情況下,與司馬美玉同居五年,還生下了孩子,孩子已經四歲,今天又在這里舉行盛大的婚禮,這一切都可證明,他葉文川跟司馬美玉已經構成了事實婚姻,葉文川更是犯了重婚罪。 另外,將妻子送到山里囚禁起來,還打算讓人將她害死,犯了陰謀殺人未遂罪。您是他的領導,您看看怎么辦吧。 不過您不辦他也沒關系,反正水蓮已經請了律師將葉文川告上了法庭。除了告他這兩宗罪之外,還訴請離婚?!?/br> 唐愛蓮說罷,將錄音帶拿出來,重重地往尚舒記的手中一塞,便拉著水蓮走了。 水蓮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著葉文川:“對了,我外公的那座院子,聽說被你們賣了。我好象記得,那座院子并沒有過戶給你,房產證上,還是我外婆的名字呢。所以,你還是盡快把院子拿回來吧,要不然的話,哼!”說罷,驕傲地走了。 葉文川想說什么,張了張口,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兩位看起來如同二八少女般的女人所到之處,眾人立馬讓道,目送著兩位天仙般的姑娘遠去。 唐愛蓮和水蓮一走遠,所有壓制都失效了。 尚舒記第一個動了起來:“哎,你們不能走?!?/br> 只是,哪怕他是舒記,也沒能留住兩位美女。 葉文川則是跳了起來,去搶別人手中的親子鑒定書,撕爛之后,又去搶尚舒記手中的錄音磁帶。 尚舒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對方手里就這一份?” 葉文川呆呆地看著尚舒記:“我、我、我” “你好自為之吧?!鄙惺嬗浾f罷,昂首挺胸走了。 葉文川懵了,他在想,這一步,他走錯了! 今天來吃酒的人,不是葉文川在官場上的朋友,就是他結交的富豪商人,見到今天的勢頭,連尚舒記都走了,便知道葉文川大勢已去,紛紛離開了招待所。 一些做人油滑的還上來跟他打聲招呼,更多的人卻是連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