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4
更得送。 唉,都是錢啊。 “那我就通知他們了?” “行,你告訴他們,就說我同意了!”男人站了起來,將衣服穿好,又成翩翩君子一枚。 他從桌上那疊錢之中拿出其中三百,遞給了阿珠:“阿珠,辛苦你了?!闭f罷拿了提包,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這辛苦也不知道是說她在床上辛苦呢,還是說她替他聯系賭場辛苦。 農副處長回到家里,妻子一見,就起身走進了廚房。兒子農軍歌一看到他,不滿意地:“爸爸,你明明答應了我,又沒去開家長會?!?/br> 農副處長這才想起,答應了兒子今天下午去開家長會,他還答應了,誰知道,被催尚憐憫的眼光多看了幾眼,就把這事給忘了。 “對不起,爸爸工作太忙,這不,下班了還在加班了。下次爸爸一定去?!闭f罷坐到飯桌前:“你們怎么每次都等我回來才吃飯,以后要記得,正常下班時間我沒有回來,就不用等我吃飯了?!?/br> 見妻子臉色不好,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又壓了下去:自從阿梅發現他在外面有人后,就一直跟他鬧脾氣。 “咦,爸爸,你頭上有一根白頭發?!?/br> “是嗎?大概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吧?!鞭r副處長摸了摸頭上, “我來幫你撥掉?!眱鹤愚r軍歌自告奮勇,要幫父親撥白頭發,只是,當他爬上椅子湊到父親的頭邊,卻發現剛才發現白頭發的地方不見了白頭發。 “怎么又不見了呢?”農軍歌覺得奇怪:“我剛才明明看到了的。咦,在這里。不對,怎么又不見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br> 小白心驚膽戰,他還要潛伏啊,可不想被個小屁孩給撥下來! 農學祥連忙將兒子抱下:“有白頭發又不奇怪,快去吃飯?!?/br> 在農學祥頭上化作白頭發的小白這才松了口氣。 一家三口吃過晚飯,孩子拿著作業本請教爸爸,一直大十點鐘,才去睡覺。 農學祥上了床,剛想向老婆伸出手,老婆卻轉過了身:“睡吧,明天還要起早呢?!?/br> 農學祥氣臉上僵了一下,忍著氣翻身睡下:哼,若不是為了前途,他早就將這個女人甩開了,居然還給臉不要臉! 聽到敬梅的唿吸慢慢變得悠長,農學祥輕輕起了床,摸黑走到剛才放提包的地方,走進了廚房,將提包里的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小包拿出,摸著地磚數著,在某個地方一按,然后將靠墻的一塊地地磚揭起,將錢放入地洞里,地洞里已經放了很多同樣的油紙包。他摸著將油紙包碼好,然后再蓋上地磚。 就在他低頭放錢的時候,頭上一根白頭發飄了下來。 待農學祥摸黑出了廚房之后不久,廚房里一根白頭發就化成了小白,他摸著剛才農學祥放東西的地方,揭開那地磚,將里面地洞里的油紙包一個個拿出來,一共有三十一包,他拿出了二十包,將剩下的十一包依然放了進去,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金銀珠寶之類,估摸著價值足夠跟掏出的錢差不多,這才將地磚蓋上了。 之后,他一揮手,收同了地上的二十個油紙包。 不多時,他就化成一條頭發絲那么大的小蛇,從門下鉆出了廚房,熘出了農學祥的家。半個小時候后,他回到了唐愛蓮的房里。 “主上,以后有錢用了?!彼麑⒍畟€油紙包全部拿了出來。 唐愛蓮奇怪:“哪來的這么多油紙包?” “農學祥屋里拿的?!?/br> “他哪來這么多錢?”唐愛蓮一一解開油紙包,全部是十元的大團結。數了一下,居然有八萬三千二百塊錢。 “他保護的賭場里的分成?!毙“讓⒆约航裉炜吹降暮吐牭降娜空f了出來:“我還錄了音呢?!彼昧艘粋€錄音機出來。 唐愛蓮不由滿頭黑線:“你把他的臟款拿出來干什么?難道你能對人說,這些錢都是從他廚房的地洞里拿出來的,誰會相信?” 小白忙說:“主上,我怎么那么傻呢?我只是聽主上說想要錢,才拿了他的現金,不過我把等值的金銀珠寶都放他那個地洞里了,還給他留了十一個油紙包,要是去搜查,保證能搜出來。當然,最好是連同那雁什么水庫里的賭船一起抓到?!?/br> 唐愛蓮拍了拍小白的頭:“恩,干的不錯?!豹劻怂淮髨F靈髓。身上有了八萬多塊,她總算覺得自己的腰壯了起來。因為她是花了等值的財寶換來的,不用擔心會有業力。 唐愛蓮直接去了城東,她的念力一一掃去,終于發現了一個剃頭鋪的地下,居然有個好幾百個平方的地下室,聚集了大約有一百多的賭徒正在賭博。 小白返回了催尚身邊,并帶去了唐愛蓮的一封信和一卷錄音帶。(。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 第248章 為前世的爸爸報仇 催尚一接到信,馬上帶著自己手下去了城東賭場,端了農副處長保護下的賭錢老窩,因為沒有任何預兆,賭場的人全部都堵住了。為了盡快得到證據,催尚連夜對賭場的管理者進行了審查。 連夜審查賭場老大的結果,沒有意外,農學祥被招了出來。賭城老大甚至將大部分責任都推給了農學祥。催尚連夜向高處長匯報,并提出了搜查農副處長家的建議。 因為催尚帶了小白,賭城被端得很干凈,連隱藏的暗哨也沒有逃走一個。因此,沒人向農學祥報信,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所“蓋著”的賭城已經被連窩端了。 他第二天還是正常上班。 只是,他感覺今天的同事看他的時候眼光都有些點奇怪,他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猜疑、厭惡、憐憫、憤恨,就沒有沒有往日的恭敬。他不由心跳如鼓,會不會,他的事發了? 是他養情人的事發了,還是蓋著賭場的事發了? 他帶著驚疑的心走進了辦公室的大門,就聽到有人來叫他:“農副處長,高處長請您去他的辦公室?!?/br> 他又聽出了不祥:平時他們不是都叫農處長的嗎,為什么,今天叫他農副處長了? “高處長,您找我?” 身材高大的南下干部高處長指著木沙發:“坐吧?!?/br> 他又從高處的聲音里聽出了失望,心中更加驚慌了。 高處長為雙方倒了一杯水,慢條斯理地拿起杯子喝了幾口茶,農副處等得快要冒汗的時候,才開了口:“農副處長,聽說,你跟老婆鬧矛盾了?” 農副處長聽到高處長提到他的家事,心中又是一慌,難道,組織上知道他養了情人? 他低下頭喝茶,借以擋住自己驚慌的眼神:“恩,最近的工作有點忙,所以顧不上小家了?!?/br> “老農啊,這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