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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輿論一邊倒。在這件事上,幸福影視確實站不住腳。 位于帝都的幸福影視公司總部已經炸開了鍋。 律師表示很炸毛:“你方對我方隱瞞合約實情,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不必合作了。我事務所不想拉低我司勝訴率?!?/br> 炸完毛的律師摸著卷發,提起公文包,揚長而去。 吃瓜的高層也很炸毛:“不就是和個小明星解約嗎?為什么幺蛾子這么多?誰說的穩贏穩賺?是誰?!” 吃瓜高層發完火,撂下狠話,拂袖而去。 以江咚咚為首的支持解約黨,坐在會議室里,有一種天塌下來的錯覺。 江咚咚氣火攻心,暈了過去。又是恰好路過的許非魚,很有禮貌很有同情心地撥打了急救電話。 走出幸福影視文化,坐在保姆車上刷了微博動態后,許非魚對經紀人說:“上次你說的跳槽去晨曦文化,我覺得可以提上議程。這樣的公司,保不齊下一個對付的就是我?!?/br> 經紀人笑道:“我們簽的是短約,這個月中旬過期。晨曦那邊,只要你答應,隨時可以去?!?/br> 許非魚眸光一沉,點了點頭,人舒服地往椅背上一躺。 他順手發了條微博,委婉地支持宋念。 許非魚V:最近北京的井蓋好像不怎么牢固。[納悶] -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說的一點兒沒錯。晚上,郁佳鶴請白栗幾人吃火鍋,美其名曰“接風洗塵”。 飯桌上,劉深一個勁地埋頭吃東西,話沒說幾句,郁佳鶴奇了,便問:“劉大經紀人,今天怎么這么沉默???” 劉深抬起頭來,打了個飽嗝,特實誠地說:“餓了?!?/br> 寫了那么長的公關稿,他真的餓了。像是把這輩子的委屈都說完了。 “那你多吃點,別客氣。你今天那公關稿寫的真不錯。我都想請你來我店里做宣傳?!庇艏漾Q笑著說。 劉深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天天讓他那么寫,會死人的。他做不來。 “對了,表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收了宋念什么好處?突然轉變態度,也太奇怪了?!卑桌跤浀?,郁佳鶴那天在電話里的語氣,像是天塌下來了一樣,恨不得把她給撕了。 郁佳鶴眼神霎時變了,她不說話,學劉深埋頭吃東西。 宋念自知逃不過,道出真相:“我給小白花雜貨鋪投資了兩百萬?!?/br> 兩百萬?!劉深手里的筷子被他攥得死死的,他看向宋念,嘴巴張大足以塞下一顆雞蛋,嘴角還殘留著染了醬油的米粒。 “劉大哥,你怎么了?”白栗見劉深的反應比她還要夸張,怔了怔,輕聲問。 #我家藝人喜歡到處投資腫么破# #還能怎么樣?當然是無條件地相信他眼光好啊# 劉深搖頭,默默地做了個深呼吸,看向郁佳鶴:“你有把握賺錢嗎?” 裝死中的郁佳鶴仰起頭,滔滔不絕說了她店里目前的盈利狀況,以及后期擴大計劃,最后目光堅定地說:“押上我的人格?!?/br> 劉深點了點頭:“我給你投二十萬?!?/br> 白栗:“……”這群可怕的人類。 “對了,栗子,你的電臺工作怎么樣了?”郁佳鶴問。 白栗夾了塊涮牛rou,輕聲說:“下周應該能恢復正常?!?/br> “我猜,以后特別節目要變成虐狗節目?!?/br> 劉深插嘴,“你們可以請我去爆料?!?/br> 郁佳鶴應和:“這主意好,我也可以去,免費的?!?/br> 劉深說:“收聽率肯定會超級高?!?/br> 宋念扯了扯唇角,今天他經紀人的表現欲很強啊。 火鍋店包廂里,騰騰熱氣飄著。白栗眼里蒙了層霧氣,她放下碗,偏過頭看宋念。 聲音不大,卻足夠全桌人聽清。 白栗說:“我家男人,比較適合藏起來觀賞?!?/br> 宋念看了她一眼,寵溺道:“那就藏起來,你一個人看?!?/br> 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脫.光了看,也可以。 被塞狗糧的局外人,十分同步地低下了頭。 牙很酸,還得默默吃飯。 - 飯后,四人準備去河邊散散步。往目的地走的時候,聽到路人在聊八卦。 “剛看的新聞,可真是笑死我了?!币粋€女生捧著手機給同伴看。 同伴是個近視眼,在路燈下瞇著眼睛看了會兒,念出了標題。 “震驚!據朝陽群眾舉報,知名影視公司財務造假,相關部門已……” 還沒說完,那姑娘就笑了,評價:“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br> 三人默契地看向了宋念。站在路燈下的宋念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那不是,朝陽群眾舉報的嘛,跟他沒關系。 51 久違的城市,空氣中帶著一絲清甜。江淮不知道這是不是心理作用。 只背了一個包的江淮穿梭在機場的人群中, 顯得格外悠閑, 絲毫沒有風塵仆仆的感覺。 一點都不像是從遙遠的大洋彼岸飛過來的。 剛出機場, 江淮被一個小姑娘攔了下來, 問她要不要買一束玫瑰花。 十塊一束,送朋友家人或者戀人都可以。 很熟悉的說辭。 從不足一米二的小姑娘嘴里聽到戀人這兩個字, 她稍微愣了下。 她沒有戀人。 腦海里倒是浮現出一張臉, 很快, 她否定了這個想法, 自顧自地搖了搖頭。 那個人把她當meimei。 以前是, 以后也是。 看著小女孩殷切的眼神,江淮應了聲好。 她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剛換不久的紅色毛爺爺, 遞給了小姑娘。 江淮蹲下來,溫柔地笑了笑, 對那女孩說:“我沒有零錢,你不用找了?!?/br> 小女孩看了她一眼,把手里剩下的玫瑰花都給了她。女孩用明媚的笑容跟她告別,還說了“謝謝漂亮jiejie”。 江淮抱著一捧玫瑰花站在北京街頭等出租車, 年輕漂亮的臉上掛著微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等男朋友來接呢。 站在十二月凜冽的寒風里, 她打了個寒顫。澳洲尚在火熱的夏天,不似這邊這般冷。 來之前雖然查了北京的天氣, 但是她低估了寒風的威力。一件薄風衣,不足以御寒。 江淮從包里拿出臨時買的圍巾給自己系上, 搓著手哈氣取暖?;貋淼男谐虥Q定突然,她連行李都沒來得及收拾。 出租車一來,她便以最快的速度鉆了進去。在車上坐定,江淮給出租車師傅報了個地點。 將手里的蘋果手機調到了開機狀態,頓時,一堆新聞如雨后春筍般涌現出來。 她很快抓住了“朝陽群眾”“財務造假”“信譽危機”幾個關鍵詞。 放下手機,江淮側頭盯著窗外。透過車窗,看到的北京天空,是灰蒙而黑沉的。 她趕回來,好像是多余的。朝陽群眾啊,虧這家伙想得出來。 她就知道他肯定能解決。事情沒宋伯伯說的那么嚴重。 像是準掐了點,宋伯伯來了電話。 “小淮你到了嗎?我派人去機場接你?!?/br> “宋伯伯,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酒店?!?/br> “酒店?你不過來我這邊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