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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眼神,離我老婆遠一點,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知道厲害!” 說完,李茗休又笑了一下。 然后他便留下一臉懵逼的小老板,走到余霽丹的身旁,牽起她的手,兩個人肩并肩離開了。 *** 回到家,余霽丹先跑進浴室,洗完澡就回臥室里躺在床上。 等到李茗休煮好給她的牛奶,端進臥室,剛坐到床邊,余霽丹便翻過身瞪著她:“以后在外面,你再敢偷偷摸摸地搞我,看我不打死你!希望你能明白‘家暴’這個詞的意思!” 李茗休挑了下眉。 搞♂我? 他將牛奶放到了床頭柜上,身子往床上一歪,一把將余霽丹緊緊抱緊懷里,咬了咬她的耳垂,充滿惡意地問:“我怎么搞你了?” 余霽丹掙扎了幾下未果,就老老實實地躺在李茗休的懷里,氣哼哼地說:“你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有數!” 李茗休的口氣別說有多無辜了:“對不起,老婆,我沒有數……你說說我做過什么?” 說著,他的指尖便從余霽丹的頸后,順著她的脊梁骨,一寸又一寸地往下撫摸而去—— 還一邊摸一邊問:“這樣嗎?” 余霽丹掙扎了幾下,不停地哼唧。 李茗休的指尖最后停在了余霽丹腰部的最尾端——只要再往下移動一寸,便進入了“危險地帶”,他曖昧地笑了一聲:“難道是這樣嗎?” “…………”余霽丹惱羞成怒地咬了一口抱著自己身子的胳膊,大聲罵道:“你不要有事沒事就調丨戲我!” “恩?”李茗休輕輕掐了下余霽丹腰上的rou,理直氣壯地說,“你已經是我老婆了,我不調丨戲你調丨戲誰?” 余霽丹掙扎著拱起身子,不停地推著李茗休的胸膛: “老婆不是用來給你調丨戲的!” 李茗休笑著吻了吻余霽丹的耳畔,故意壓低聲音:“寶貝,那你說……老婆是用來做什么的?” ——他故意將“做”這個字的音咬得極重。 余霽丹:“…………” “寶貝……” 李茗休的吻從她的耳畔慢慢地挪到了她的脖頸。 “讓我來告訴你,老婆是用來【做】什么的——”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現在的她羞得滿臉通紅…… 因為臭丨流丨氓李茗休的指尖正在往下游走! 他分明是要用實際行動來教育她—— 老婆是用來【做】什么的QAQ ☆、第40章 chapter 40 第四十章 余霽丹的身子先是一僵, 隨后她奮力掙扎起來: “別碰我!你別碰我!” 李茗休的動作稍微頓了一下,他一邊親吻余霽丹的脖頸,一邊輕聲說:“別怕……寶貝,別怕——” “我才不怕呢!” 余霽丹大叫了一聲,終于從李茗休的懷中翻身起來,長腿一掃、用力一踢, 直接將靠在床邊的李茗休給踹下了床…… 李茗休:“…………” 雖然他已經想到了他和余霽丹的“洞房花燭夜”不會那么順其自然、甜甜蜜蜜, 但他萬萬沒想到——“被老婆踹下床”這種當笑話講的尷尬處境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余霽丹坐在床上, 順了順氣,然后看向被她踹下床、一臉懵逼的李茗休。 余霽丹:“…………”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情不太對。 不管她的內心和身體有多么的沒準備好接受他,她都不能踹他下床啊……好歹他們已經扯了證,是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 他想要過“洞房花燭夜”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 她!把!他!給!踹!下!床!了! “…………那個…………” 余霽丹尷尬地輕咳了幾聲。 “怎么了?”李茗休突然皺起眉心, “你怎么忽然咳嗽起來了呢?著涼了嗎?熱傷風?” 李茗休突如其來的一串問題, 讓余霽丹有點莫名其妙地“…………???”了一聲。 但隨即, 她便抿起了微微顫抖的唇角—— 他真的把她的一切都放在心尖上, 哪怕是一個噴嚏、一聲咳嗽,好像“關心她”“愛護她”這件事是他身體中的本能。 這就是她的老公。 然后……她還把求歡的他給踹下床了…… “茗休……”余霽丹往床邊蹭了蹭,并慢慢地朝李茗休伸出手。 李茗休難以置信地看了看伸到他面前的手, 他慢慢地抬起視線, 看向余霽丹的眼睛。 見李茗休遲遲不握她的手, 余霽丹輕嘆了一聲, 想了想才說:“茗休, 對不起, 我不應該把你踢下去的……剛才我有點被你嚇到了,是的,我知道我們已經扯了證了,我……” “丹丹?!崩钴菀粍硬粍拥刈诘匕迳?,目不轉睛地盯著余霽丹,輕聲說,“你不用解釋這么多,反正我是被你吃定了,這一輩子都被你吃得死死的,所以不要道歉,不要對我道歉……我們兩個之間,你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你舒服、你滿意、你喜歡就好……知道嗎?丹丹,我唯一擔憂的只有你是不是后悔了?!?/br> “沒有!我沒有后悔!”余霽丹立馬否定了李茗休,她再一次去李茗休伸出手,“茗休,我只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太快了!我們兩個的發展也太快了吧!我們剛認識兩三天就同居了,同居之后沒有經歷過男女朋友的階段,你就向我求婚了,雖然當時我拒絕,但過去不到半個月,我們就成為了未婚夫和未婚妻的關系,然后很快我們便扯證結婚了……太快也太瘋狂了,我覺得你需要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冷靜和接受這一切?!?/br> 李茗休輕輕笑了一下,抬手握住余霽丹的手,并從地板上做到了床邊,他緊緊地抱住余霽丹:“當然可以?!?/br> 兩個人一番懇談之后,意見達成了高度一致。 于是,他們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夜”便成為了苦逼的“蓋棉被純聊天”…… 第二天清晨,余霽丹是在李茗休的身上醒來的——她晚上睡覺非常不老實,所以才會變成趴到李茗休胸膛上睡覺的姿勢。 不過,昨夜的睡眠質量是很高的,她做了好幾個美夢。 見余霽丹已經醒了,李茗休一只胳膊抱著她,另一只胳膊卻伸向了床頭柜,用指尖夾起一顆綠色的糖果,單手飛快地剝開糖紙,輕輕地塞進懷中還在閉著眼睛的余霽丹的嘴巴里。 同時,他輕聲問道:“甜嗎?” 糖果一進嘴,余霽丹咂了下嘴,然后立刻吸了一口氣,五官都糾結到了一起,哀怨地嘟囔著:“好酸好酸……” 李茗休攏起眉心,展開糖紙仔細尋找,看到“青蘋果味”四個字的時候囧了,還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