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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休飛快地追趕了上去,在余霽丹還沒有跑出健身廣場之前,便捉住了她的手。 余霽丹生氣地抽出自己的手,剛準備要繼續跑,她已經被李茗休給牢牢地攬進懷里。 “…………”余霽丹看到健身廣場上納涼聊天的鄰里鄰居的都在笑呵呵地往他們這邊觀望,她臉都漲紅了,“你不要總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在影響市容!” 李茗休抱住余霽丹不放手,笑了起來:“好吧,影響市容就影響市容咯,哪怕現在給我定罪,再給我判個三年的刑,我也要抱住你,牢牢的抱住,不能讓你再逃離我的懷抱!” 余霽丹瞪了李茗休一眼:“你這混球兒,就知道花言巧語,撿好聽的說是吧?我可沒忘了你剛才怎么說我的,我水性楊花、我出爾反爾、我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我臭不要臉、我……” “不不不不不——”李茗休嚇的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字,“我沒有說??!你是怎么腦補出來的?我怎么可能那么說你呢?我愛你都愛不過來,你是我的丹丹、我的女神、我的寶貝!” 聽到李茗休那樣說,余霽丹輕輕笑了一下,但隨即她又板起臉:“你就是那個意思!你怕我跑了,你覺得我會跑!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要跟我扯證!你對我根本沒有信任和信心可言!” “…………”李茗休抬起手,從余霽丹的腰間到她的臉頰,他輕輕托住她的臉,將自己的臉慢慢地靠了過去,就在余霽丹以為他要吻她的時候—— 他的聲音里有數不清的頹敗之感: “丹丹,我不是對你沒有信心,我是對我自己沒有信心。我真的怕有一天你覺得我不夠好、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男人,或者說……我是你最討厭的那類男人……然后你后悔了,你不想要我了……如果真的那樣,我們兜兜轉轉過后,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我又被你打回地獄里,那時候我要怎么辦呢?你說我怎么辦才好呢?” 余霽丹眉頭深鎖著,探究地看著李茗休。 就好像他跪在地上對她求婚之前,她對他的一無所知,那缺失的“安全感”是由內而發的,他通過一場浪漫到極致的求婚將“安全感”給慢慢補齊了。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李茗休同樣缺少安全感。 “你為什么會這么沒有安全感呢?”余霽丹深思熟慮了一番,“難道是因為經濟原因嗎?” 李茗休:“…………” 好像這么說也是正確的。 “如果是因為經濟原因,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既然我以前和現在會選擇你,那么將來也會選擇。就像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樣,我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雖然沒什么大錢,但每個月的工資也不算低,所以我沒有為了‘金錢’而結婚的必要,既然我選擇了你,那么必然不是因為‘金錢’,更不會因為‘金錢’而對你有意見、有想法。如果我有,如果我會嫌棄你,那么從一開始我就不會答應你的求婚?!?/br> 李茗休:“…………” 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豁達大方和善解人意,他還不會像想在這樣的憂心忡忡…… 他多么好希望她是一個熱愛金錢的“拜金女”。 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把她關在金絲籠里,他疼愛她,她依附他。 他們可以歡樂的結合,一輩子不離不棄、各取所需。 見李茗休的表情沒有任何好轉,余霽丹嘆了口氣,也顧不上大庭廣眾之下了,直接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腰肢,腦袋輕輕地靠在他的肩窩,將自己的整個身子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里,她輕聲問: “茗休,這樣好一點了嗎?有安全感了嗎?” 李茗休:“…………” 在這個時候叫他“茗休”? 李茗休捏住余霽丹的下頜,二話不說地抬起起來,一個吻印了上去。 健身廣場上的圍觀群眾們笑哈哈的。 他們好像觀看了一場偶像劇——男女主談崩、女主跑、男主追、兩個人抱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和好接吻秀恩愛…… 不過這就是年輕情侶,就是愛情的模樣嘛。 *** 從健身廣場到回家的這一路,余霽丹都沒有和李茗休說話。 媽的,就在那么多人的圍觀下親吻她!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圍觀群眾,李茗休更想直接和她做點“成年人”應該做的事。 剛一進家門,余霽丹就把持住大門,“李茗休,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敢在大街上就親我,你就不要進家門了!” 唉…… 剛才還叫他“茗休”呢,這又變回“李茗休”了…… “那……”李茗休湊到余霽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說,“以后我不在大街上親你了,為了補償我,在家要親兩次!” 李茗休作勢又要親余霽丹,讓眼疾手快地余霽丹給躲了,同時又給了他一拳頭。 余霽丹在浴室里洗完,就回床上躺著休息了——最近她在工作上又碰到了一件要案,家里這邊又因為李茗休和長輩斗法,搞得她精疲力盡的。 李茗休看了會兒電視,沖個戰斗澡,再將浴室打掃了一番,等到他回到臥室,余霽丹已經進入夢鄉了。 看著睡的昏昏沉沉的余霽丹,李茗休計上心來。 他要為自己爭取幸福,不能坐以待斃。 他在臥室里環顧了一圈,視線落到了正在工作中的空調上——初秋的京城,依然熱氣騰騰,而余霽丹最怕熱,所以他們晚上還開著空調睡覺。 李茗休想了想,走出臥室,走出大門,打開了走廊里的電表箱。 *** 因為疲憊,余霽丹很快便沉入深度睡眠中。 但不知道何時,她的睡眠質量直線下降。 無數的噩夢直往她的腦海中灌—— “熱,好熱……” 余霽丹已經將自己的家居服給撕扯了下來,可小吊帶的力道太微不足道了,而且她還被牢牢禁錮于一個溫熱的懷抱里,男人的體溫使得她加倍的熱。 “熱……” 就在余霽丹迷迷糊糊、半死不活的時候,她似乎能感覺到貼在她皮膚上的男人體溫短暫的離開,可絲毫不能降低她的難耐和煎熬。 過了不到一分鐘,她感覺到她那個沉重的腦袋又被放到男人的臂彎之上。 隨后,輕柔的扇子聲,好像情人間曖昧的低語,伴隨著涼爽的清風,一起撲向了她。 舒服,太舒服。 難以言說的舒服! 在她混亂的夢境中,她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好像……曾經有人做過一樣的事…… 除了她的mama之外,還有誰? 會是誰呢? 李茗休…… 是李茗休……嗎? 她砸了砸嘴,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