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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李茗休的那張臉和他的身材……余霽丹就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在往外冒:“你能不能別說冷笑話……大熱天的,快被你凍住了!” “…………”余江月沉默了許久,像放炸丨彈一樣脫口而出:“要不你嫁給他吧?!?/br> 余霽丹:“…………” 她meimei還說她瘋了? “余江月,你別搞笑了行不行?我已經跟你說了他的情況,我怎么嫁給他?” “怎么?現在想起來他是個刑滿釋放有前科的無業游民了?”余江月冷笑著,“我看你和他過小日子的時候也不在乎呀~” 一場不愉快的通話。 但余江月最后的幾段話還是深深刺激到了余霽丹。 小日子…… 他們可不就過起了小日子? 最讓余霽丹感到可怕的是:和李茗休過小日子,她為什么找不到任何的違和感? *** 余霽丹最近的工作任務很重。 派出所的微博需要她運營,這方面她基本上是一問三不知,雖然提前惡補了很多功課,但還是不怎么上手,每天在微博上尬發尬轉尬評…… 好在是派出所官方的微博,網友們來也都是膜拜警察叔叔,或者來各種報案詢問,并不在乎余霽丹撲面而來的“尬”,甚至還有不少網友覺得“尬”風非常適合。 除了這個新加的工作,有關于辦案方面就是她的拿手專業。 這天晚上,余霽丹就和幾個刑偵的男同僚外出辦案。 等到深夜行動。 大家都是便衣。 為了方便辦案,余霽丹特意穿了一件寬松的輕紗上衣——胸丨口一片白丨花丨花的,不僅鎖骨一覽無遺,甚至連肩頭和事業線都半遮半掩、欲拒還迎。 一行便衣警察去了嫌疑犯窩藏的地點。 破舊的筒子樓。 在京城近乎絕跡,可總還有一些漏網之魚,窩在這里的多是社會底層人士。 余霽丹偽裝成喝醉酒的失足少女,雖然她的年紀和少女相去甚遠,但好在長的美。 在警校的時候都系統訓練過,她的神態也偽裝的惟妙惟肖。 嫌疑犯火氣方剛的,又是半夜三更,如此一個醉酒失足美女,誰能把持得??? 窩藏的嫌疑犯終于輕輕打開了門。 一把將余霽丹拽進屋。 撕破她的一邊袖口,剛要有下一個動作的時候,黑洞洞的槍口便已頂上了他的小腹。 隨著一聲“警察!不許動!”,在門外隱藏的便衣警察們像聽到號令一般,涌了進來。 那個嫌疑犯將余霽丹丟在地上便轉身要跳窗而逃,好在男警察們動作更快一步,在嫌疑犯要跳窗之前,便將他按倒在地。 “老實點!不許動!” 在便衣警察們制服嫌疑犯的時候,余霽丹全程皺眉,她嫌棄地看著他。 警察們還要留在這搜集證物。 余霽丹實在容忍不了嫌疑犯這散發著汗臭味的窩點兒,先和一個輔警去外面等著。 來到警車旁,輔警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她。 她剛和輔警說上幾句話,她突然停了口。 她好像看到從深夜中隱隱約約地走過來一個人。 余霽丹眨了眨眼。 他就那樣一步又一步地踏著細碎又昏暗的微光來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來了?” 是的,毫無疑問,來人是李茗休。 李茗休一見到余霽丹,眉頭就緊緊地鎖了起來。 余霽丹和他說了什么話,這一刻的他仿佛都聽不到了。 他的天地已然無聲。 因為他的眼前——全是余霽丹白丨花丨花的皮膚,起起伏伏的胸口……以及被撕破的紗衣。 他甚至還能看到破了一個大口子的袖子下,若隱若現的紅印。 紅印…… 是被人掐的,還是被……吻的,他無法確認。 但他可以確認的是,他非常的憤怒。 無比的憤怒。 與憤怒的情緒齊頭并進的是——嫉妒。 他嫉妒。 嫉妒的眼睛發紅。 盡管他知道余霽丹是在辦案,但他還是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一絲一毫。 原本還在問李茗休問題的余霽丹也閉上了嘴。 不止是她發現了不對,甚至連她旁邊的輔警都忍不住不停地拽她的胳膊。 李茗休立刻看向了正在拽余霽丹的輔警。 輔警嚇的直接立正站好。 媽耶,對方的眼神也太鋒利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的手給剁了。 “出來!” “老實點!” “媽的!還想跑!你做大夢去吧!” 余霽丹的同僚們已經出來了。 同時還有嫌疑犯、和裝著各種證物的袋子。 嫌疑犯被按著路過余霽丹的時候,他吐了她一口,罵道:“臭娘們兒!” 還沒等押著他的警察動手,李茗休已經兩個大步沖了上去,揪住嫌疑犯的頭發,一個巴掌甩得震天響: “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老子明天就讓你死在看守所里,信不信?!” 李茗休突然這一下子,讓便衣警察們差點把他當不法分子給抓了。 好在余霽丹去護了李茗休,她拉住他的胳膊,“你說什么話呢!在場的全是警察,我們在辦案!你別鬧事??!我警告你,影響警察辦案的話,你也要攤上事?!?/br> 她將李茗休推到一邊去,讓他吹吹夜風冷靜冷靜。 再回去跟同僚們說:“他是我的朋友,不是故意妨礙公事的,回去我會再教訓他。你們就把嫌疑犯帶回去,我先不跟你們回去了,案子中有關我的部分,明天早晨我早點過去,再補上也不遲?!?/br> “沒什么事?!彼麄兛戳丝床贿h處冒火的李茗休,對余霽丹說,“你管好那個就行了……剛抓的這個一晚上肯定吐不出來東西,這幫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明天來再說?!?/br> “好的,明天見?!?/br> 警察們押著嫌疑犯上了警車。 警車走遠后,余霽丹來到了李茗休的身旁。 李茗休正氣得咬牙切齒。 余霽丹輕輕笑了一下,拍了拍李茗休的背脊,給他順毛。 “你干什么那么生氣啊,你看他罵的是我,我都沒生氣呢。那犯罪分子一點反偵察意識都沒有,一看就是沒什么文化的,他栽在女人手里,他自然氣不過啊,罵幾句很正常,我做警察這么多年,如此雞毛蒜皮的小事早就見怪不怪啦?!?/br> “雞毛蒜皮?!他罵你是——”李茗休當然重復不出來,尤其是對著余霽丹,他轉身走了幾步,越想越生氣,朝著旁邊的臺階就狠狠地踹了一腳,“老子的女人老子疼都來不及,他還敢罵!艸他媽的,艸!艸!” 李茗休一連罵了三句。 余霽丹頓時斂了笑容,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茗休。 他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