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相公很害羞、當后宮男主變成乙女女主、救命!我愛上了NPC、老板,請提拔我、我再也不開報社坑了、西幻種田了解一下、可是,我只想寵著你、直播和男神同居的日子、民國女醫[空間]、被拐后我重生了
,看著凌風的背影"嘖"了一聲,說:"客套話倒是挺會說,八成是來的路上背熟的,待會在宴席之上,我要看看他倒底多會說話。" 秦知皓拍著言者的肩膀,他知道檢校的小兒子很自負文才,說:"這是我家的宴會,人是我邀請來的,你可要給我這個當主人的留點面子,點到為止,別修理過頭。" 賞荷宴是在秦府的內院,一般賓客的座席就設在荷花池畔的回廊,回廊的中心有一座八角大涼亭,主人與主要的貴客則安排坐在涼亭各邊,秦知皓為杜凌風選的位子是涼亭右邊回廊的第一個,吹雪被安排與女眷坐在一起,就在八角涼亭對面的另一個小涼亭。 不過吹雪不在那個小涼亭里,她抱著琵琶來到八角涼亭,就坐在正中心,為主人的賞荷宴彈唱開場。 這不僅是凌風第一次聽吹雪唱歌,也是他第一次可以好好地看著她,不被她討厭,怒著一張臉打罵。 吹雪的歌聲確實好聽,她的聲音很清柔,抑揚頓挫,轉音流暢,就像此刻吹過荷花池的風,不冷不熱,像少女的纖指,輕輕地撩過耳際,撫過胸口。 吹雪唱歌時臉上會掛著微笑,她笑起來很甜,她唱歌的時候,會看向周邊的賓客,這是她身為歌妓的職業反應,所以她看向凌風的時候,也對著他笑。 凌風很心動。他感覺自己的心口重重跳了一拍,他覺得心動,但是,又覺得心痛,卻不知道為什么。 第47章 賞荷宴(二) 吹雪總共唱了兩首曲子,正要起身離開,秦知皓喊住她,笑道:"吹雪姑娘是我們秦淮一帶最美的花魁,據聞吹雪姑娘的名字,這幾個月常常與大病初愈的杜家嫡長公子連在一起,今日恰逢杜兄人也在場,不如就請杜兄為我們說說,要如何把這個處子花魁搶到手?" 賓客聞言大笑,吹雪的職業笑容笑得很僵,她忖度著要說些什么話反擊。 然后,她聽見凌風的聲音,他笑著說:"豈不簡單,我不過就是……搶了吹雪的心。" 賓客靜了下來,有人看著凌風,有人看著吹雪。 凌風又接著說:"席間可有哪一位貴客曾經被吹雪姑娘拒絕往來?三令五申,說不準出現在她的面前?敢問秦兄,可有被吹雪姑娘拒絕過?" 秦知皓干笑一聲,說:"這倒是沒有。" "我正是那個被吹雪姑娘拒絕往來,特別三令五申,要我不準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凌風笑了笑,又說:"俗話說有愛就有恨,吹雪她恨到不想見我,不正是因為有愛?因為我搶了她的心?秦兄,我說的可有道理?" 秦知皓又干笑幾聲,接不了話。 吹雪一直看著凌風,他以退為進,大方承認自己被她拒于門外,堵住秦知皓的嘴,也解了她的危。 她聽著他的話,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檢校的小兒子早已準備好要修理凌風,他開了口,說:"今天園子里的荷花開得正好,據聞杜公子近來讀了不少好書,可否賦上一首詠荷詩,為大家助興助興,不過要跟杜公子把話說在前頭,今日宴會座上,有不少秦府女眷在場,杜公子可別滿腦子盡是風月香艷的念頭,若是造出不雅的詩句出來,恐怕會貽笑大方。" 凌風知道秦知皓這群公子幫們正等著看他的笑話。 他倒也不覺得生氣,反而把這種言詞爭斗當作一場游戲。 他笑著說:"我書讀得不多,一時不知如何七步成詩,今天風和日麗,恰好被我搶了心的吹雪也在現場,不如我就為她詠一首唐人的荷花詩,吹雪,可好?" 凌風看向吹雪,等她的回應。 吹雪羞赧微笑,點頭。 "菱葉縈波荷飐風,荷花深處小船通。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凌風看著吹雪,用他好聽的嗓音緩緩念出白居易的,念完了詩句,又轉頭對檢校的小兒子說道:"吹雪方才對我笑著點頭,不正呼應了逢郎欲語低頭笑?不知我詠的這首荷花詩,是否為大家助興了?" 檢校的小兒子修理凌風不成,反而襯托了他的急智與滿腹詩書,自己失盡顏面,心里的不悅表露無遺。 秦知皓的推官父親大笑出聲,他拿起酒杯,帶著秦知皓一起離席,來到凌風面前,對他說:"我與令尊也算世交,過去凌風世侄一直臥病,我未曾上門慰問,實在有愧,沒想到今日見到世侄,竟是一個聰靈敏捷的青年才俊,小犬程度遠遠不及世侄的萬分之一,諸多冒犯,我就代我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向世侄賠罪了。" "秦世伯客套了。"凌風連忙起身,大方舉酒回敬。 秦推官的敬酒化解了席間的尷尬,賓客們各自離席攀談互動,不少人來找凌風閑聊,他方才的機智應對,不僅平反了過去幾個月來,眾人對"癡呆公子"的諸多猜想,也成功讓自己成為賞荷宴上的熱門人物。 公子幫們深覺自討沒趣,可以拿來取笑杜凌風的理由,全都不成了理由,他們只好跑到女眷所在的涼亭,邀請她們到另一個院子去蕩秋千,吹雪也被秦家的女眷拉著一道過去,容永跟在后頭。 翠環一直待在凌風身旁,一直看著凌風的注意力全放在殷吹雪的身上,對秦家公子的惡劣玩笑非但不生氣,還自嘲被殷吹雪拒絕往來。 之后,她又看著殷吹雪與凌風眉來眼去,相視而笑,她非常吃味,也非常嫉妒。 她看到殷吹雪被拉去蕩秋千,便趁著凌風與其他賓客攀談的空檔,問她可不可以過去玩。凌風看也不看她,只說:"你去吧。" 秦家的女眷與女賓客們一個個在秋千架旁排隊等著玩,吹雪則是坐在一旁的石椅上看著。 翠環來到吹雪與容永的身邊,朝他們欠身一福,說:"久違了!吹雪姑娘!容公子?。?/br> 容永只斜斜瞥了她一眼,吹雪從石椅上站起,對她欠身回禮,笑道:"沒想到今日竟會看到翠環姑娘,吹雪真是高興。" "吹雪姑娘客套了!吹雪姑娘,您看,秦府的這座秋千架做得可真好看,您不想玩嗎?"翠環比著秋千笑道。 吹雪搖搖頭,說:"看著別人玩,有趣多了。" 翠環大嘆了一口氣,說:"以前我家公子臥病,府里沒人搭過秋千來玩,今日來到秦府,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尊貴的千金小姐們玩樂。" "翠環姑娘想玩嗎?"吹雪問道。 "想玩,"翠環點點頭,但又嘆了一口氣說:"可惜我是個丫環,沒資格跳上富貴人家的秋千架。" 吹雪淺笑一聲,說:"這是沒有的事,翠環姑娘陪著杜公子一道來,秦府的人看你,也是當個貴客看待。" "這是吹雪姑娘這樣理解,我們這些下人,卻是不敢這么想。"翠環說。 "翠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