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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要的東西。 在滄瀾版“百科全書”中,是這么記載精怪成人的。拔取妖骨,放去妖血,最后吞吐出妖丹。 看似很簡單的過程,其實其過程格外艱險,特別是白蘇還懷有身孕,怕是經受不起這般的折磨。 可是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便是白蘇化作凡人之后,連帶這她腹中的胎兒也是凡人了。再沒有什么精怪,沒有什么混血了。 這是個考驗,對白蘇來說是,對陸芫同樣如此。 金家人回去了,剩下陸芫微微皺眉思索這事兒要怎么辦。 “陸姑娘有何煩心之事,可否說給貧僧一聽?!庇」庖换貋肀憧匆婈戃咀诳蜅G?,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發呆的樣子……倒是挺可愛的。 印光微微一笑。 然而實際上是,陸芫在心里和狗蛋討論得正歡呢。 她偏頭看向印光:“我沒有煩心之事啊?!?/br> 印光沒有再問,倒是灑脫地將僧袍一撩,便坐到了石階上。他距離陸芫極近,仿佛一側頭就能觸摸得到。 陸芫并不習慣有人這般靠近,她正欲往旁邊移動,便聽見印光說道:“是因為那只狐精嗎?”他的聲音有些低,莫名的還有幾分沙啞,讓人心里有些癢癢。 “你知道她?”陸芫有些奇怪了,這和尚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她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扭頭便看著印光,眼底有些奇怪和警惕了。 他能知道她姓陸,又看出金夫人本體,修為高深,這些都是隱患。對他,她卻幾乎一無所知,這一刻,她不再對他好奇,反而對他生起了nongnong的防備。 “我在茫山中曾遇見過他們?!彼盟茮]有看見陸芫的防備,徑自說道?!澳莻€孩子……你何苦勸他們留下呢,留下來也不過是個隱患。倘若日后過得不好了,你豈不是遭人怨懟?!?/br> 陸芫嗤笑一聲:“佛不是眾生平等嗎?”這種言論,真不像是個佛修口中說出來的。 “所以……我不是佛?!?/br> 第7章 七印光的秘密(改錯字) 他不是佛,這個世界上誰能是佛呢? 在西通,大大小小那般多的寺廟,其實沒有一家是干凈的。外表瞧著高深玄妙的寺院,內里其實污糟極了。 就如同凡間的深宅大院一般斗爭不息。有一人的地方,總有些不可言訴的事兒。 一路走來,他遇見最有意思的人,就是陸芫了。一個活在深宅的妙齡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卻被人欺凌,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獨自一人從那場大火中逃生了出來。 這豈不是很有意思? “呵……的確,你還不是佛?!标戃疚⑽@了口氣,不再言語。 印光看著她黑壓壓的發頂,壓住心中想要撫摸的欲/望?!澳悄阆氲搅藘扇霓k法了嗎?”他頗有興趣地問道,他又發現了陸芫的又一個優點。 倔強。認定了的事兒便不回頭了,明曉得前面就是刀山火海,幽冥地獄,這人愣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陸芫還真沒有想到兩全的辦法,她打心底里害怕白蘇撐不下去,那那個孩子……也活不下來了。 她只是有些物類其傷,絕對不是心軟了,對,絕對不是。 “主人,她想要褪去一身妖骨靠自己肯定不行,不若去尋些靈藥吧。我看看啊,在這兒有什么好的靈藥沒有。誒,就是那個和尚尋的七葉七花草就很好?!惫返八闶敲靼琢艘粯s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竭盡全力給陸芫想主意。 七葉七花草,陸芫在心中查看。 莖直立纖細,通體血紅,三回羽狀復葉,葉數七,為翠綠色。頂生花序,花血紅,為七。喜陰暗潮濕之地,常生長于山崖之上,五百年一開花。伴生獸為血蛇。 服此物,可使體內充斥生氣,拓寬經脈,實乃不可多得的靈藥。滄瀾靈藥譜上排名第六十七。 陸芫微瞇了眼睛,心神之中迅速劃過這段文字。六十三,從這個排名中,她便知道這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了。充足的生氣可以維持一個人的生命,功效幾乎等于起死回生了。 她側頭看了一眼微笑的印光,心道,不知道這人尋那七葉七花草來做什么。這人……可不像是體內缺乏生氣的樣子。 他若是想要……她還當真爭不贏他。 可現實往往和人的想法背道而馳,印光何止是缺乏生氣,他是壓根就沒有幾縷生氣。 若不是那高超的修為撐著,以他體內那兩股靈氣互相排斥的程度來看,他早死了百八十回了。根本不需要天道出馬,自個兒就能把自個兒作死。 “辦法自然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割愛了?”兩人距離實在有些近,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印光便起了身。 “哦?”印光面上沒有絲毫動容,也順勢起身,“不知陸姑娘希望貧僧割愛什么?” “我也不繞彎子了?!标戃九牧伺娜箶[,瑩白的手指纏繞著烏黑的發絲,她懶洋洋的說道:“不知印光可否將七葉七花草割愛給我呢?” “七葉七花草?”印光一挑眉,走進大門后突然轉身詢問道:“不知陸姑娘愿意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來換這七葉七花草呢?” 他的目光有些游移,最后停留在陸芫那張美艷的面龐上。 稱一句國色當真是一點不夸張。 陸芫心中一跳,覺得印光的眼神有些不對,再仔細一瞧,眼前這人還是如同一座山一般,沉靜卻又溫潤。 “什么代價?”陸芫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客棧,呵呵一笑便回答道:“你可看見了,我這客棧啊,窮得啥也不剩了,當真不知道還有什么可以給你的。不若……你說說,可有什么想要的?” 什么想要的? “貧僧目前只有一個愿望?!彼D了頓,接著說:“陸姑娘穿這身衣物便很好,望姑娘日后……衣著端莊些?!闭f完這人便施施然地上樓了。 陸芫一雙美目瞪得溜圓,死死盯著印光。 這什么意思,這是說她那日不端莊不安分了?去他大爺的野和尚,簡直迂腐透頂,氣死她了。 好氣呀,可還是要保持微笑。 而靈臺之中的狗蛋,在書上笑得直打滾:“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主人,主人……我就說你那衣服不成,你還時常穿,瞧瞧吧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