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來不止張荀一人,誰知道她有沒有和那縣令家的公子有來往呢?只是,最后張荀中了狀元,這才最終定了他吧! 想到自己輸給了這么一個拿感情當兒戲的輕浮女子,綠竹便有些氣悶,她怎能就這么恣意地踐踏別人的真心,覬覦他人的丈夫,拆散旁人的家庭?! 這輩子沒了她,許青青和張荀是不是能夠順遂一些?可是,怎么辦,她一點都不希望他們能好! 正想著,被她娘拍了拍肩膀,“回神,想什么呢?” 原來是另一個伙計徐娘子來招呼她們,見此,綠竹只好把目光收回,拿出了做好的繡件,讓她估價。 這是一幅團扇扇面,上頭的紋繡是未來幾年流行的式樣,放在今日,倒顯得精巧,且雙面繡的技藝也是不可多得。 想到一旁的李佩茹,綠竹有意把扇面揚起來張開,好叫她見著這圖樣,果然,她注意到了這邊,被這精巧的紋樣吸引了,走過來問道,“不知這位娘子可能讓我瞧瞧?” 獵物上鉤,綠竹有禮地笑了笑,先是看了眼老板娘巧娘,見她點頭方才對她點頭,“這位小姐請隨意?!?/br> 李佩茹本只是一瞥注意到著扇面上的圖案有些新奇,如今仔細看卻發現它做工不俗,倒是見獵心喜,聽聞巧娘說眼前人從前是錦繡閣的繡娘,是巧娘的弟子,于是贊許道,“錦繡閣的繡娘手藝是極好的,這繡樣也不錯,可有賣的?” 巧娘倒是不居功,“你問她,這可是綠竹丫頭自個描畫的圖案?!?/br> 聞言李佩茹才正眼瞧著綠竹,發現她落落大方的,不見怯,倒是喜歡,還不待她問出口便回了話,“小姐如若喜歡,綠竹再畫一個送與小姐便是,不值當幾個錢?!?/br> 倒是識相。李佩茹暗自點頭,點了點扇面,對巧娘道,“這個我要了,巧娘你可得替我選個好些的框子,可不能埋沒了這好繡藝。先前與你尋的繡娘,我看這位小娘子倒是不錯?!?/br> 綠竹不解其意,看向巧娘,巧娘倒是一臉喜意,告訴綠竹,“好事?!倍蠓愿酪痪淙绾伟仓眠@扇面,給個什么價,便招呼如娘上樓去看別的。 綠竹只好等著,這扇面最終得了二十兩銀子,這是扣除了原料那綾紗后的價,不少,算是對她手藝的肯定,主要是得了縣令千金的喜歡之故。 因宋氏還有事要辦,綠竹便讓她自去辦事,她自個等著。 等了一會,見巧娘笑盈盈地送走了李佩茹,她才起身迎了上去,“師傅,方才那位小姐說的話不知是何意?”。 巧娘越看越覺得綠竹合意,喜笑道,“你是個有福氣、運道好的,今兒個也是趕巧了,那位縣令千金李小姐定了親,如今正備嫁呢,要尋摸個繡娘幫忙,可巧就看中你了。你若做得好了,好處少不了的?!?/br> 綠竹聞言也是喜出望外,對于她來說,這的確是個好機會,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只有一手好繡藝是她的驕傲,不曾背叛她,如今能得了官家小姐的青眼,她自然是喜的。 且,她原先不過是想著既然那許青青心思不純,而那李佩茹顯然是不待見她和自家哥哥來往的,那她若能和李佩茹搭上話,尋機將張荀和許青青的事透露出去,到時候不管是縣令公子那邊找張荀晦氣,還是李佩茹的事被曝光提前下嫁張家受磋磨,綠竹都是樂意的。 她也曉得自己這樣害人的心思要不得,可她心中一直悶著一口氣,因為上輩子的事,因為這輩子張家對她做的,今日再得知許青青的心思,那口氣便再也忍不住了。這口氣若不能發出來,恐怕這輩子她都得活在張家的陰影里,還不如抒發出來,讓自己痛快一些。 如今成了李佩茹定下的繡娘,搭上話的機會更大了,雖是自個有意為之,但對于師傅巧娘的幫襯也是感激的,于是忙不迭的謝她。 “謝什么,你這手藝若是能隨著縣令千金出嫁出了府城,叫那邊的夫人小姐看中,我這當師傅的,還有咱錦繡閣也有面子?!?/br> 巧娘對綠竹的態度頗為滿意,接下來又拉她說了些縣令府上的規矩,還有縣令小姐和夫人的喜好和避忌,告之了她一同上門去的日子,這才放她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綠竹有怨氣啊,不得不發,渣渣要虐一下才能泄憤→_→ 咳咳,縣城繁華之地,怎么能少一兩個紈绔呢→_→so,下一章就該咱們冬至出場了 嗷,收藏終于上一百了,照這個趨勢,估計又得完結V了,略心塞,難道我和古言氣場不合?上篇古言也是完結V來著π_π ☆、救美 出了錦繡閣,喜笑盈盈的綠竹便朝和她娘約定的雜貨鋪上去,只是還沒走兩步便被人擋了道。 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一柄扇子便伸過來,意圖挑起她的下巴。 綠竹反射性地往后一躲,避開了去,抬眼一看,臉色頓時嚇得煞白,是個穿著綾羅綢緞的公子哥,一雙渾濁的眼正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瞧。 那yin邪的目光令綠竹渾身顫抖,仿若雨中瑟瑟發抖的嬌花一般嬌美,讓人忍不住去憐惜。 黃金寶打從綠竹出了錦繡閣便盯上了她,看那標志的小臉上紅撲撲的,像那紅果子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此時見她嬌弱的樣子,卻更想狠狠地欺負她,看她在他身下哭泣。 想到這等樂事,黃金寶不禁嘴角揚起,手中的扇子唰的一下打開,搖頭晃腦地扇了兩下,又慢慢合了起來,“小娘子別慌,在下黃金寶,乃這清潭縣上最大酒樓的少東家,今日有緣在此與姑娘相遇,想請姑娘到茶樓去坐坐,不知黃某是否有這個榮幸?” 綠竹不曾遇到此等腌臜事,心中慌亂,聞言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多,多謝這位公子美意,只是奴家的家,家人正等著奴家,耽擱不得,恐怕不能相陪了,告,告辭?!?/br> 說著退開兩步,轉頭就要逃,可黃金寶也不是吃素的,當街強搶民女的事他可沒少做,一瞧她有脫逃的端倪便揚了揚手,跟在他身后的狗腿子立馬圍了上去,叫綠竹脫身不得。 他自個則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調侃道,“小娘子的手可真滑,我可舍不得你走?!?/br> 綠竹掙脫不得,急得眼睛都紅了,“公子還請自重!” 眼睛倉惶地朝四周人看去,希望有人能幫忙,可他們卻都將目光躲閃開來,不與她對視,顯然是不想惹麻煩。綠竹頓感絕望,貝齒咬得唇瓣發白,心中決絕,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叫他占了便宜,失了名節。 正欲齜牙去咬那黃金寶的手時,一只有力的大手卻插了進來,一把捏住他的虎口讓黃金寶松了手,來人卻往綠竹身前一站,擋在她跟前,高大的背影給了她濃重的安全感。 “冬至大哥。